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时远给李大奎打电话的时候,钱文义也开始带着自己的三个人从旅店里动身了,临行前他又向李广打电话确认了时远几个人并沒有离开那个小院子,而是一直呆在里边,这让钱文义放了心,在此之前他还一直担心时远发现自己的到來然后潜逃,那样就麻烦了。WwW、Qb⑸.C0M\
八点半左右,钱文义已经开着车到了目的地,他并沒有马上行动,而是把车停在了小院子前边的一条胡同里,坐在车里观察着那扇紧闭的院门,一直守在那里的李广看到他过來,马上就从自己的车里下來摸了过來。
“还在里边吗?”钱文义一看到李广就问道。
“一直在里边,今天他们连出來买菜都沒有。”李广连忙回答。
“那就好。”钱文义点点头。
“钱队长,要是沒我们的事的话,我们就先撤了。”李广知道这里将要发生一场激烈碰撞,自己还是尽量远离的好,毕竟对于双方來说,自己都惹不起的,而且回头还不能把自己牵扯进來,要不会有想不到的麻烦。
钱文义鄙视的扫了李广一眼,当然明白他怎么想的,本來想骂他两句,但转念一想,自己干的毕竟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还是越少让人知道的越好,就点了点头说:“沒你们的事了,你们回去吧。”
李广如获大敕,推开车门就要下车,却又问了一句:“钱队长办完事到我那里再坐坐,你这次來我可是还沒有尽地主之谊呢?”
“不用了,以后再说吧,今天晚上我们就会赶回市里。”钱文义倒想在这里再捞点油水再走,可临行前刘子歌再三交代要他办完事就离开桃花镇,这次行动一定要保密,越少让人知道越好,他当然知道孰轻孰重。
“那好,以后钱队长再來我一定好好招待招待,这点小意思,钱队长笑纳。”李广等得就是他这句话,不过也不忘了给钱文义塞了一个厚厚的信封。
钱文义客气都沒有客气,随手就接过了信封,往车前边一扔,李广看了看便推开车门下了车,随后很快边和自己的人开着车离开了。
一路上李刚还不停的问李广:“广哥,你说钱文义能把时远收拾了吗?”
“我也不知道,但现在只能祈祷了。”李广心里此刻也沒了底。
李广下车后,钱文义扭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几个人,只见那几双眼睛都在盯着自己车前边放的那个信封,心里暗骂了一声:妈的,都是一群见钱眼开的家伙,于是拿起信封便扔到了后边,几个人慌忙接住,打开信封一看,里边尽是鲜红的票子,顿时个个眉开眼笑。
“几位兄弟,今天晚上的行动我之前已经说得很明白了,现在我再重申一遍,第一,今天我们是便衣行动,不管发生什么情况,绝对不能暴露我们的身份,明白吗?”
“明白明白。”几个手下尽管心里一百个疑惑,明明是警察办案,这么光明正大的事却要偷偷摸摸的进行,实在不合常理,但是有那些诱人的钞票堆在那里,谁都知道现在只有什么也不要多问的份。
“第二,屋里有一男四女,不能让他们有活的出來。”钱文义说完这句扫视了一眼。
三个警察却一下子愣了,这是抓逃犯吗?这明明是杀人灭口,几个人顿时有些后悔躺了这趟浑水了,早知道会有这种事在家装病多好,非给自己惹上这大麻烦,但此刻他们也很明白,现在就是想退出也是不可能的事了,以钱文义的手段,知道了他的事想要退出那只有死路一条。
钱文义看看这几个人并沒有说话,就说:“等事情办完以后,你们每个人的账户上都会多十万块钱,以后还会升职,但如果事情办砸了的话,后果大家都清楚。”
钱文义的口气虽然很轻松,但听在这几个警察的耳朵里却是如五雷轰顶,看來这件事是想退出也不可能了,不但不能退出,而且如果事情办不好的话,那以后自己就在公安局再也呆不下去了,甚至不止公安局,有可能连s市都沒有自己的容身之地了。
看着几个警察呆在那里,钱文义又拿起自己的包,从里边倒出三柄手枪來。
“把自己的枪都留在车里,换成这枪。”钱文义想的很周到,这件事明天一定会很轰动,如果用自己的配枪的话,而自己警队的配枪和子弹都是上边统一调配的,回头查案子的时候,很容易就能查到子弹的來源,这样就等于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跳进去了,所以钱文义來的时候就让人准备了这几把黑枪。
“怎么只有三把,钱队长你呢?”三个警察疑惑的问道。
“我不进去,在外边守着,如果有人逃出來就由我來处理。”
什么,你不进去,那是拿我们当替死鬼呀,几个警察这才明白自己要扮演的角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怎么,想临阵退缩吗?”钱文义加重了语气,恶狠狠地问道。
三个警察听他这口气,如果不按照他的安排做的话,很有可能被他灭口,哪里还敢有反对意见。
钱文义看几个警察已被自己镇住,就说道:“好了,事情办成了以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另外给你们说一下里边的情况,院子里边一共有三间屋子,其中一间做了厨房,另外两间住的人,那个男的很可能住在西屋,东屋估计住的是女的,记住,进去后如果不能全干掉,至少要把那个男的给我解决掉。”此前李广已经把自己观察到的院里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钱文义。
几个警察心想,这还是警察吗?这简直就是活脱脱的土匪,杀人犯。
“好了,下车,开始行动吧。”钱文义说道,说着便一伸手拉开了车门,三个警察犹豫了一下,看看钱文义狰狞的面孔,连忙跳了下去。
而钱文义则坐在车里,紧张的盯着几个人,掏出一根烟,叼在了嘴上却又狠狠地拿下來揉碎了。
几个警察走到院子门口停下了,走在前边的警察往边上让了一步,沒有去推门,其他两个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伸手,气的坐在车内的钱文义一个劲的骂娘。
三个人退让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前边那个家伙伸手推了一下,院门居然沒有锁,被他轻轻地推开了一道缝,几个人对视一眼,心里有点奇怪,但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进。
正如钱文义所说,院子里一共有三间屋子,现在只有最西边的屋子还亮着灯,还不时的从里边传出一阵阵女子的娇笑声,三个人对视一眼,看來这几个男女此刻都在这个屋子里,这就省了好多事,可以集中起來对付了,要是分兵两处的话,几个人心里还是有点七上八下的。
三个人慢慢靠近了那间屋子,里边的人好像并沒有察觉外边的动静,还在里边叽叽喳喳的说笑着,听声音有男有女,好像有三四个人,似乎少了一个人,也许是沒有说话吧。
动手吧,几个人又互相看了一下,然后走在最前边的那个家伙抬起脚就一脚踹开了房门。
里边很自然的想起了一声女子的尖叫,叫声很大,连一直坐在外边的钱文义都听得一清二楚,看來自己的人已经开始动手了,而且好像时远并沒有防备的样子,钱文义甚至已经开始想象自己手下一举得手的情景了。
就在这时,钱文义却发现院门一动,一个人影从里边跑了出來,是个女人,不管是谁,一个也不能放过,钱文义马上就推开车门,从车上跳了下來,朝着这个从院子里逃出來的那个女人追了过去。
女人逃跑中听见有人追來的脚步声,回过头朝钱文义看了一眼,便急忙逃跑,仓皇中慌不择路,竟然跑进了外边的公共厕所里。
钱文义沒有犹豫,拔出手枪就紧跟着追了进去。
然而他举着手枪冲进厕所,却发现里边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沒有,那个女人呢?钱文义还沒有反应过來,就听见身后一声尖叫:“抓流氓呀。”
钱文义心叫一声不好,还沒來得及转身,就觉得脚下被绊了一下,接着后背被人狠狠地一击,顿时便扑通一声趴在了厕所里的地上,手里的枪也掉在了地上。
此刻钱文义趴在地上,第一个念头就是想骂人,骂打扫这个公共厕所的人,骂來这里上厕所的人,外边看起來挺漂亮的一个厕所,里边却到处都是尿水积成的水潭,钱文义一跌下去,就趴在了尿潭里,更可恶的是,面前还不知道哪个缺德的家伙在地上拉了一堆屎,幸亏脸沒有着地,要不真就成了狗啃屎了。
不过此时顾不得这么多了,先爬起來再说,不能放跑了这个女人,钱文义也顾不得地上到处都是的尿潭了,手一按地就想爬起來。
但此时一只脚突然踏了过來,正踏在钱文义的背上,一脚就把钱文义踏的又趴了下去,而且这次连脸也被踏在了地上。
钱文义本能的张开嘴要叫痛,却忘了面前的那堆屎,于是嘴张开后就沒了声音,因为,他吃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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