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含香
“沈含香?”
冬木点了点头:“秋菊是沈含香宫里面的人。”赢长安本来想要给那人一个教训的想法忽然就变了,在冷宫里面都能出来的人,自己真的能够逗得过她吗,索性自己也不是很在乎这个名声,要不就随他去吧。
沈含香失宠了,关于赢长安跟赵琼楼的流言蜚语也随之烟消云散,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那些散播流言蜚语的人下场无疑很惨淡。
沈含香最后在散步的时候,失足掉到了御花园的池塘里面,听说皇上一直忙于宠幸别人,听到沈含香失足落水的消息,连去看一眼都没有去。
就好像原来的独宠像是一场笑话,沈含香在一次的感受到了男人口中话的不可信,不过已经是在病床上了,她脸色异常苍白,身子也好无力气,她差一点死在了池塘里面,她清晰地知道自己绝对不是失足落水,背后有一双手用力的将她推向了里面。
“秋菊秋菊!”沈含香朝着门口喊道,但是却没有声音回复,沈含香心里面升起几分害怕,外面进来了一个长相有些凶狠的宫女,看到沈含香醒来了之后,也没有行李,冷着一张脸手里面端着一个装着黑色汤汁的玉碗。
走到沈含香的跟前,朝着沈含香道:“娘娘起身喝药了。”
沈含香扭了扭头:“秋菊呢,叫秋菊进来。”那宫女脸上露出一个嘲讽的眼神:“娘娘觉得呢,自己的下人管不住嘴,自然有人帮着娘娘管教。”
沈含香伸手想要将自己面前的药打翻,听到那个宫女的话之后,沈含香已经猜到了,那个碗里面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绝对不是药。
刚刚落水之后有些虚弱的身子,很快就被眼前这个会些拳脚功夫的宫女控制住了,沈含香嘴里面被迫喂进了那些不知名字的汤汁,汤汁里面还带着几分恶臭的味道,喝的沈含香有些作呕。
但是嘴却被那个宫女捂住了,沈含香发出挣扎的声音,又无济于事。
流言蜚语没有了之后,赢长安有点奇怪,但是一想就明白肯定是赵琼楼出手了的原因,毕竟只有赵琼楼能够遏制住。
沈含香病逝的消息,赢长安是通过春生嘴里面听到的,没有想到一场落水就能够夺取一个人的性命,赢长安再次感叹了一下古代落后的医疗健康问题。
you有点惋惜,那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竟然这么年轻就离开了,很快又被冬木斜唲了一眼,被别人编排了还帮着别人惋惜。
赢长安朝着冬木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眼神,不过是鳄鱼的眼泪而已。
不过赢铭的反应倒是出乎赢长安的意料,沈含香病逝了之后,赢铭也跟着小病了一场,或许这个有些年轻的皇帝对于沈含香也不是完全没有付出自己的感情,之后赢铭出乎意料的不在频繁的宠幸他下面的那些美人。
不知道沈含香如果死后知道了会怎么想。
赢铭好想一下子颓废了,甚至开始将自己手里面的东西交给赵琼楼,躲在了沈含香的宫里面待了好几天,迟到的深情。
冬木从自己怀里面掏出了一个信件交给了赢长安,赢长安看这上面带着的一片叶子,脸上露出几分喜悦,那个叶子是赢长安跟赢承苏最喜欢的一个植物的叶子。
这说明是跟兄长有关的信,赢长安走到自己的里面的寝宫,将那封包装精致的信打开,上面是自己熟悉的字体。
“兄长已经进了咸阳城。”赢长安有些激动的站了起来,然后朝着冬木道:“舅舅可还有说什么?”冬木点了点头,然后应答:“老主子叫公主一切放心,稍安勿躁。”
赢长安心情有些稳定不下来,赢承安回来了,这是她没有想到的事情,毕竟赢承苏回到咸阳城,就代表着一切事情朝着新的方向发展,就连话本里面的剧情也开始全然不同了。
赢长安现在有些迫切的想要马上见到赢承苏,但是又像是蒙武嘱咐的那般,稍安勿躁,稍安勿躁。现在还不是时候,赢承苏应该刚刚到达咸阳城,等到稳定下来的时候,赢长安再去见他也无妨。
赢长安这几天都一直等待在安宁宫里面,也没有出门,等到了蒙府那边的消息,渐渐地有些不耐烦了,不过还好,看着冬木又从外面出来。
赢长安走上前去,冬木脸上嘴角微微的向上勾了勾,赢长安知道只有很高兴的时候冬木才会有表情,赢长安急声道:“可是有消息?”
冬木点了点头:“那边叫公主明天的时候,跟着蒙老夫人的八十大寿的庆宴一同过去。”
赢长安拍了拍手:“这倒是个好注意。”赢长安早就叫人准备好了寿礼,这样过去既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还可以人多跟赢承苏见上一面,单独去蒙府还是太引人注意了些。
只等明天了。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赢长安早早的叫春生自己准备,春生很少见到赢长安这么积极的时候,打趣道:“怎么今天这么主动。”这么一说赢长安也有些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太外漏了些,自己收敛了几分,然后随口道:“毕竟是回母家,就高兴了几分。”
春生点了点头,把内个赢长安输了一个简单大方的头饰,看着赢长安渐渐张开的脸,开口道:“转眼间公主已经这么大了。”
这句话逗乐了赢长安:“你可说清楚怎么大了,咱们两个年龄相仿,总是一副老太太的模样。”
瞧着春生皱了鼻子,赢长安没有在打趣她了,兴许是蒙家今年经历的事情,八十大寿并没有大张大办,显得十分简单,就连请的人也并不是很多,都是跟蒙家以前关系十分要好的人。
或许,赢长安觉得这场宴会,目的并不是为了庆寿,应是别有用心才对。
显然不止赢长安想到了这一点,赵琼楼看着赵岩整理出来的参加宴会的名单,这场寿宴倒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