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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柔的晚风吹来,扬起我的发丝。
像是快要到了春天般,夹杂着一丝暖意的风就抚着脸颊,我突然变得很安静,只是默默地看着有些稀疏的星星。
天台像是一个小小的咖啡厅,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玻璃杯,酒橱中放着我很多叫不出名字的酒,看起来成色不错,香醇,浓厚。
1787年拉斐酒庄葡萄酒,售价160000美元。1945年大瓶装摩当豪杰酒庄葡萄酒售出114614美元。还有很多我见都没见过的名字,杂乱而有序地摆在那里,静待姐姐的光临……
这个……不行不行,把我卖了都换不来一瓶……
这个……哎,要不我卖个肾吧……掐指一算,啧啧,我得卖个那么二十来个肾……
那个……算了,连上面写的啥都看不懂……
算了,小公鸡一下吧。
“小公鸡点到谁我就选谁!”手指停在一瓶葡萄酒上,奸笑:“就你了。”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沉沉清凉的声音:“这瓶,罗马康帝酒庄1990年份勃艮第红酒,售价696万美元,折合每标准瓶容量5800美元。”
我一惊,转过头来。奈何一不留神,脖筋扭到了。
“好痛!”我一皱眉,吃痛惊呼道。
手中的酒瓶被他拿走,两根温暖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按压着我的后颈。“好笨啊你,这样都能伤到?”他无奈地轻轻笑了。
“喏,尝尝。”他将高脚杯递给我,自己又倒了一点。
我对着灯光眯起眼看着深色的酒,赞叹道:“真是好酒啊,着色自然,陈酿吧?”舔了舔唇,抿了一口。
灯光中,他的脸有点模糊,犹如冰雪消融,一派春色暖意。“不错,有见识。”
我嘿嘿一笑,不觉口中有点燥,夜晚似乎很能让人变得别样,却能如此轻易放下戒备。
许久,我轻轻道:“总经理,你说每个人是不是都有自己不同的一面?像是……藏在黑暗中的那个自己,就连我们也会经常忘掉?”
听完我没头没脑的一番话,他并没有嘲笑,也没有觉得我很奇怪,只是……沉默。
我等了好久,也没有等到他的回答。觉得无趣,便拿起高脚杯又嘬了口。这时,他才幽幽地应道:“是。”我一怔,抬眼看向他。
“是。”他又重复了一遍,直直地看着我。“慕倾,就像你说的,的确,我也有我不能被触碰的地方。”
“总经理?”我眼看着他双手拄着桌子,将巨大的阴影笼罩住我。
“想知道我的不为人知的一面吗?”他突然很认真地看着我,很认真地问道。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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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嘛!
你这样把人家按倒了算怎么一回事?!
我愣愣地看着他慵懒的睡相,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昨晚……昨晚?!
于是,本世纪最最悲催的嚎叫声在市中心豪华地段大喇喇地响起:
“被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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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来……
滚去……
我穿着brassiere和underpants欢脱地抱着被子在床上挑战各种高难度滚法。
“嗤——”低沉的笑声在卧室门口响起。我顿时觉得,身上凉嗖嗖的,将被子一铺,钻了进去。
哼,死男人死男人死男人!
我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背对着他。那个臭男人上了我还这么开心?!鄙视他!
“慕倾,还在生气?”足以腻死万千女性的嗓音传来,一只微凉的手伸进了我的被子。
“好凉!拿出去拿出去!”我惊呼,企图把那只作祟的手扔出去。这次我坚决不要理他,上次刚刚把人家弄得腰酸腿疼的,这男人居然还恬不知耻地问她:“再来一次可以么?”该死的!!!
身后的某人似乎没点自觉,在老子的身上摸来摸去……
“乖,别闹。”他干脆连人带被直直抱在怀里,我被闷得喘不上气。
“放开我!”
“你说你不生气了我就放开。”他像个调皮的小孩子,霸道地说道。
“好好好,不生气了!”真是拿他没办法啊……
明明是冷着一张脸的人,什么时候开始了厚脸皮呢?我也不记得了,大概……是在七日情侣那几天?或是……在我上班的那一天吧。
“总经理,七日情侣,你到底有没有动心?”我趴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你说呢?”他点了点我的鼻头,“我输了,彻底地输了呢。”
七日情侣,我们从陌生开始。七天后,你若对我动了真情,傻瓜,那你就输了。<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www.biqu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