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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六十八:生辰纲:下

龙吟水泊 逆天吼 9507 2022-11-07 20:42

  高托天神情凝重的道:“这杜壆的确了得,我们和他打过交道,当初他在井陉关任提辖的时候,我们有一次借道井陉,就和他交过手,到了最后,我兄弟二人,加王老大三个打一个,这才把他拦住,饶是如此,也没有能胜了他。”

  王勇皱着眉头听着,不管是什么样的世界,都有自己的武力尖端,而杜壆就处在水浒的武力尖端世界,水浒传记载,杜壆与卢俊义大战五十个回合,稳压卢俊义一头,虽然后来很多人都证明,杜壆只是一时的超强发挥,五十个回合之后,杜壆必然会败给卢俊义,但是没有人能再看到后半场了,这就成了一个悬案,要知道史文恭二十个回合伤秦明,都没有能和卢俊义打上五十个回合,而且最后战胜杜壆,不是起俊义发威,而是同样处于一以高手的孙安助战,这才把杜壆拿下的,两个一流高手,才能完成的任务,而这里一个一流高手都没有,怎么可能斩杀杜壆啊。

  王勇摸了摸怀里的小盒子,下了决定,就向着高托天道:“二哥,我当初在华山的时候,得到了几颗丹药,听送我药的那个道长说,如果能和人的血相合,就能让自己的己武艺增加数倍……。”

  高托山不屑的道:“兄弟,那鬼话你也相信啊!那都是骗人的。”

  王勇一字一句道:“不是骗人,我亲身经历。”

  几个人都有些惊愕的看着王勇,王勇接着说道:“我本来不过是华阴县一个小村落里的普通人,虽然也学了点功夫,家传的本事也都默记下来了,但是;你们都知道,武功一途,是没有捷陉的,只有一点点下苦功才能学好,可是你们看看,我不管是枪法、戟法、剑法还是什么,都老辣狠道,封建没有一定的年头,是不能掌握的,可就我这个年纪,你们认为我有那个时间吗?”

  几个人都愣住了,他们并没有多考虑这个问题,因为在武载一途,只要有天赋,那足以碾压许多下苦功的人,但是这里的火候,却是没有办法用天赋来弥补的,他们现在想想,王勇不管是刀、枪、戟都是上乘之选,火候老辣,就是鞭法差了一点,但是没有十几年的工夫也是做不到的,从这一点上来看,王勇绝没有说谎。

  高托山不由得叫道:“还真有这么神奇的东西?”

  高托摆手不让高托山说话,而是转头道:“贤弟,你要如何?却说明白?”

  王勇道:“哥哥,这丹药,就藏在这里。”王勇说着,把那个小盒子给取出来,道:“他是雾状的,只有血引得动了,才能散发出来,而是谁的血引得,就会把那能力归附给谁,我自己已经用过了,不可能再有突破,但是弟兄们都在这里,只要有一个人的血能引动这药雾,就有打败杜壆的可能了。”

  高托天、高托山、武松都不说话,他们都是练武的行家,对这个东西还是有点不太相信,柴进更是道:“那个……我的武功低微,就是引动了药雾,只怕也起不到什么作用,所以我就算了吧。”他是千金之子,动手博命的事,从来都轮不到他,他自然不想冒险了。

  鲍旭大声叫道:“我来!”他被杜壆打败,只觉得一张脸都丢尽了,一心想要报仇,但是以他的本事,就是再练三十年,也不一定能打得赢杜壆,现在有这个机会,他自然不肯放过,不要说王勇就站在这里,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就是说用了一次就死,鲍旭都敢试试。

  鲍旭抓了一口刀,在自己的手掌上割了一刀,然后用血淋淋的手掌向着盒子上涂去,小盒子上一道灿烂的光华飞射而起,跟着鲍旭的手掌被弹了开来,而且他抹上去的血也都被那光华扬了起来,就附在那金光之上,并不散去。

  所有人都看得呆了,鲍旭结结巴巴的道:“这……这是什么意思?”

  王勇道:“这就是说五哥的血不合适。”

  高托山不由得来了兴致,道:“我来!”说着拿了刀也要割手,王勇急忙道:“不用那么大。”只是已经说得晚了,刀上手掌血就流出来了,高托山向着那盒子上一抹,立血刻就都渗进去了,小盒子不住的动着,但就是没有雾气出来,却有一段信息在王勇的脑海之中掠过:“灵魂力量不足。”王勇不圸得摇了摇头,雄阔海是被压成两半,这就是说,高托山一半的灵魂,无法唤醒灵魂,必竟夫雄阔海的灵魂太强大了。

  高托山看到自己的血被吸收进骈了,盒子却没有动静,不由得急了,叫道:“老兄弟,这是怎么回事啊?”

  王勇没法解释,只能是摇了摇头,高托失望的后退一步,向着武松道:“二郎,你不来试试?”

  武松摇头道:“我还是相信自己练出来的武功,这个……。”

  王勇就向着高托天看去,高托天苦笑一声,走过来,也取了一些血滴到了盒子上。

  这一回却是有了反应,高托天的手指就像是吸附住了一般,血不停的流着,几个人都看得傻了,那盒子大约吸了一分钟的时间,随后一股黑烟喷涌而出,向着高托天冲去,一下就把高托天给裹住了,王勇急声叫道:“快坐下!”

  高托天先是有慌张,但随后反应过来,就在地上坐下,黑色的烟雾围着他转动,慢慢的进入到他的身体之中。

  王勇只怕高托天的能力不足,无法战胜杜壆,所以这一次,他是没有一点截留的,但是当黑烟进入高托天的身体之后,他又有一些担心,生怕他像自己一样,被黑雾冲击得没有病倒了,那就万事皆休了,于是就凑过去,小心的看着高托天,轻声道:“高大哥……高大哥!”

  黑烟突兀的消失,高托天猛的一抬头,眼中精光向着王勇冲过来,王勇吓得一哆嗦,不由自主的向后一退,高托天就那么看着他,眼睛亮得吓人。

  王勇心道:“这是怎么了?”就小心的道:“高……大哥!”

  高托天眼中的光华缓缓散去,长出一口气,道:“贤弟,这果然是好东西!”

  王勇不由得长出一口气,刚才他还以为秦琼复活了呢。

  高托山这会凑过来,道:“大哥,你……你觉得你现在……?”

  高托天沉声道:“我现在的实力,至少上翻三倍。”

  高托山不由得惊呼一声,就顿足道:“这东西我怎么就不能入体啊!”

  王勇急声道:“大哥觉得现在能不能战胜那个杜壆?”

  高托天想了想道:“战胜他的可能性不是太大……。”

  王勇立时凉了半截,高托天接着道:“但是打成平手应该不难。”

  柴进道:“这就行!”他抓了王勇和高托道:“焦挺还藏在店里呢。”

  王勇拳头向着手上一砸,道:“那就行了!”

  几个人商量了一会,然后王勇大步走到客店的门前,向着里面叫道:“杜壆!你自己看看!”

  杜壆听到叫声,就向着外面看过来,只见那些贼人拿着火把,还有油桶站在客栈的外面,不由得脸色一变,道:“不好,他们要用火攻来逼我们!”

  一个军汉就道:“统领,您怎么断定他就是要逼我们,而不是要烧店呢?”

  杜壆冷笑一声道:“他们是为了生辰纲来的,目的是求财,若是放了火,那就一个铜板都拿不到了,自然不会真的用火来攻。”

  杜壆看到部下都长出一口气,冷哼一声,又道:“我说他们是在逼我们,也就在这里,他们为得是生辰纲,可要等到天亮,他们就没有把握拿到考辰纲了,所以一但得久了,他们狗急跳墙,也一样会放火,到时我们不得不出去,他们就能借机夺得一些财物,这才是他们的目的。”

  那些厢禁军无不愁容满面,嘀咕道:“那样的话,岂不是没有活路了吗!”

  杜壆沉着的道:“别着急,我们看看他们怎么说!”

  这会王勇闪了出来,就道:“杜壆!你应该知道,这火把一亮,就意味着什么,我们最坏的结果,不过就是一拍两散手,什么都得不到,但是你们却再回家不得了,只怕梁中书也不会放过你们。”

  杜壆冷哼一声,道:“你有什么话,就快好了!”

  王勇一笑道:“好,那我就说了,我们必竟是求财来的,不是为了和你杜壆死抗,所以我们给你杜壆一个机会,也算是给我们自己一个机会,就是不知道杜统领能不能把握了!”

  杜壆冷哼一声,喃喃的道:“说得天花乱坠,当真是一张好嘴!”随后又道:“不知道你打算给我们一个什么样的机会啊?”

  王勇就道:“我们这里有一个人,和杜统领也算是见过,当初他苍促之间,没有能和杜统领好好的切磋一番,现在想要弥补上这个憾事,只要杜统领出来,和我哥哥比斗一番,若是我这哥哥输了,我们立刻离开,若是杜统领输了,还请杜统领就不要再插手生辰纲的事了!”

  杜壆的手下无不精神一振,杜壆的武之强,他们都是知道的,自从他到了大名府之后,在军官之中,可以说是全无敌手,大名府有一个好汉,唤作‘玉麒麟’卢俊义,被人称为拳棒天下无双,杜壆几次想要找这卢俊义比一比武功,偏偏卢俊义的老师‘陕西铁臂侠’周侗到大名府内黄县一个老友处寄住,那卢俊义知道之后,就去了内黄县见他的老师,然后就在内黄县致了一处庄子,在那里住下了,杜壆不好擅离军所,因此一直没有能和卢俊义交过手,但是据大名府的两个都监‘李天王’李成、‘闻大刀’闻达的说法杜壆绝不逊于卢俊义,那卢俊义天下无,杜壆最差也是排名第二了,谅这些草寇有多少本事,能打得过他。

  杜壆自己也颇有信心,于是一挥手道:“开门!”

  早有小军把客栈的门给打开了,杜壆抓着自己的兵器缓步走了出来,冷声道:“你说得,可是真的?”

  王勇哈哈一笑,道:“杜统领,真的,假的,你不都要试一试吗,那还有什么可问的啊。”

  杜壆点点头道:“你说得不错,不管真假,杜某都不能不试一试!”说着话中,他抓住了自己兵器上锦套,用力一扯,把套子给扯了下去,甩手丢到了屋里,一条镔铁长矛就亮在了众人的面前。

  柴进拍手道:“好矛!若是我没有看错,这应该是当年的折树矛吧?”

  杜壆有些动容的向着柴进看去,道:“阁下好眼力,但长矛非刀剑,很少有人能认得出来这兵器,阁下是认得的?”

  柴进一笑道:“双刃矛起于墨家,《墨子?备蛾传》里,曾样细的写过这矛的用法,但是矛者过长,双刃矛前后都是矛头,长度不减,重量又加重了,这绝不是一般人能用得好的,据史书所记,双刃矛大都为兵士守城的时候来用,惟有三人擅用这兵器,一个率白马义从的公孙瓒,一个是有‘武悼天王’之号的冉闵,当年他一手双刃矛,一手钩戟在鲜卑人之中左冲右突,独斩三百慕容家铁甲军将,因马力不足被缚,被慕容儁斩于龙城遏陉山,但随后天降蝗灾,围山七里,自五月大旱,直到十二月慕容儁无奈,只得派人祭祀,把冉闵的兵器随葬在了遏制陉山,祭祀之后,方才天落大雪,减了旱灾。”

  众人听得神往,虽然那个时代都认为冉闵背逆好杀,不值得一提,但是在武人心中,对冉闵的威武,还是非常向往的,而王勇从后世来,对那些腐儒的话,更是不放在心上,这会就鼓掌道:“当年胡人视汉人为猪狗,以男子为奴,女子为食,言之为‘两脚羊’中原几乎被那些胡人把汉人给吃净了,若不是武悼天王那一张杀胡令,只怕今天就没有我们汉人了!”

  柴进笑道:“贤弟这个认知倒是离经背道,只怕那些大儒们是不会接受的。”

  王勇不屑的道:“我要腐儒接受了做什么。”

  柴进摇摇头,又道:“这最后一人,就是南朝大将羊侃,当年梁武帝让人造了一柄天下无双的巨矛,长两丈四尺,粗一尺三寸,命羊侃舞之,看热闹的人为了能看得清楚,攀折了一棵大树,故梁武帝把那矛就命名为折树矛,只是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用这双刃矛了,你这大小粗细,都和折树矛一般,而且矛头处的树冠吞口,一看就是后接上去的,正是折树矛的样子,所以我才敢肯定这矛的出处。”

  杜壆点头道:“不错,我是楚人,偶然之间从乡间收得此矛,只是我从西陲到大堍府,所有官任的地方,都没有一个人能认得这矛的,你能认得,必然出身不凡,既是如此,你何苦要和这些人一起,来劫生辰纲,行这不法之事呢?”

  柴进笑了笑,道:“各人各事,你还是操心自己吧,你若失了这生辰纲,那才是天大地大,再无你容身之处了。”

  杜壆冷哼一声,就把长矛一振,道:“想要我的生辰纲,那就凭本事来拿吧!”

  高托天缓步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一对八楞流金熟铜锏,向着杜壆一拱手道:“杜统领,还认得我吗?”

  杜壆看了一会,长笑道:“我道是什么人,有这么样的胆子,敢来劫这生辰纲,原来是太行山的高二门神啊。”

  高托天道:“当初我们在井陉关与杜统领一战,杜统领可是大展雄风,不知道今天还会不会有那样的威风了!”

  杜壆懒得再说,就一晃手里的长矛,矛尖指着高托天勯个不住,好如一条吞吐着蛇信的毒蛇一般。

  这会王勇已经让人让开了一个场子,就让杜壆和高托天两个比武。

  高托天双锏一合,就拉了一个十字花架,杜壆向前一步,手里的长矛带着风声,呼啸着向高托天刺了过来,自来一寸长一寸强,杜壆的折树矛有两丈来长,他几乎只是一推手,那矛就到了高托的眼前了。

  高托天左手锏向着矛上一压,长矛颤动的矛尖一下就止住了,杜壆心里一惊,不敢怠慢,手上催力,想要让长矛抵开高托天的铜锏,高托天右手锏上,就把长矛给夹住了,跟着转身上锏,一锏一锏的,不停的敲在杜壆的矛上,杜壆直觉得矛上的力量,一股一股的向着自己身体里袭过来,就在矛上汇成一道洪流,向着自己冲击。

  杜壆知道,不能再让高托天敲下去了,不然一但力量聚齐,那他非吃大亏不可,于是大也一声,手上用力,长矛左右一摇,就把高托天给震了出去,但是杜壆也跟着向后退,脸上泛起了一道潮红,却是高托天打在了矛上的力量,被杜壆强行震开,反震的力量,也冲击到了杜壆的身上。

  高托天人在空中一转,把杜壆的力量卸去,随后双脚一跺,人向半空飞起,身子在空中一转,双锏向着杜壆的头顶打了过来。

  杜壆长啸一声,单臂一抬,长矛仰头,就向着高托天指去,他的矛长,高托天这样下来,就好像把自己向着他的矛尖上撞过去一般。

  眼看着高托天人在空中,无法变招,就要撞到那矛上了,高托天手里的双锏合在一起用两个锏的锏尖向着矛尖上一点,竟然就那样在空中一停,随后他左手锏向着矛上一敲,借力而退,就在杜壆的身前落下,双锏珦着杜壆的点了过去。

  好杜壆,急切之间,竟然能把那样的长矛给转回来,用矛杆把双锏弹开,然后把长矛带得在空中一转,打着旋向着高托劈了过来,他的矛两边都是矛头,带着刺目的乌光舞至,就好像两柄旋转的短剑一样,向着高托天的头上扫了过来。

  高托身子向后退去,双锏向后,就在地上一撑,而长矛在他的身上舞过去,他手随后干脆利落力,双锏撑地,向前一蹿,双膝着地,就那样半跪着滑过去,双锏向着杜壆的双腿上扫过去。

  杜壆手向下一压,长矛点地,他跟着就跃了起来,高托天的双锏就在他的脚下,划开去了,杜壆身向前去,折树矛回手向后刺,他的长矛两头都是矛首,可以前后攻击,这会挟着一股风雷之声,滚滚而去。

  高托天听到了动静,并不回头,双锏一齐向后劈去,两只锏在后背聚在一起,锏楞正好劈在了矛尖上,巨大的冲击力,向两个人都是脚一绊,向前冲去,杜壆冲了五步,而高托天则多出来三步。

  两个人各自换了一个位置,重新对峙,眼中都流露出凝重的神色,杜壆心中暗道:“我和此人半年不见,他怎么武功会这么强了?”

  高托天本来还有些没有自信,这会交过手之后,再没有那份惧意,双锏舞开,这一会抢先出手,向着杜壆攻了过去,两个人就在客栈门前斗了起来,此番相斗,更是凶险,两个人都知道对方的厉害,手里再不藏私,杀招一式跟着一式的施展出来,直斗得眼都红了。

  柴进一扯王勇,向着客栈一努嘴,夫子王勇明白他的意思,想了想道:“杜壆发现我们向生辰纲动手之后,肯定会拼命向着客栈里冲,我和三哥、武二哥就在这里守着,您和五哥过去,把人都带上。”

  柴进就和鲍旭嘀咕了一会,于是两个人就向着客栈凑了过去,那些散开的喽啰也都一点点的凑了过来。

  眼看着他们就到客栈的门前了,一个军兵一眼看到了他们的动作,急声叫道:“你们站住!”

  鲍旭大吼一声,轮着朴刀过去,一刀把他军卒给劈成了两半,柴进招呼一声,一众喽啰都向里闯,守在客栈门外的兵士那里挡得住啊,就向着客栈里面退去,同时大声叫喊着杜壆,留守在客栈里面的军卒也放箭接应,只是喊杀一起,客栈里面也响起了杀声,却是焦挺带着十个喽啰,就把那看着生辰纲的军卒都给砍死了。

  内外夹攻,杀声不断,那些军卒不由得都慌了,那里还有心交手啊,此时鲍旭左手抓着一块门板只当了盾牌了,就向前冲过去,箭射在上面,嘣嘣直响,鲍旭就像一头野牛一般,不顾一切的撞过去,轰的一声,客栈的门还有门框都被撞飞了,墙壁都被撞塌了半截,鲍旭抱着门板生生撞进去了。

  客栈里的官军被撞懵了,箭也射不出来了,柴进就带着人,冲进了客栈之中。龙吟水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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