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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不打自招

梦世初唐 雨古 3219 2022-11-07 23:08

  “夫君……你真好……呵呵”如玉被她这一通话感动的,眼睛鼻涕都下来了,软软的瘫倒榻上,俯趴着,身躯颤抖不停。

  我了去,自己的情话威力这么大吗,这个时代的女子对情话的“抗药性”也太差了一点,都感动的嚎啕大哭了。

  李志成连忙把他扶了起来,惊慌的问道:“快起来,你这怎么了。”

  “夫君莫怕”如玉按住自己的小腹道,“咯咯,笑的肚子痛,哈哈……”

  李志成再次把这个时代女人对情话的抵抗力调低一个等级,她都把自己的话当笑话了,要是说更肉麻的话不知道杀伤力会如何,李志成一边帮他顺气,一般感叹道。

  “夫君也太好诈了点,这手绢是妾身从郑娘子哪里借来的,见样式漂亮,准备照着描一幅来的,咯咯……”如玉笑够了,顺了口气说道。

  我了个去,原来是这么回事,做贼心虚,自己这是不打自招,幸亏没把实情全都招了,没说啥过分的话,要不就真的出大事了。

  这都是些啥人,谁要说古代人都傻傻的,李志成直接用鞋拔子抽他的脸,一个个精明似鬼,就连自己认为有点萌的小妻子都直接摆了自己一道。

  不过郑丽琬也是,把自己说过的词绣手绢上,猛不丁自己当然是认为是送给自己的,李志成无奈的把已经笑的直抽抽,全身无力的小妻子扶上床去。

  被她诈出一些事情也好,至少这种事情以半开玩笑的方式说出不是什么坏事,本来就是公开的秘密,虽然谁都知道,但是秘密就是秘密,那就是不信任的隐瞒,就是一根刺,虽然现在也不算拔除了,但是放明处了,那就不是秘密了,至少让人要舒爽一些。

  如玉如此高兴,主要也是双方之间的开诚布公成分在里边,这也就搁在唐朝,妻子有个知情权就满足了,事情到此为止,不过要是后世,今后家里非闹的鸡犬不宁不可。

  随着春天的来临,天气也越来越暖和,冬天跟冬眠的熊似的人们开始活跃起来,什么踏春,游玩狩猎啊,这类活动也越来越多。

  人们身上的皮氅大衣收了起来,开始换上了皮夹袄,长安城风和日丽,就连街上的行人都减少了,每家每户都开始准备春耕了。

  张叔早早就去了庄子那边,现在庄子哪里的事务比长安城李府事务更重要,现在他是长驻在那边了,这边的家族事务交给了三子来管理了。

  程处弼和尉迟宝琪偶尔会来几趟,不过秦怀道却没有过来,他要守孝三年,虽然并没禁止外出,不过现在毕竟老秦过世时间不长,还是要老实待在家中的。

  岑长倩那小子倒是挺守时的,十天中来自己家三天,风雨无阻,这小子的生活跟苦行僧般规律。

  这就是世家子弟教育制度,他们需要严格的遵循各种日常行为规范,他们就是这么个传统,教出来的人物虽然不能说个个都能成才,但是绝对个顶个的能成人,都是坚持原则的铁骨铮铮之人,都不用装,他们从里到外都是逼格很高的样子。

  李志成因为爷爷,父母死的早,虽然有个精明的祖母,但是毕竟是个老妇人,再加之他身体弱,不忍苛责,教育方面疏忽了,要不也会跟岑长倩一样一板一眼,当然了原来那个前任也好不到那里去,人们有着天然的质朴一面。

  实际上这些特性并不是只有世家子弟身上才有,这就是一个没有污染的时代,人与人之间充满信任,一诺千金,真正的千金,你拎只鸡上街买东西,以物易物,绝对不会让你吃亏,你想吃亏,别人都不让呢。

  这个世界道德在许多时候是凌驾在法律之上的,法律条文很粗犷,到处都是漏洞可钻,可犯罪率少的可怜,有时候李志成都为这个世界执法部门没事可做感到可悲。而后世那种严苛到扣字样的法律条文下,犯罪率竟然还高的离谱,这真是一种奇怪现象。

  也许这就是经济社会和农耕社会的区别,自给自足的社会,自然矛盾就少,许多老百姓根本就用不到钱,而经济社会,那就是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指望有啥道德可言。

  在这里,那些肥头大耳的商人,再有钱那也是二等公民,到哪里都要卑躬屈膝,被认为是奸诈,逐利的小人,自然没人向他们看齐,这是一个物质极不丰富,精神却极其富足的时代。

  岑长倩这么的守时守信,倒让李志成感觉不好意思起来了,他开始指导起岑长倩课业来,当然诗词文学方面他是指导不了,在这方面他自己还是个半文盲状态。

  李志成就教导他一些行政管理,数据统计一些知识来,毕竟他将来是要当宰相的,一个宰相灌一肚子墨水有毛用,不是自己瞧不起这些士族,他们入仕前只知道读书,入仕后学会了勾心斗角,在政事上能有几个在行的。

  程处弼和尉迟宝琪后来也加入旁听,他们显然没有岑长倩的耐心,要不是吃人的手短,他们早就跑了。

  他们学多学少,这不关自己的事,自己并非他们的老师,指导在自己,学习与否全凭自愿。

  对学问知识态度上就可以看出,家风的重要性,虽然程家和尉迟家都是当朝的大贵族,但是在士族人眼中他们只是暴发户,真正的贵族不是皇帝封的,而是被整个士族获得认同才成。

  无疑他们在家学教养和致学严谨和岑长倩不是一个级别,一个强大的家族他们能绵延数千年不衰,不是没有道理的。

  程处弼和尉迟宝琳听过就忘了,而岑长倩是真的听进去了,本来李志成只是兴之所至随便讲讲,但是岑长倩能从中学到一些东西,并且向自己求教,这非常不容易了。

  自己说的都是严谨的一套科学体系,和在大唐只要写一手好字,能背诵记下更多的书籍的治学标准是不一样的。

  所以他们三人实际上是在一个起跑线上,岑长倩是真的听进去了,而他们只是图听个新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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