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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5 鲍三娘魂赴法兰西 286 女烈

三国的女人 三国女人 7626 2022-11-07 21:32

  关索女人缘好。

  民间认为,关索一生中有4个女人:鲍三娘、王悦、王桃、花鬘(má

  ),其中王悦和王桃还是一对姐妹花。

  建兴五年(公元227年),关索随兄关兴北征,鲍三娘请缨急切,诸葛亮准其随夫出征到汉寿(昭化),一是确保汉中到蜀地的运输畅通,二则镇守葭萌北拒曹兵。

  炎兴元年(公元263年),钟会率十五万大军兵分三路进攻蜀地,汉寿是曹军重点进攻的地方,面对来势汹汹的曹军和敌众我寡的形势,蜀军五万将士在桔柏渡西岸奋勇抵抗。

  交战中,关索被庞会打下江去,溺水身亡。

  这时鲍三娘在土基坝也正与曹军浴血厮杀,尽管三娘异常勇猛,但面对众敌也难以抗御,愈加不支,虽姜维、廖化领军前来救援,却未能成功,身死战场。

  鲍三娘一腔热血洒在了汉水之滨,鲍三娘为蜀汉战死疆场(也有说鲍三娘病死于汉寿),她是三国时期为数不多的巾帼英雄。

  鲍三娘死后被安葬在土基坝对岸的曲回坝。

  …………

  鲍三娘在《三国志》和《三国演义》中虽均未被提及,但在《四川通史》、《溪逸志》、《夔(kuí)州志》、《花关索传》等民间地方史和传说中却多有记载。

  《四川通志》载:“鲍氏者,关索之妻也。居夔州之鲍家庄,勇力绝伦,有廉康贼求取,不许。与战,破之。关索往征,不胜遂以城降,同扶汉室焉”。

  据《溪逸志》记载:“武康县有廉康屯兵之处,康邑人,奇丑而力大,爪如刀革,肤坚如铁,唯喉三寸软耳。妻鲍三娘美容,时有花关索君,年少美容仪,鲍悦而私之,矢廉康喉而毙”。

  以《溪逸志》文中的断句,好像鲍三娘已是廉康的媳妇了,却看中了关索,私自将身子许给了关索——别不好意思,那个时候,不免出这种事呢——然后,知道廉康哪里软乎,就一箭射进廉康咽喉,一下把廉康射死了。

  …………

  《四川通志》(卷四十五)记载:“鲍三娘墓在县北十五里,曲回坝南,白水西岸,巨墓嶷(

  ì)然。昔时土坼,见墓门石砌坚致如城闉(yī

  )之状,内室幽黑屈曲,人无敢入。今已封闭矣。”

  鲍三娘墓在四川省广元市昭化古城北5公里外,有一座中型土墓——鲍三娘墓冢,南北长21米,东西长19米,冢顶高为4米,是被盗后的残墓,墓碑残存,字迹依稀可辨,为“汉将军索妻鲍夫人之墓”。

  现为一不规则的圆形土冢。东西宽19米,南端宽15米,北头宽18米,高4.3米。墓前中有“汉将军关索夫人鲍三娘之墓”的石碑,属民国初年所立。此碑之前有一块“关三娘墓”字样的明碑,由于字迹剥落而被弃。

  据说,鲍三娘墓原本有两座附墓,三墓有一定距离相间,有说三墓成一条直线,有说成三角形状。墓与墓之间用汉砖砌有通道,一座叫上马房或梳妆台,用于埋葬鲍三娘衣冠梳妆用品;另一座叫石马坪,埋葬的是鲍三娘心爱的战马——雪花驹。

  鲍三娘墓前曾建有一关帝庙,现已被毁。

  鲍三娘墓现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

  …………

  鲍三娘墓被盗墓贼光顾过,影响最大的一次在民国初年,“盗墓贼”竟然是法国人,这大概也是一桩盗墓秘闻吧。

  1914年,法国人色伽兰(谢阁兰Sega-Le

  [Victo

  Segale

  ])借考古之名,对鲍三娘进行了扫荡性盗掘。

  据老人讲,文物装有数箱,就连鲍三娘的骨头也被带去法国,尚存放在法国博物馆内。其具体详情在色伽兰所著的《中国西部考古记》中有较为详细的叙述。

  无耻的色伽兰回国后写出了《中国西部考古记》(冯承钧翻译)一书。在书中,色伽兰记述了当时盗鲍三娘墓的经过——

  “其墓已为雨水所冲削,墓之一角陷落,此事籍文亦载之。吾人即于是处发掘,见一窟室,穹顶,顶以画砖筑之。破壁而下,见一大室,长五公尺四十分,宽一公尺九十分。北壁砖壁已一部倒塌,吾人即由是处进入室中。室中空无所有,无棺柩之迹,掘地三尺始得一额骨。”

  从色伽兰所记来看,鲍三娘墓应该早被盗过,色伽兰不会是第一个。

  色伽兰盗墓(好听一点说是考古)应该是个老手,十分有经验,他知道中国古墓室地下,特别是棺材下面一般会埋藏东西,故而“掘地三尺”,不然,也不会发现鲍三娘的一块头骨。

  色伽兰盗掘鲍三娘墓行为,当时曾激起当地村民的强烈反对。

  据谢阁兰自述:“……发掘中国古墓,为至难至险之事。此次入鲍氏女墓,已烦唇舌。调查之第二日,村长率其全村之人来加以阻止。”

  据《广元县文物志》,当时虽然老百姓出来阻止了,但也不知道色伽兰使了什么手段,他的盗墓行为最终还是得逞了,盗得了鲍三娘额骨、车马砖等一批墓内珍贵文物,装箱运走。

  其中的部分文物后来在法国公开了,1924年在法国巴黎出版的《中国西行旅行图录集》中,便刊有三张鲍三娘墓的照片:一为掘开墓门时的照片,一为鲍三娘墓墓内室壁上的钱纹、车马画像砖的照片,另一为车马画像砖的速写照片。

  色伽兰对这次西部“考古”很开心,称“结果之满意,实无有逾于此者矣。”

  推测,鲍三娘的头骨仍应在法国。

  据说,魂附骨骸,那么,我们高傲的鲍三娘的魂魄(至少是一部分)就在法国了。

  286女烈到什么程度才叫烈女?(尾声一)

  两个笔记本都写完了,但是,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似乎缺点儿什么,什么呢?

  我的Love

  看了一眼,我把我的忧心说了,Love

  说,“是哈,真像缺点儿什么……老百姓,无名氏——没有群众!没有群众就不够宏大!哎,你把《后汉书》里的那些烈女放进去,不就有了……”

  “‘后汉’里的女人算三国里的吗?”

  “怎么不算?”Love

  说,“什么叫‘后汉’,就是‘汉’之后呗,‘汉’之后是什么,不就是‘三国’吗?这历史让你学的!再说,我们现在看到的《后汉书》几经修订,就不仅仅是范晔一人所作了,它综合了当时流传的七部后汉史料,并参考袁宏所著的《后汉纪》,更有人把晋朝司马彪《续汉书》与之合刊,晋朝……”

  “晋朝就更不算了。”我说。

  Love

  有点儿结舌,但马上说,“《后汉书•列女传》里边有蔡琰蔡文姬,你说蔡大姐属于哪朝的人?她可和曹操有交集。”

  我说,“那可真是。不过,得翻译了。我忙,你给我翻成白话文?”

  “我?”Love

  说,“我的古汉语不抵你,你不抵网上翻现成的,你就用现成的得了。”

  看我没说话,Love

  又说,“别有什么顾虑,实际上,你就是把资料汇集一下,给人看。”

  “你把我的作用说的太轻了吧?”

  “你以为你在干什么?”

  “……好吧……”

  …………

  勃海鲍宣之妻,桓氏的女儿,字少君。

  鲍宣曾经在少君的父亲那里学习,父亲认为他清苦,所以把女儿嫁给他,嫁妆及资财很多。鲍宣不高兴,对妻说:“少君生于富家,有骄气,习惯于美丽的打扮,可我实在贫贱,不敢当这样的礼物。”

  妻说:“我家大人认为先生修德守约,所以使贱妾侍执巾栉。既然嫁给了你,那就一切听从你的安排。”

  鲍宣笑道:“能这样,这是我的志向。”

  妻便全部归还侍御服饰,换穿短布衣裳,与鲍宣一起挽鹿车回到乡里。行拜姑之礼毕,提着瓮子打水。修行妇道,乡邦之人称赞她。

  鲍宣,哀帝时官做到司隶校尉。

  儿子鲍永,中兴初年做鲁郡太守。

  鲍永的儿子鲍昱从容问少君道,“太夫人还记得挽鹿车时的情况吗?”

  答道:“先姑有句话:‘存不忘亡,安不忘危。’我怎敢忘呢?”

  …………

  太原王霸之妻,不知是哪家的女子。

  王霸少时立高节,光武时,连续召,他不出来做官。

  妻子也有美好的志行。

  起初,王霸与同郡令狐子伯做朋友,后来子伯做了楚相,而他的儿子做了功曹。子伯就使儿子送信给王霸,车马服饰仆从雍容华贵的样子。

  霸的儿子这时在田野耕种,听说客人来了,丢下耒就回来,见了令狐之子,沮丧惭愧不敢抬头看人。

  王霸见了,有愧色,客人离开而久卧不起床。

  妻子感到奇怪,问为什么。开始不肯说,妻请罪,尔后说道,“我和子伯素来关系很好,刚才看见他的儿子容貌服饰很有光彩,举止行动很合适,可我的儿子蓬发厉齿,不懂礼节规则,见客时有惭愧之色。父子间的感情太深,觉得自己有些丢人。”

  妻说:“你少修清高气节,不顾荣誉俸禄。现在子伯的贵气哪比得上你的清高?怎么忘了你的宿志而为儿子惭愧呢?”

  王霸起身而笑道,“有这种事吗?”

  于是就一道终身隐居不出。

  …………

  广汉姜诗之妻,同郡庞盛之女。

  姜诗事母极孝顺,妻子奉顺更厚。

  母亲喜欢饮江水,水离家六七里,妻常逆流而去汲水。后来遇到风,不能按时回家,母亲口渴,姜诗责备妻子,而让她回娘家。

  妻便寄居在邻家,昼夜纺绩,(用纺绩挣来的钱)买些好菜,让邻母说是她送给婆婆的。

  像这样做了好久,婆婆感到奇怪便问邻母,邻母如实相告。

  婆婆感到惭愧将她叫回来,恩养更加勤谨。

  她的儿子后来因为到远处汲水淹死,妻怕婆婆哀伤孙子,不敢讲,而假称上学去了不在家。婆婆喜吃鱼烩,又不能单独吃,夫妇常努力劳作以供鱼烩,喊邻母共吃。

  房舍旁边忽有涌泉,味与江水相同,每天早上都出现一双鲤鱼,常用来供两个婆婆吃。

  赤眉军的散兵经过姜诗的乡里,说道,“惊动大孝之人一定触犯鬼神。”

  当时年岁饥荒,贼就送一些米肉给姜诗,姜诗受而埋起来,近藩也保了安全。

  永平三年,察孝廉,显宗下诏说,“大孝之人入朝,所有举报者一概听他平定。”

  从此都拜为郎中。姜诗不久授职江阴令,死在官位。所居之地,乡人替他立祭祀。

  …………

  沛郡周郁之妻,同郡赵孝之女,字阿。少年时学习礼仪古训,习于妇女之道,可周郁骄傲懒惰轻躁,多做无礼之事。

  周郁之父周伟对赵阿说,“新妇是贤者之女,当用正道纠正丈夫。周郁不改过,是新妇之过。”

  赵阿拜而受命,退下对左右的人说:“我没有楚国的樊姬、齐国之卫姬的品行,所以公公责备我,我说了而丈夫不听,公公必说我不奉教令,那么罪在我了;如果说了管用,这就是儿子违背父亲而听从妇人,那么罪在丈夫了。人生如此,有什么意思!”

  于是自杀。当时的人没有不同情她的。

  ——真他母亲的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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