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月月和佑以及r&8226;i&8226;n&8226;g的团员们围坐一桌,有说有笑,喝茶吃点心,可怜的勋系着小围裙,在油烟中忙来忙去,暗自感叹:好男人的命真苦……
“亚月,听说你要投资拍电影?”aya倚着沙发,双腿交叠,如同优雅的贵公子,慵懒地眯着眼睛。
“拜托,是佑哥哥投资,不是我好不好。我只是提供剧本素材和推荐演员。”她边说边撒娇地在凌亚佑怀里蹭了蹭。
“你的剧本?”罗凯像听到什么好玩的事情,立刻凑上前,“喂,说来听听,是不是n个女人围绕一个男人的那种,找我来主演吧。”说完,摆了个自以为很酷的pose。
“罗凯妹妹——咱俩关系这么好,当然请你出演——‘女’主角!”凌亚月狡黠地笑道。
罗凯夸张地撇了撇嘴,一屁股扎进沙发里,不再做声。
凌亚佑揉着她的发,插话道:“导演那边联系好了,应该没问题。我倒是很好奇你的剧本?”
“嘿嘿,秘-密!”她骄傲地昂头,一字一顿地道。
勋终于满头大汗地端出一盘盘菜肴,一群人围着桌子,边吃边聊。一直到深夜,已经醉得七荤八素,才一个个歪歪倒倒地离开。
aya走出公寓,站定在楼下,仰头望向还亮着灯的窗子,深深地吸了口气。
她看起来……过得很好。
摇头苦笑两声,掏出车钥匙,抛到半空又接住,想了想,还是塞回口袋,决定散步回。
夜风清凉,吹散了醉意。月色照人,也抚平了心结。
酒吧震耳的摇滚乐中,申彩音舞动着身躯,甩开嗓子,尽情地挥洒着激情。
嘹亮的歌声震撼每个角落,年轻男女们在台下跟随着节奏摆动。
一曲结束,她意兴阑珊地丢下麦,回到吧台,咕咚咕咚一阵豪饮,琥珀色的液体一杯杯下肚,如同在喝白开水。
旁边有人小声议论着:
“刚才那个……是不是新人申彩音啊?”
“你说aya现在栽培的那个吗?”
“是呀,最近很红的。歌声的确不错。刚才台上唱歌的,声音和她很像。”
“明星也会来这种地方玩吗?”
“鬼才知道。”
“……”
议论声外,一个二十多岁形容猥琐的男子,摸着相机包,狡猾地笑了笑。
好难受,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胃里一直翻江倒海的。申彩音不适地抚了抚额,转身离开酒吧。
好不容易引起aya的注意,成为他竭力栽培的新人,当名利和财富都在眼前的时候,偏偏真正的“彩音”出现了!
为什么她的人生就要这么坎坷呢?提心吊胆地过了十几年,上天还嫌惩罚得不够吗?当初她选择成为“彩音”,到底是对,还是错呢?她头一次产生这样的疑惑。
想起在美国的酒吧和aya同台表演的情形。那时候多好,最喜欢的偶像就在眼前,而且还成为自己的制作人,她甚至想过,除了星途一片光明外,也许还能收获一段意外的爱情。
可是凌亚月出现后,一切都变了!
她是aya喜欢的人,她是真正的“申彩音”!她已经拥有了那么多,为什么还要抢走自己唯一的东西呢?
不允许,不可以!抓在手里的,她决不放开!
醉醺醺地发着誓言,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了aya的住处。
黑漆漆的,已经睡了吧。
好累,索性倚着大门,坐了下来。
脑袋埋在膝盖里,头好沉,睡一会吧。
aya一路步行到家门口,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
无故地怒火中烧,这个女人,发酒疯也不要跑到他门口!
大步上去拎起她质问:“喂,你睡在这干嘛?好好的干嘛不回家?”
睡得迷迷糊糊的申彩音忽然被惊醒,口中不自觉就呜咽起来:“不回去!小妈……好凶……老哥……总想看我出丑……我才不要回去!”
拎着她衣领的手一僵,随即放轻了动作,嘴上仍是没好气地道:“一身酒气,醉成这样还在大街上晃。你想死就直接去跳黄浦江,别往我这跑!”
她打了个酒嗝,掩面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大冰块!没良心!就会凶我!怎么不见你对凌亚月这么凶……呕……”还没说完,就蹲在地上吐了起来。
aya的太阳穴隐隐跳动着,想发作却又没有打女人的习惯。
等吐好了,才用膝盖撞了撞软成一团的申彩音,问:“死了没?没死就赶快给我回家睡觉!”
她抬头,白了他一眼:“你就没有一点同情心吗?我都成这样了……呕……”又是一阵狂呕。
他烦躁地挠了挠头发,掏出张纸巾递过去:“擦一擦吧。”
申彩音瞪着他看了好一会,才夺过纸巾,兀自擦了起来。
夜色静谧,偶有聒噪的蝉鸣。
半晌,aya凝着天,淡淡道:“进去坐一会吧。”
她诧异地抬头,却见他仍然仰面望天,看都不看她一眼。
真是个别扭的大冰块!她暗咒着,心里却无比欢畅。
门前的灯影下,一男一女并肩进了房。
“喀嚓——”快门按下,将这一幕定格。
方才酒吧里的猥琐男人得意地看着相机,发出“咯咯”的怪笑。
一进房门,aya就把申彩音丢到沙发上,搭块毛巾在肩上,径自去洗澡换衣服。他在圈内可是出了名的洁癖,沾一身酒气,恶心得都想吐了。
不爽地瞪了眼沙发上半死不活的申彩音,板着脸警告:“别再吐了啊!敢弄脏我的沙发,就把你丢出去!”
彩音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大冰块,没人性!连杯解酒茶都没有,怎么招呼客人的?”
该死的女人,得寸进尺了!真该把她丢大街上不管的!甩手将毛巾摔在沙发上,他忿忿地转身去泡茶。
一杯浓茶重重地搁在她面前,aya没好气地道:“还有什么事要吩咐的?没事我去洗澡了!”
她识趣地摇了摇头。等他进了浴室,才端起茶,喝了一口,却差点全喷出来。
靠!这么苦!这是茶还是药啊?
从鼻子里哼一口气,她不悦地站起来,打量起这间空荡的过分的房子。
两百坪的空间,家具却少得可怜,除了电视冰箱空调电脑这些必备电器,和一张桌子一排沙发,几乎就找不到其他的东西了。雪白的墙壁,洁白的地毯,入眼白茫茫一片,更显得空旷。
这家伙,是人吗?这哪里有一点生活的气息,跟间仓库差不多!<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www.biqu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