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顾少修无所谓的淡淡说:“他毕竟年纪大了,被他打一下也不会改变什么,好歹他还能出出气,我也不想真把他气死在这里。”
“我去给你拿冰块敷一下。”
她想起身,却被顾少修拽回怀中,圈住她的身子,慵懒的笑,“没事,不痛不痒的,不用管它。”
温雨瓷摸摸他的脸,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顾少修吻吻她的颊,轻声说:“过几天我回京城,陪我一起回去好不好?”
“是……去和你外公一起过你的阴历生日吗?”
“嗯,”顾少修紧了紧圈着她的手臂,“乖,陪我好不好?”
温雨瓷犹豫了下,点头,“嗯,好!”
“乖!”顾少修笑,温柔的在她唇上吻了下。
她回吻他一下,从他怀里起身,“我去吃早饭,吃完早饭去灵兰店里,你要带东西吗?”
“不用,”顾少修拿起手边的电脑,“我去书房,然后今晚有应酬,大概很晚回来,你们不用等我。”
温雨瓷吃完早餐,去了司徒灵兰的咖啡店。
店里依旧很忙,司徒灵兰依旧怨声载道,嫌弃店里太忙。
前阵子她把二楼装修了下,二楼辟出一层贵宾间,把她和温雨瓷的小窝儿挪去了三层。
她在二楼给温雨瓷留了一间屋子,温雨瓷却嫌爬楼梯麻烦,依旧坐在一楼的老位置,她也乐得不忙的时候到温雨瓷面前骚|扰她一会儿。
温雨瓷刚坐下没一会儿,她就送上一杯鲜榨的果汁,坐在温雨瓷对面。
温雨瓷将吸管放在嘴里尝了一口,“好喝!““那必须的,不看谁做的吗?”司徒灵兰从来不懂谦虚两字为何物。
“你和我堂哥怎样了?”
“什么怎样?就那样呗!”
“就那样是怎样?”
“就是偶尔见见面,吃吃饭,看看电影,轧轧马路,就这样喽。”
“就这样?”
“就这样啊,不然怎样?”
“嗳……”温雨瓷凑近她,小声问:“牵手了没?拥抱了没?接吻了没?”
“滚!”司徒灵兰脸颊飞红,敲她额头一下,反问她:“你呢?你牵手了没拥抱了没接吻了没?”
“我牵了啊!我牵手了,拥抱了,也接吻了。”
司徒灵兰睁大眼,“真的?”
“当然真的,这个还会骗你。”
“可你堂哥说……”司徒灵兰欲言又止。
“瑾哥哥说什么?”
“他说……顾少修只是你男朋友,而且……而且他觉得你和顾少修肯定成不了,温洛寒才是你的真命天子。”
“哦,”温雨瓷一下想起她和伯父一家只是说顾少修是自己的男朋友,没提他们已经领证的事,“我瑾哥哥居然和你说这么多话,看来你们进展挺顺利吗?”
“你别顾左右而言他,说你呢,你和顾少修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堂哥说你最后肯定是和温洛寒在一起?”
“他瞎猜的吧?我过去和温洛寒的确感情很好,好的只要认识我们的人都以为我们会白头到老,可现在我和他已经不可能了,我瑾哥哥死心眼儿,认准一条路就走到黑的,你不用理他说什么!”
司徒灵兰戳她额头一下,嗔她,“哪有这样说自己哥哥的?嘴巴真毒!”
“呦!”温雨瓷揶揄的眨眨眼,“这就护上了,连我都不让说了,看来这关系不止拥抱接吻这么简单了!”
“别瞎说,再瞎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巴!”
“哎呀!这么凶?我有点替瑾哥哥担心了,娶这么只母老虎回家,万一挨欺负可怎么办啊?”
“够了,温雨瓷!再闹我把你扔出去!”司徒灵兰两手按住她的脑袋,狠一顿揉躏。
温雨瓷笑着躲开她的手,“该我说你别顾左右而言他才对,快告诉我,你和瑾哥哥到底怎样了?牵手了没?拥抱了没?接吻了没?”
“没有!怎么可能?……他那么木讷。”司徒灵兰扭头去看一边,脸颊绯红。
“哦!我懂了!”温雨瓷看着她的神色,做恍然大悟状,“你是嫌他动作太慢了,这么长时间了都不知道和你卿卿我我!我懂我懂,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我瑾哥哥就是太老实了,回头我一定好好教教他!”
“温雨瓷,你去死!”司徒灵兰扑过去掐她,温雨瓷大笑着和她扭打成一团。
“啪”的一声,果汁杯被司徒灵兰打翻,一部分洒在桌子上,一部分洒在温雨瓷的衣服上。
两个人连忙扯了纸巾手忙脚乱的擦,已经晚了。
温雨瓷今天穿了一件乳白色的毛衫儿,颜色很浅,而司徒灵兰今天做的是番茄胡萝卜汁,颜色很艳,半杯果汁洒在温雨瓷毛衫儿上,画了一片非常不美妙的图案。
“都是你啦,”温雨瓷一边擦一边白她,“你不知道我很穷么?本来就没几件好衣服,也就这件还能穿的出门,这下好了!”
“怕什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走,去逛街,我赔你!”司徒灵兰拽起温雨瓷,拿起椅背上的大衣披在她身上,拽住她的手腕往外拖她,“走走走,立刻走!”
对她这说风就是雨的性格,温雨瓷很无语,“你不看店了?”
“看什么店?每天都看店,没双休也没带薪休假,烦死了,我今天要罢工,”司徒灵兰不由分说拽着她出门,“走啦,当是陪我,我也该好好添几件新衣服了,只赚钱不花钱,会遭天谴的!”
温雨瓷“……”这是真的么?
司徒灵兰的车在附近的地下车库,而温雨瓷的熊猫就停在咖啡店不远的停车场,所以,两个人开温雨瓷的车,去了景城最繁华的商业街。
司徒灵兰是典型的购物狂,看到喜欢的新衣服新首饰新鞋子两眼放光,恨不得全都买回去,事实上如果不是温雨瓷拦着,她确实就这样做了。
温雨瓷叹气:“灵兰我真是后悔了,现在越来越觉得你除了厨艺好会赚钱身材好点儿长的漂亮些,其他的一点优点都没有,把你介绍给我堂哥,真是委屈了他。”
司徒灵兰翻白眼儿,“那你说说你堂哥有什么优点?”
“聪明、善良、绅士、有风度、忠诚、正直、憨厚、不风|流、高大、英俊、风华正茂、不会拈花惹草……”温雨瓷掰着手指一样一样数。
“温雨瓷你够了!”司徒灵兰笑着打落她的手,“那我也行啊!我聪明、善良、温柔、可爱、出得厅堂、下得厨房、杀得了木马、翻得了围墙……”
“你才是够了!”温雨瓷大笑着打断她,“闲着没事你翻城墙干嘛?红|杏|出|墙吗?”
“呸!你才红|杏|出|墙!”司徒灵兰啐了她一口,拿过一件水蓝色高领毛衫儿,“瓷瓷,进去试试这个,这个衬你肤色,漂亮死了!”
温雨瓷翻开标签,看了眼价码后那一串零,摇头,“太贵了!”
“真不知道你装什么,我就不信倾城珠宝鼎鼎大名的珠宝设计师会穷到哪里去,”司徒灵兰将毛衫儿塞进他手中,“再说了,你家那位神秘的金龟婿,买下这件专卖店都动动手指的事吧?别跟我哭穷,快去试!”
她不由分说将温雨瓷推进更衣室,温雨瓷无奈,只得换了衣服出来。
司徒灵兰顿时眼前一亮,“衣服架子就是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简直就像给你量身定做的!”
她掐了把温雨瓷嫩滑的小脸儿啧啧称赞:“瞧这模样,瞧着身段儿,真不知道你那前未婚夫是吃什么东西蒙了心,这么倾国倾城的美人儿都舍得往别人怀里推,真是白瞎了他爹娘生他的那双眼睛!”
“你骂谁呢?”
司徒灵兰话刚说完,身后就传来一声阴森森的质问。
司徒灵兰吓了一跳,猛的回头。
温雨瓷也循声望过去。
季诗曼站在不远处,脸色苍白,眼圈发黑,幽灵一样恶狠狠的瞪着她们。
温雨瓷怎么也没想到,冤家路窄,硬被拉出来买件衣服而已,居然会在这里遇到季诗曼。
季诗曼恨死了温雨瓷,她认定是温雨瓷派人录了她的裸|身视频,弄的她身败名裂。
温洛寒把她关在家里,派人看着她,一步都不许她出去。
她像犯人一样被看管在别墅里,闷的发疯。
好容易这阵子有关她的丑闻被其他新闻压了下去,风声不那么紧了,她趁看守她的人不注意,逃出来散心,没想到只逛了几家商店而已,就遇到了温雨瓷。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季诗曼恨温雨瓷恨得要死,温雨瓷又何尝不恨季诗曼?
看到季诗曼,温雨瓷就想到死去的汤圆儿和老管家,想到她被毁掉的家,如果杀人不犯法,她早就将季诗曼碎尸万段几千次几万次!
司徒灵兰上下打量了季诗曼几眼,忽然指住她,“嗳!你不就是前阵子那个被爆出丑闻的玉女明星吗?叫季什么来着?”
“季诗曼!”旁边一个年轻女孩儿注意到季诗曼,尖声惊叫出来。
“呀!真是季诗曼!”
“是啊是啊!是那个名媛出身的玉女掌门季诗曼!”
“什么名媛?你没看杂志?哪有她那样的名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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