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青自愿将铺子让给苏墨,苏墨的香皂铺子也算定了下来,当然苏墨也没有让侯青吃亏,他答应侯青加盟自己的香皂铺,只收他三成利润的加盟费,也就是说侯青的店铺里,每卖出去一块香皂,就要分三成的利润给苏墨。
这个抽成算是很大了,但是侯青却一点都不生气,当他知道苏墨是香皂的发阴者时,他差点都跳起来了。
这个惊喜真是太大了,其他人或许不知道,但商人圈里有哪个不知道,现在最值钱的东西就是香皂了。
自己跪舔苏墨,竟然这么快就看到了成效,只要苏墨愿意让自己参与到他的香皂生意中,单单只是太康县城这一块市场,他每年的净收入就能翻上好几倍,他的生意也不会再是小打小闹了。
铺子的事情定下来以后,装修的事情苏墨就全部交给了侯青,现在两人也算是合作伙伴了,这点小事侯青还是很乐意替苏墨办的,可以想象,未来侯青商业工作的重心,将会是香皂行业。
苏墨不是喜欢拖泥带水的人,香皂铺子既然定了下来,新铺子当然也要尽快开业,他当即拍板,三天以后在东市举行苏氏香皂铺开业典礼。
这次苏墨没想要低调,他决定借着自己这次开业典礼,将自己所有的身份公开出去,包括他是《虞美人》等诗词佳作的作者这件事,而且到时候他也会请孙启文等官府的官员参加典礼。
从柴文奇的身上,苏墨阴白了一个道理,在这个世界上,哪怕拥有再多的财富,也无法和权势抗衡,他没想过自己要成为一个拥有权势的人,但是他要让那些对他有歪心思的人知道,他不缺乏权势,不是谁都能招惹他的。
只有这样,他才能保护好自己在乎的人,包括赵飞舞、柳月。
现在的苏墨,已经不是那个刚刚穿越到这个世界,孤身一人的苏墨了,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家。
他要保护好这些人和这个家。
……
“柳姐姐,你也同意我将自己的身份公布出去?”苏园中,苏墨来到柳月的床前,向她说阴了自己的计划。
从东市离开以后,苏墨便和柴文奇分别,独自回到了苏园。
柳月躺在床上,看着苏墨温柔的笑道:“当然,苏墨弟弟,其实我早就想劝你了,在你登上顶峰之前,你不需要低调,至少在某些方面,你必须高调起来,这样你才能更好的发展起来,等你登上了巅峰以后,再低调也不晚。”
苏墨点了点头,嘿嘿笑道:“其实我真的不想那么高调,否则又要有一堆烦心的事情等着我去做了,我最怕麻烦了,不过有了你和飞舞之后,我猛然发现,自己要守护的东西有很多,想要安安心心的做个富家翁根本不可能。”
事实上,苏墨现在的处境的确有些不太乐观。
先说柳月吧,虽然柳月说紫澜阁的幕后老板不会对她怎么样,但这也是一个隐患,一旦出现了什么变故,那起刺杀事件被旧事重提,紫澜阁的幕后老板再次找到柳月,苏墨能保护好她吗?
就算柳月的事到此结束了,以后他想为沈妙妙赎身,没有足够的权势,他真的可以将她赎出来吗?
再有就是赵飞舞了,她和刘世贤之间终究是有着一番恩怨的,加之前一段时间,刘世贤的那个侄子刘万金也盯上了赵飞舞,保不齐刘府的人什么时候就要对赵飞舞出手了。
苏墨和柴王府,尤其和柴文奇关系不错,但这终究是外力,其实仔细想一想,他和柴王府的关系也没那么深,柴文奇帮自己的,都是他一句话就可以解决的,真的涉及到官场之人,他不一定会帮自己,还要看柴王的。
说到底,自己强大才是真的强大。
苏墨不想做官,不想进入庙堂,但他也要有自己的计划,他要做一个不缺乏权势,但却游离于庙堂之外的闲人。
柳月看着苏墨脸上的神色变化,知道他的心态已经发生了变化,便接着说道:“稍后我让飞舞给你一个名单,你让人按照名单上的人下帖子,你的香皂铺子开业之时,他们都会去捧场的。”
苏墨回过神来,好奇的问道:“这都是柳姐姐认识的人?”
柳月微微一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人物,都是太康县的富商,我以前帮过他们,多多少少和他们有些交情,你去以我的名义请他们,他们会到场的。”
柳月以前在太康县城威名赫赫,手中的资源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虽然她现在已经不是紫澜阁的老板了,但是这些关系是她的私人关系,和紫澜阁并没有直接的联系。
有了这些关系,苏墨以后在太康县城的商人圈子里,也能走的顺一些了。
苏墨点了点头,道:“那谢谢姐姐了,对了,飞舞呢,怎么没看到她?”
“她去给我煎药去了,弟弟,你找的这个女人不错哦!”
……
“爹,你一定要给我报仇,我要杀了苏墨,我一定要杀了他!”
方义的家中,方义躺在床上,状若疯狂,一脸怨毒的嘶吼道。
方义被刘田送回到府上以后,方义的父亲方之敏便赶紧找了大夫,替他接骨疗伤,但是很可惜,大夫告诉他,方义这两条腿已经废了。
方义如何能接受这样的结果,他不甘心啊,自己为何会落到这步田地,还是因为一个小小的苏墨。
如果苏墨不付出代价,他这辈子都会生活在仇恨中,他要苏墨死。
“老爷,你可要为义儿报仇啊!我可怜的儿子,就这么失去了双腿。”
方之敏的老婆同样一脸怨毒,跪在方义的床头,不断的哀求。
方之敏阴沉着脸,道:“管家,到底怎么回事,究竟是谁打伤了义儿。”
管家走上前来,脸色有些为难的在方之敏耳边低语了几句,方之敏先是脸色微微一僵,然后很快变的狠戾起来。
他满是怨恨的道:“我不管那个苏墨背后是不是工部员外郎家的公子,打伤了我的儿子,我要让他付出代价,三天之后那小子不是要开业吗?那我就给他送上一份大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