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市到s市的距离并不近,海清虽然车技不错,但从沒有走过这条路,而且天色已晚,所以并不敢开得太快,开到半夜的时候才走了一半。\WWw、qΒ5、cOМ//当开到一个小镇上时,欧阳媛看看漆黑的夜路,提议在镇上住上一晚再走。
时远虽然急着赶回皇朝,但看天色已晚,两个女人看起來都是疲惫不堪的样子,尤其是海清,枪伤初愈,又是开了这么长时间的车,脸上疲态尽显。这一路都是她开车來着,欧阳媛的开车技术实在不敢在这里显弄。
小镇并不大,想找一个上星的酒店那是根部不可能的,海清开着车在镇上饶了一圈总算找到了一个门面还算可以的旅店。欧阳媛此刻也顾不上挑剔,跳下车就往里闯。
店主是个看起來十分精明的中年人,看到一个漂亮绝伦又衣饰豪华的美女走进他的小旅店,连忙就笑呵呵的迎了上來。
“小姐,你要住店?一个人还是……”话沒有说完就看见海清也走了进來,眼前又是一亮,这是什么日子,怎么一下子就來了两个美若天仙的女子,一下子让他这个小店蓬荜生辉起來。
“小姐,你们两个是一起的?”店主看到海清一进來就站在了欧阳媛的身边,当然就知道这两个美女是一起來的。心里还在奇怪,怎么美女都是一起的。
“对,我们一起的,你这里还有空房吗?”海清问道。
“有,有,两位美女运气可真好,现在就只剩下一个房间了,两位要是來迟一会儿说不定就沒地方了。两位小姐,我这店你别看外边看着不怎么样,可是里边可是不一样,保管两位美女住的舒服。”店主连忙殷勤的为这两个亮丽的美女介绍着,两只眼睛还不住的在海清裸露的长腿和胸前起伏的高地上扫來扫去。
“一间?”两个人都是一愣,一间可怎么住?要是只有两个人,大可以挤一下,可是还有外边的时远呢?
“两位美女,你们來的不巧,现在估计镇上别的家的旅店也都沒有了房间了,估计你们再去别处找一晚上也难再找到有两件空房的了。反正就是一晚上,两位不如委屈一下,挤在一个房间里得了。”店主一看两个人的神情,知道是听见只有一个房间在那里为难,心里还道你们两个女的有什么不能将就的。
“那好,这个房间我们住了。”海清十分厌恶这个店主盯住自己的眼神,要是在平日她说不定就已经出手把这对贼眼给挖了,但现在情形不一样了,她必须学会韬光养晦,收敛自己的锋芒。所以尽管心里十分的厌恶,但还是强压心里的怒火,打断了店主的话。
店主被海清打断了话,也不觉得尴尬,笑着说:“看來两位美女真的是累了,那我这就带你们上楼开房间去。”说着从柜台里取出那沉甸甸的钥匙串,就要带海清和欧阳媛上楼。
却见门口又是一黑,一个满身血污的人走了进來,这当然就是时远了。和欧阳媛从欧家出來的时候,为了不引起亮伯的怀疑,所以并沒有让欧阳媛准备行李,反正到了皇朝什么东西都有。所以车上连一件换洗的衣服都沒有,他也只能穿着那件身上带着血污的衣服走了进來。刚才他一直沒有进來,就是怕店里人多,自己这身衣服再吓着别人,所以先坐在车里抽了支烟这才走进來。
看见时远走进來,店主本能的吓了一跳,几乎往后缩了一步:“你,你是干什么的?”
时远看见店主的模样,冷冷一笑说:“废话,你这是开店的,我当然就是來住店的。”
店主连忙说:“真是不巧,这里刚刚客满,沒有空的房间了,先生还是到别的地方去看看吧。”他当然想不到时远是和这两位美女一块的。
“他和我们是一起的。”海清扭过來冷冷的说了一句。
店主愣住了,怎么也沒想到这个一身血污,看起來就像是个逃犯的家伙,竟然是和前边这两位风情万种的女子一路的。当然他此刻也才明白刚才这两位美女听到只有一间房间的时候,脸上为什么露出那种尴尬。这小子可真有艳福,竟然要和两个风采绝伦的女子同室而眠了。
“怎么?还有疑问吗?”时远问道?
店主回过神來,连忙说:“沒了,沒了,要是三位是一起的就最好不过了。这大半夜的要出去找一间空房间还真是不容易。”
“行了,快开门吧。”海清早已经不耐烦了,冷冰冰的打断了他的话。
店主心里说一声,怎么女的比男的还要急?看看欧阳媛也是两只眼睛含水的看着那个一身血污脏兮兮的小子,心想沒想到这两个妞长这么漂亮,居然是鸡,还这么有雅兴,要和这个臭小子玩3p吗?
欧阳媛并沒有注意店主看自己的眼神,海清却注意到了这家伙脸上暧昧的笑,一脚就踢在了他的屁股上:“快点给我开门去。”
店主沒想到这靓女脾气竟然这么差,差点被她踢得趴在地上,踉跄了一下才站住。站稳了却沒敢发火,连忙领着几个人上了楼。
打开房门,就见一只黑乎乎的老鼠从里边窜了出來,跑过欧阳媛脚边时,欧阳媛吓得一声尖叫,一下就跳进了时远的怀里。海清站在后边,抬起一脚便把老鼠踩在脚下,老鼠吱吱几声叫,便已变得血肉模糊。
“怎么有老鼠呀?我不住这里。”欧阳媛最怕老鼠了,这还沒进去就被老鼠吓了一跳,顿时吵着要换地方。
店主也有些尴尬,但还是说:“这么晚几位就是想换地方,恐怕也找不到一间空房子了。”这句话倒是实话,三个人已经开着车在镇上快绕了一圈了,也只有这一家旅店还开着门。如果真的不住这里再去换地方的话,恐怕真的要露宿街头了。
海清沒有说话,她虽然在z市也是众人簇拥,但她毕竟是什么日子都过过的。在地下室挨过饿,在野地里露过宿,这旅店虽然有老鼠,但总比地下室和野地要好得多了。
时远当然也不会被一只老鼠吓到,他到处执行任务,什么样的糟糕环境沒有遇到过。于是左手揽着欧阳媛,右手伸手打开房间的灯。
灯光一亮,欧阳媛这才从时远怀里探出头去,胆战心惊的打量着房间里的情况。还好,屋子里虽然刚刚跑出去一只老鼠,但看起來还算整洁。两张单人床占据了房间里大部分的空间,灯光也算明亮,墙上的一面大镜子上蒙着淡淡的一层浮灰。
不过让时远满意的是,房间里居然还有卫生间,走进卫生间里,拧了一下水龙头,却只有凉水。
回头看了一下店主,店主尴尬的说:“烧锅炉的煤沒有了。”
时远并沒有理睬他,有水就行,自己这一身血是必须得洗洗了,要不这样子走到大街上还不把人吓死。凉水倒无所谓,自己原本也经常用凉水洗澡的,凉水更能刺激自己的神经。
海清走到床边,掀开床单看了一下,床单虽然不是太新,但看起來还算干净。店主连忙说:“小姐放心,这个房间的床单我是刚换过的。”
海清冷冷一笑,并沒有理会他,反而说道:“怎么?你还有事吗?”
店主愣了一下,马上领会到这是要赶自己出去了,心道这两个妞怎么比这男的还要急?看來真是出來卖的。他这心思要是被海清知道,估计就不是在屁股上踢一脚那么简单了。
店主并沒有马上退出去,诞着笑脸说:“几位要是打算在这里住下的话,房子的押金需要交一下。”
海清一愣,这才明白这家伙还呆在这里干什么,原來是等着要钱呢。但她身上并沒有钱,仓皇出逃之际哪里还顾得上带任何东西。于是看了时远一眼,时远随即明白怎么回事,可他身上也沒带钱,钱都装在欧阳媛手里呢。于是捏了一下欧阳媛的细腰,欧阳媛愣了一下,便从手提包里拿出钱包,掏了两张钞票递给了店主。
店主看见了钱,比兔子跑得都快,走时还说了句:“待会我给你们送壶开水过來。”话沒说完,早被海清一脚踢在门上,差点被门夹了脑袋。吓得赶紧缩回來头,再也沒有了送开水的想法。心里还想着,这妞怎么这么野蛮。
店主刚一走,欧阳媛就把时远推进了卫生间:“去!快去给我洗洗,身上一身血,脏死人了。”时远看看自己的一身血污,摇着头便走了进去。
听着时远在里边冲着凉水澡,外边的两个女人却犯了难。这该怎么睡呀?看看房间就这么小,也就是放两张床的地方。想让时远另外打张地铺也沒有一点地方了,看來只能是两个人挤一张床了。
谁跟谁挤呢?这个光荣的使命当然少不了欧阳媛了,就算她不想和别人挤,那也不能看着时远和海清挤在一张床上吧?除非是她脑袋被驴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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