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开口,另一人诧异,“咋了?”
“你不认识那几个小子?”前者压低声音。
后者摸着鼻头,“我认识个蛋啊,话说,这几个小子还真有那么一点嚣张,摆明的欺负一个,有来头?”
前者摇头唏嘘,“不是有来头,是大有来头,如果我没弄错的话,这四个小子是马星,唐政,郭华还有袁毅。”
说着,没等同伴开口,这人又道,“这四个小子家里都是咱们海宁市出了名的有钱人家,典型的二世祖。”
“不就是有钱嘛。”
“那你有钱吗?我看啊,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呵呵,那家伙穿着普通,还略带痞性,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四个少爷都认识他。”
“你是说……”
“真要是单纯在夜场混的小混子,你觉得会让四个少爷这么做吗,而且那姓聂的明显和马星认识,马星却对他动手了。”
“有道理。”
“那被打的小子恐怕是对那女孩起了花花心思,还以为那家伙这是一个二流子,呵呵,这种故事不稀奇啊。”
“擦,我还真以为……”
而这时,门外又传来了动静,走进了一个中年人。
已经彻底变成死狗的聂宇,见到聂宏远进来,只差没有哭了,含糊不清的道,“二叔,他们打我,我要弄死这些杂种。”
之前就被沈飞扇了几巴掌,唐政几个小子后来,也招呼了几下,本来聂宇就不是练家子,家里有钱,泡妞都忙不过来,怎么可能吃苦学格斗。
这一来二去的,脸完全肿了,肚子,屁股,前胸后背,都火辣辣的疼痛。
“沈大哥……”蒋菲菲更为着急。
虽然她有点厌烦聂宇,可彼此毕竟是同学,不想扯上联系,也不想因为一件好事弄得这么僵,她看得出来,唐政几人一定很听沈飞的话。
沈飞微笑道,“没事,打几下也不会死。”
“可是……”
“没有教训,永远不会长记性的,难道你想他以后变着方的来骚扰你。”
沈飞丢掉烟头,唏嘘道,“你是我妹妹,更是老五喜欢的人,明白吗?”
蒋菲菲哦了一声,不说话了。
“你给我闭嘴!”
突然传来了冷喝,将沈飞的注意吸引过去,看向了聂宏远,就看这人打算怎么处理。
“大叔,你声音能不能小点,怪吓人的。”
“对啊,我们胆子小,经不住吓,万一吓出病来,你还得陪医药费。”
“大叔,不是我说你,养了一条狗,就的拴住了,不然跑出去来乱咬,让人患上狂犬病,那就悲剧了。”
唐政三个小子笑盈盈的道,心中不屑,一条小狗不行了,又来了一条大的,哥几个还真想看看,你们能不能在海宁市这地头咬人。
唯一没说话的是马星,唐政三人不认识,他自然认识,叫了一声,“聂二叔。”
这时候聂宏远才看到马星,很是不解,带着疑惑询问,“小星,你怎么也在这里。”
“二叔,马星那杂种也对我动手了,他先动手。”聂宇紧咬牙关。
人情,关系,那是狗屁。
麻痹的马星,这件事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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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了,山不转水转,这笔账迟早得找回来。
“我说聂宇,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打你怎么了,因为你讨打。”
马星瞥了聂宇一眼,又看向聂宏远,“聂二叔,这三个都是我兄弟,这位呢,是我们的哥,你看我们不像吃饱了撑着没事做的人吧。”
“怎么回事?”聂宏远双眉紧皱,不经意间多看了沈飞两眼。
其他几个小子不认识,马星他认识,和马星老子也是好友,这小子居然对聂宇动手了,还最先动手,而几个小子各自都带着保镖,穿着也都是高档货。
能够和马星厮混在一起人,一定都是家里有底子的人。
然而几个小子却叫这个穿着普通的年轻人一声哥,至于这年轻人,他身边有一个女孩。
将一切拉通想了一遍,聂宏远差不多明白了。
聂宇是什么德行他比什么人都清楚,心中后悔,早知道就不带他来了,除了会惹祸挥霍家里的金钱,就是勾搭女人,完全一无是处。
不过呢,怎么说都是自己大哥的儿子,不管,清理不合。
“聂二叔,其实我也不是太清楚,可聂宇骂了我哥就是不行,咱们两家认识,我提醒过他,可他不领情啊。”马星道。
“马星,你麻痹别得意,咱们走着瞧。”聂宇含恨骂道。
见聂宏远一直都不怎么说话,聂宇心中更不爽,他被打了,还被打得这么惨,他这位亲二叔连屁也不放一个,算什么二叔。
“二叔,你看我的脸。”聂宇屏住呼吸。
聂宏远沉闷的呼了一口气,没有理会,转身冲沈飞道,“这位小兄弟,我侄儿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代他道歉,今天的事闹得不愉快,很抱歉。”
这人还主动道歉了,沈飞着实诧异,不是应该很牛叉的放出狠话吗,我去,一点不按照正常的模式发展啊。
但是呢,聂宏远能道歉,倒是说明这人很聪明,起码很识大体。
“其实也真没多大事儿,老哥,你那侄儿喜欢我妹妹,这是好事,可动歪心思就不对了吧,她在学着管理一下夜场生意很不容易了,被你侄儿说成是陪酒女,换做是你,会不会生气?”
“这个……”聂宏远心生诧异,沈飞说话很平静,也是这份平静和讲理的口气,让他重新审视了一下这年轻人。
夜场生意,还学着管理,在海宁市这地头,不是阎洪说了算吗。
“人我们打了,但他该打,老哥,咱们都是明白人,用不着我多说了吧。”沈飞淡言道。
闻言,聂宏远却蹙眉了。
尽管沈飞语气很淡,不过却带着很叼的意味,反正打都打了,你要怎么着都行。
聂宇是自己侄儿,做事的确有错,可那女孩不是没事嘛,仅凭一句话话就被打成这样,的确说不过去,而且他始终是做二叔的。
当然,聂宏远可不是聂宇,他想得更多,笑了笑,“我刚从老阎那里过来,既然是误会,还是我侄儿有错在先,这件事就过了吧。”
聂宏远故意将阎洪说出来,也是试探一下沈飞的反应。
老阎,阎洪?
然而,沈飞还没开口,聂宇就先不干了,“聂宏远,你特么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