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我刚才说的,不正确么?
要不要,我给你做一个全身的检查?”
此时,见唐宁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小嘴微张,模样有些傻乎乎的,看起来十分的可爱。
于是,李小海便忍不住的笑着朝她打趣道。
“我才不要呢~~!
哼~~算你蒙对了,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究竟是如何看出,我身上的病症的?”
闻言,李小海不由得一阵头大。
这个小丫头,还真是嘴硬啊。
什么叫做“蒙对了”?
李小海虽然是一位农民,不过,却身怀上古医术,再说了,医者仁心,给人治病,乃是一件十分小心的事情。
换句话说,医道一途,来不得半点虚假!
而这个小丫头,嘴上不肯承认罢了,还说自己是“蒙对了”,简直是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李小海倒也犯不上和她理论,随手便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锦盒。
这个锦盒里装的,乃是针灸所用的九枚银针。
自从上一回为周雪的母亲,治疗完毕之后,李小海就时常带在身山,要么,就放进车里,以备不时之需。
而此刻,见李小海从兜里掏出了锦盒,唐宁的眉头,则是皱的更加厉害了:
“你该不会是打算在这里,就对我进行治疗吧?”
“若不然呢?方才,唐老让去你的闺房里,你不肯答应,那便只好在这里进行了。”
李小海一边耸耸肩说道,一边顺手打开了装有银针的锦盒。
“啊?竟然是针灸的针!”
当看到李小海打开锦盒,里面装的九枚银针后,唐宁忍不住的失声惊道,俏脸顿时一阵发白。
显然,她害怕扎针。
“没错,你的病症,必须用针灸的方法,才能祛除,至少,以我目前的修为,只能暂时用这种办法。”
李小海一字一句的朝唐宁解释道。
“我长这么大,最害怕的就是打针了,你盒子里的针那么长,万一把人给扎死了,怎么办?”
唐宁此时语气颤抖着朝李小海说道,一副小女孩的胆怯模样。
“哈哈哈~~。”
闻言,李小海发出一阵大笑之声,接着道:
“你既然害怕死,那就应该相信我,接受我对你的治疗,你放心好了,这些银针都已经消过毒了,而且,保证十分的安全。”
“那我凭什么相信你?你怎么能保证这银针扎到我身上,就十分的安全呢?”
唐宁大有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接着朝李小海追问道。
闻言,李小海一阵无奈,只好捏起一枚银针,直接扎在了自己的左手手背之上。
九寸余长的银针,直接穿透了手背,在手心处露出了针尖,但却没有流出一丝的血迹。
“啊~!你的手!”
见此一幕,唐宁立马尖叫一声,并赶紧用双手捂住了眼睛,仿佛看到了无比可怕的一幕。
“好了,这回你应该相信我了吧,我们华夏老祖宗传下来的针灸之术,其实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李小海将银针从手上取下后,语气十分淡定的朝唐宁说道。
“你的手……确定没事?”
听完李小海的话后,唐宁才敢睁开眼睛,当看到李小海的手上,已经不见了银针后,便不免有些惊讶的问道。
“当然没事了,不信你可以检查一下。”
李小海笑了笑,朝唐宁说道。
唐宁将信将疑,望着锦盒中那九枚泛着毫光的银针,依旧是有些害怕道:
“那,你打算扎我的哪里?会不会疼啊?”
“不会疼,不过,你得趴到桌子上,我待会儿需要在你的腰窝处进行施针。”
“啊?趴在桌子上?!那姿势多尴尬啊,不行不行~,我才不要呢。”
听到李小海提出的这个要求后,唐宁立马摇头说道,一张俏脸之上,竟然微微泛起了一丝酡红。
“你不趴下,我如何对你进行施针?要么,就去你的闺房里,你趴在床上,二选一,你自己选。”
李小海语气十分郑重其事的朝唐宁说道。
这倒不是李小海在故意占唐宁便宜,只因在唐宁的体内,存在着一种十分可怕的生物。
这种“生物”,便是传说中的苗疆蛊毒。
换句话说,唐宁乃是被奸人所害,在大约十年以前,她的体内,便被人给下了蛊。
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生物,已经侵入到唐宁后背的脊髓之中。
由于蛊毒已经寄主长达十年,可以说,早已经是和寄主融为一体。
所以,即便是做骨髓穿刺手术,也难以发现病灶所在。
这也是为何十年以来,唐老为孙女费尽心思,请了许多名医,都无法查出唐宁病因的原因所在。
念及此处,李小海的眼中,不由得泛起一丝寒芒,心中暗暗道:
好歹毒的恶人!
当初,竟然选择用这样一种不光明的手段,来对付一个只有不到十岁的小女孩。
并且,所使用的蛊毒,还是苗疆蛊毒当中,排行前五的“血蟥蛊”!可以说的歹毒无比!
没错!通过李小海的一番仔细查看,发现在唐宁体内所存在的蛊毒,正是一种名为“血蟥”的可怕生物。
血蟥蛊,又名“血蛭蛊”!
顾名思义,是一种靠专门吸食鲜血生存的血蛭!
这种血蛭,与普通的水蛭截然不同,而且,世间罕见。
苗疆的一些养蛊人,遇到这种血蟥之后,便捉回来放到自己的身上。
血蟥钻入养蛊人的体内,并依靠吸食养蛊人的血液生存下来。
可以说,这种养蛊的的方法,极其的恶心残忍,而且血腥无比。
但,这种血蟥蛊,在经过养蛊人的日夜滋养之后,便会听从养蛊人的命令。
并且,一旦血蟥蛊离开养蛊人的身体,被种到其他人的体内,那么,这只血蟥蛊,便会将这个人视作敌人,并在每个月的月圆时分,便会吸食被种蛊之人的鲜血,同时,将其折磨得痛不欲生。
而此时,当听完李小海的一番话后,唐宁则是秀眉微蹙,虽然心里极不情愿,但也只能是点了点头,道:
“那好吧,反正我的闺房,你是不能进的,既然,你把我的病情,看的如此的准确,今天,我就姑且信你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