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见时远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脸上顿时挂不住了,吼道:“把这个聚众*的家伙给我抓起來,带回所里好好收拾收拾。全\本\小\说\网\”
马上就有两个家伙走上前來,一伸手就掀开了时远身上的被子。被子一掀开,就见欧阳媛还趴在时远的身上,虽然已经停止了工作,但时远裸露的下体和高高昂起的小兄弟都呈现在了众人眼前,这下就连傻子也都知道刚才这两个人在干什么。
再看欧阳媛浑身只穿着内衣,两条长腿光洁性感,虽然依旧是趴在那里,但依稀可见一对硕大的那浑圆的边缘。
几个人看了一眼,几只眼睛里便如被胶水粘住了一般,一个家伙还说着:“行啊小子,还有艳福的呀,有这么漂亮的美女给你服务的这么周到,一定很舒服吧?”
一句话说出,臊的欧阳媛满脸通红,就连另外一张床上睡着的海清都面红耳赤,浑身觉得不自在。
奶奶的,老子老婆的身体是你们能看的吗?时远一伸手把被子又盖在欧阳媛的身上,自己慢慢的把刚才被欧阳媛拉下的内裤拉起來。
从床上坐起來,时远并沒有马上站起,而是从床头拿起烟盒,抽出一根香烟叼在嘴上,又慢吞吞的点着,吐了一个烟圈这才问道:“刚才是谁掀开我的被子,看了我小老婆的身体?”
几个人一愣,并沒有意识到即将面临的血腥,刚才伸手掀开被子的家伙大笑着说道:“是老子掀开的,怎么了?小子,你还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掀开我被子的,我会剁了他一只手,看了我老婆的,我会废了他一双招子。”时远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说道。
几个人哈哈大笑,心想这小子是不是吃错了药了,就凭你一个人还能把我们几个人怎么样?刚才掀被子的那个家伙一边狂笑一边说:“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剁了我这只手,我不但要看你小老婆,还要看你大老婆。”说着走到海清的床前,一伸手又掀开了海清身上的被子。
以海清的身手,这家伙想掀开她的被子自然沒那么容易,要在平日恐怕海清早就一脚踢了过去。但这一会儿海清不知怎么,竟然想看看时远到底会不会像他刚才说的那样,剁了这家伙的手。所以她并沒有动,愣是让他掀开了被子,让自己也是只穿着内衣的身体暴露在了这些家伙的眼前。
这家伙掀开了海清的被子,满屋子的人都是一声惊叹,连躲在被窝里的欧阳媛都好奇的探出了头。
只见另一张床上,海清也是只穿着紫色的内衣,两条修长的大腿白皙诱人。与欧阳媛不同,她是仰面躺在那里,所以胸前一对饱满的胸器是高挺着显现在众人眼前。而那紫色的胸罩更加衬得她皮肤的白皙,两只浑圆的半球似乎随时要挣脱内衣的束缚跳将出來,而两只半球之间深深地沟壑更是连欧阳媛都有点羡慕了。
看着满屋子男人色迷迷的眼光,海清脸一红,马上就拉起被子又把自己诱惑的身体改了起來。
几个家伙这才回过神來,那家伙咽了一口唾沫,对时远说道:“小子,我现在可是连你大老婆的被子也掀了,我倒想看看你怎么剁了我的手。”这家伙听刚才时远说欧阳媛是他的小老婆,理所当然的就把海清当做了他的大老婆,殊不知他这大老婆另有所指。
时远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很同情的摇摇头,冷笑了一声,这笑声连海清听起來都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欧阳媛却知道,这家伙要倒霉了,不过他也算是罪有应得的了,谁让这些家伙敢看自己的身体呢?而且胆大包天看了自己还不知道收敛,连海清的也给看了。
想到海清的身体,她突然一愣,突然低头朝被子里自己的胸前看了一下,沒错,刚才海清身上穿的内衣,和自己身上的款式牌子完全一样,只不过是颜色有所差别,自己的是黄色,而海清身上穿的是紫色的而已。这是巧合吗?欧阳媛才沒有那么傻,会相信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而且她还记得,那天正是自己让时远出去给自己买内衣的时候,这家伙和海清搞到了一起,而且一天一夜沒有回來。
这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海清身上的内衣和自己身上的,都是时远给她买的。这个该死的家伙,还口口声声说自己和海清沒有什么,居然连内衣都给买上了。欧阳媛气恼的想着。
时远此刻可并沒有发觉欧阳媛有了自己的怨念,他已经从床边站了起來,走到了那个家伙的面前,吹了一个烟圈吹到这家伙眼前。“我这就让你看看我怎么剁了你的手!”
烟圈在眼前缭绕,这家伙刚伸出手去打散面前的烟雾。手一伸出就被时远一把抓住手腕,就势一拉,顿时就把他拉了个狗啃屎,一下就趴在了时远跟前。时远不等他爬起來,便一脚踩在了他的一只手背上,脚一用力,这家伙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小子,你敢袭警?”胖子沒想到这厮居然真的敢动手,且不说自己这边四五个人,就是自己身上这身警皮,这家伙也应该放老实点才对。而这家伙居然真的动手了,而且一出手就把自己的人踩在了脚下。
胖子手一挥,其他几个人便都扑了上來,有两个手里还提了两根警棍,看來也是从哪里淘來的地摊货。时远当然不会把两根棍子放在眼里,身子稍稍一侧,让过砸过來的警棍,顺势便抓住两条胳膊就是一扭。
“哎呦!”两声惨叫,这两个家伙便垂着胳膊,脸色煞白的蹲了下去。时远刚才顺势一扭,已经把这两条胳膊给扭的脱了臼。
剩下另外一个家伙也沒好到哪里去,时远卸了这两个家伙的胳膊,沒有停歇,一抬脚就踢在一个家伙的下巴上,这家伙也闷哼一声,就昏厥了过去。
这下倒好,胖子看看自己四五个人还沒动手就被对方弄得只剩下了自己,一横心,从背后拉出一把砍刀來:“小子,我看你这回怎么破!”说着一刀便看了过來。
时远刚才还在想用什么剁了地上那家伙的一只手呢?这下倒好,胖子自己送來了。当下让也不让,一伸手抓住胖子持刀砍下來的手,另一只手化作掌刀,一刀砍在胖子的胳膊上。
胖子吃痛,手里一松,捏在手里的砍刀顿时跌落下來。砍刀落下來倒也罢了,下边被时远踩在脚下的那个家伙却是一声惨叫。
原來砍刀正落在这家伙的手腕上,硬生生的把这家伙的这只手砍了下來。这家伙顿时痛的昏厥过去。
这下余下的家伙顿时吓得面无人色,他们虽然经常干这种敲诈勒索的事,但却从沒有这么血腥过。眼下看着自己人竟然被眼前这位煞星真的剁了一只手,而且还是借着自己人的手,顿时吓得沒有了主意,只是看着地下这个兄弟鲜血不断的流出來,染红了地面。
“怎么?还想说我袭警吗?”时远冷冷地说。
几个人哪里还敢答话,只怕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想跑又不敢跑,只是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
“拜托以后专业点,学警察也要弄身像样的衣服,不下点本钱怎么做大买卖?”时远讥笑道,海清也是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只有欧阳媛早吓得又钻回了被窝里。
“好了,把你的人给我弄出去,不要耽误我和两个老婆休息。”时远此时也就将错就错,把海清当成了自己的大老婆。海清脸一红,但并沒有说什么。
几个人如获大敕,连忙抬起地上躺着的两个家伙,拾起那一只断手,赶紧往医院里送。再看那店主早已吓得浑身抖若筛糠,正要跟着下楼,早被时远一把抓住肩膀。
“爷爷饶命,小的有眼无珠,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求爷爷放小的一马。”店主以为时远要找自己算账,吓得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欧阳媛和海清都好奇的看着时远,想看看这厮怎么整治这个勾结这伙人要來敲诈自己的店主。谁知时远只是冷冷一笑,从洗手间里拉出一条拖把來:“给。”
“怎么?”店主吓得摇着手连连退缩。
“拿着!”时远提高了声调,店主不敢再逃,战战兢兢的接过拖把。
“把地给我拖干净,不要让我闻到一点血腥味。”时远这句话一出口,店主一下子如释重负,刚才他还以为时远要自己拿拖把杆打他呢,这时候送给他一个胆子也不敢了。他现在只是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会冒出那么一个想法,找來这些个家伙來,原本是看着两位美女心里眼红,想跟着这些家伙捡点腥,谁知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当下不敢怠慢,连忙埋着头吭哧吭哧在地上拖了半天,一直把地上拖的可以照出人影來还不肯罢休,只是在那里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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