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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清芽开心的笑眯了眼睛,“我听说,宋叔叔现在和赵莹阿姨一起,住在赵莹阿姨郊外的花田旁边,据说那里可漂亮了,我们可以一边给宋叔叔送结婚礼物,一边郊游,一举两得,最好不过了!”
谢清翌怜爱的揉揉她的脑袋,“你开心就好!”
看了眼他们俩腻歪的样子,夙鸣随手翻了几下膝上的杂志,叹息着摇头,“天天看你们虐狗,心里实在不舒服,也许我该考虑搬出去了!”
“不行!”清芽跑回他身边,挽住他的胳膊,凶巴巴的瞪他,“除非你娶了老婆,有人照顾你,才能从这里搬出去,不然你一个人,再像上次一样,病死在房间里都没人知道!”
夙鸣抬手捏了她鼻尖一下,“有你这么咒自己哥哥的吗?”
“你不搬走就不会病死了啊,所以我不会让你搬走!”清芽晃晃他的胳膊,“话说回来,你和心蕊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夙鸣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敷衍着说:“还那样。”
清芽不满意,“还那样是怎样啊?有进展了没?可以谈婚论嫁了没?”
“哪有这么容易?”夙鸣屈指,敲了敲她的额头,“你和清翌认识了二十多年才修成正果,我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开花结果。”
“你别和我比啊,”清芽着急,“我和翌哥哥情况特殊,我们是青梅竹马,才拖了二十几年,你要是拖二十几年,还不把叔叔婶婶急死?”
“行了,你就别瞎操心了!”夙鸣扔掉膝上的杂志,揉揉她的脑袋,站起身,“去,洗手吃饭!”
他迈开长腿,朝洗手间走去。
清芽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挫败的叹了口气。
她妈妈说的没错,要想让姓夙的男人娶个好老婆回家,太难了!
吃过晚饭,洗过澡,清芽穿着睡衣,趴在床上,津津有味的翻看她新买的漫画。
谢清翌忙完工作,洗过澡,穿了睡衣,在她身边躺下,上下其手。
清芽被他摸痒了,笑着推他的手,“别闹,我正看到精彩的地方呢!”
谢清翌抽走她的漫画,把她抱进怀里,让她骑坐在自己的身上,“还想不想知道宋雨晴嫁的那个男人,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了?”
“想啊!”清芽天生好奇心旺盛,虽然隐约能猜到一些,但也只能大致猜到有关什么事情而已,猜不到细节。
听到谢清翌提起那个老头子的特殊癖好,一下勾起了她的好奇心,把她的漫画,抛去了九霄云外。
“那个老男人的特殊癖好啊……”谢清翌拉低清芽的脑袋,薄唇凑到清芽耳边,轻声说:“就是在床上,这样……”
他忽然一个翻身,将清芽掀落在床上,覆身将清芽压在身下,将准备好的丝帕,系在清芽眼睛上。
“翌哥哥,你干什么?”清芽伸手想扯,被他一把按住。
“嘘……别动!”谢清翌抓住她的手,将她的双手扯过头顶,用领头系在一起。
“翌哥哥,你到底要干什么?”身子被他压制的紧紧的,一动都动不了,清芽有些慌。
“我要亲自给你演示一下,什么叫特殊癖好……”谢清翌的薄唇,擦过清芽的耳尖,清芽的身体一阵颤栗,身子一下烫了。
谢清翌对清芽的反应十分满意,再接再厉。
这一晚,两人都获得了以前从未有过的体验。
风停雨歇,谢清翌松开清芽的手,揉了揉她的手腕,帮她舒筋活血,薄唇在她唇上亲了下,低笑,“怎样?”
“不许说话!”清芽羞的满脸通红,伸手捂住他的嘴巴。
看她害羞的样子,谢清翌爱到了极致,忍不住又狠狠吻了她一通,笑的更加畅快。
清芽恼羞成怒,在他后背上使劲儿拍了下,“也不许笑!”
谢清翌埋头在她脖颈间闷笑,“刚刚你明明很配合……”
“你够了!”清芽拧了他一把,咬咬嘴唇,“这就是你说的特殊嗜好?”
谢清翌点头,“这是爱人之间的情趣,很正常,你不用这么害羞!”
“都说了不许说了!”清芽又捶他一下,眨了下眼,“要是这就是你和鸣哥哥说的特殊嗜好,那也没什么啊……”
因为被蒙了眼睛、绑了双手,她反而多出几分平时没有的感受。
很刺激、很新奇。
虽然被蒙着眼,她也能感觉的到,今晚的谢清翌很激烈,很亢奋。
而她,也体会到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腾云驾雾一样。
“傻瓜!”谢清翌敲笑着敲了她额头一下,“我爱你,怎么舍得你受苦?宋雨晴嫁的那个男人,对女人就没这么温柔了,传言,他曾因为把高尔夫球塞进伴侣的吓体,取不出来,导致伴侣凌晨被送进医院,所谓特殊嗜好,就是如此了!”
“啊?”清芽嫌弃的皱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使劲儿搓了搓胳膊,难以置信的问:“真的假的?”
“不知道,”谢清翌揉揉她的脑袋,笑了下,“不管真假,反正那个男人有特殊嗜好假不了,他玩儿的很过火,在香港很多人都知道,不是什么秘密。”
“哦,”清芽点头,“那宋雨晴现在岂不是过的很惨?”
“谁知道呢?”谢清翌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发顶,“别人的事情与我们无关,时间不早了,睡吧。”
“嗯!”清芽偎进他怀里,闭上眼睛。
……
周末,谢清翌遵守诺言,空出时间,带清芽去看周闲鹤和赵莹。
当年,周闲鹤为了得到宋雨晴的下落,散尽万贯家财,把全部家产都给了宋家,才取得宋雨晴的抚养权。
如今,又夙辰出面和宋家协商,取回了周闲鹤的一半家产。
周闲鹤拿回一半家产,没有东山再起,而是在赵莹的花田附近,买了一栋二层的花园小别墅,和赵莹一起经营她的花田和花圃。
抵达目的地,开门下车,周闲鹤和赵莹并肩笑着朝他们走过来。
周闲鹤的气色好了很多,腰板直了,人看着也年轻了。
那次在街上撞到他时,他的眉头紧锁着,脸上都是病色,沉重郁郁的生活,压弯了他的腰身。
如今,他腰板笔直,眉梢眼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仿佛浴、火、重、生了,与之前判若两人。
清芽由衷称赞道:“周叔叔,你气色真好!是被爱情滋润的吗?”
周闲鹤爽朗的笑,“你这丫头,没大没小的,怎么取笑起叔叔来了?”
“不是取笑,我是认真的,”清芽把给两人选的结婚礼物,递给赵莹,眼睛却看着周闲鹤说:“周叔叔,上次我看到你时,你看起来苦大仇深,生无可恋的样子,可今天再见到你,觉得你整个人都变了,看上去喜气洋洋的,特别有精气神。”
“那还要谢谢你撞我的那一下,”周闲鹤调侃说:“生死线上走一遭,很多事情都看开了,人生苦短,要珍惜眼前人,多往前看,不该把自己桎梏在过去的局里,自己难受,别人看了也不舒服,你说对不对?”
“嗯,周叔叔说的对,你和赵莹阿姨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你们自己过的舒服,我们看了也替你们开心,”清芽挽住赵莹的手臂,“阿姨,我想去你的花圃看看,行吗?”
听说,赵莹的花圃是京城各大花店最大的供应商之一。
许多品种,在京城,只有赵莹的花圃里有。
“当然,”赵莹笑盈盈说:“难得来一次,我陪你们好好转转,看到喜欢的,我帮你包起来,走时带回去。”
“好啊,”清芽也不客气,一口应下,“我最喜欢鲜花了,走时一定要多带些回去!”
推开花圃的门,清芽顿时惊喜的感叹了一声:“哇!好漂亮啊!”
外面是数九寒天,花圃里面,却温暖如春。
各色各样的鲜花,有的含苞待放,有的开的正艳,红的、黄的、蓝的、紫的,姹紫嫣红、争奇斗艳,看花了清芽的眼睛。
“阿姨,你好厉害,这么多鲜花,你怎么养活它们的?”清芽看看这个,摸摸那个,爱不释手,“我也爱花,可我什么都养不活,只能养些吊兰仙人掌什么的,像那些又漂亮又珍稀的花儿,到我手里没几天我就能给养死。”
赵莹笑盈盈说:“养花也是门学问,你喜欢哪个,走时带着,要怎样养,我给你写下来,回家之后,你就照着我告诉你法子养,肯定养的活!”
“太好了、太好了!”清芽高兴的像个孩子,连说了两声太好了,“我和翌哥哥住的地方,卧室外面有个好大的露台,以后我经常来阿姨这里来选花儿好不好?我喜欢什么,阿姨就教我种什么。”
谢清翌的别墅后面也有花圃,有专门的园丁打理,但是别人养的花儿,哪有自己养的花儿开了有成就感?
清芽一直喜欢花花草草,可惜天分有限,养什么死什么。
如今找到名师,清芽立刻兴奋的抱大腿。
“当然可以,”赵莹笑着说:“我这花圃平时有专人打理,我只管监工,平时闲的很,现在你周叔叔又过来帮忙了,我空闲时间更多了,欢迎你随时来这里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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