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不动,余弦也不动,两人僵持了七八秒,余弦急了,时间拖得越久对他越不利,当下向前纵过几步,举掌虚劈了几下,他这是要试试对方的身手,婆婆还是一动不动,一双眼睛只盯着他。余弦又退了回来,吸了一口凉气,她竟然能看出我这是虚招?
看出来也没办法,事到如今只能放手一搏,否则留在这里只能等着被抓,余弦深吸一口气,紫气运至双足,正待发力冲出去,却看那婆婆身子一晃,再晃,接着慢慢软倒在地上,竟然晕了。
余弦眼前一黑,自己看人的眼光也太差了,这哪里是什么高手,分明是突遇变故被吓住了才一动不动的。他顾不得自嘲,身子一动正待向院外掠去,就感觉脖子一凉,一柄闪着寒光的长剑贴在他脖项处,同时耳边响起一个冷冷的声音,“别动。”
余弦马上双手举起做投降状,慢慢地转过身子,眼前站着一位妙龄女子,丹凤眼,鹅蛋脸,可能天生在富足人家,生活过于安逸,那脸略微有些圆,但更显得娇柔可爱,抵在余弦脖子上的剑就持在这女子手里,她身后刚是刚才的那两个丫鬟。
女子一脸怒气,柳眉倒竖,手微微一侧,问那丫鬟,“小红,刚才就是他在屋子里点了你们的穴道?”
小红,就是刚才那个年龄大一些的丫鬟道,“对,就是这个淫贼,他偷看小姐洗澡。”
余弦双手乱摇,脸白眼赤地道,“别误会别误会,我没有偷看。”
女子脸上怒气更甚,娇喝道,“大胆淫贼,竟敢做如此下流的勾当,我今天要为民除害。”说罢手上用力,那剑压得余弦脖子更紧,一股寒意让余弦酒彻底醒了,他急急地道,“别别,这位姑娘请手下留情,我真的没有看你洗澡,冤枉啊。”
“你还敢狡辩,如果你没有偷看,为什么要让我手下留情?分明就是做贼心虚,小红都看见了,你说我是相信你这无耻之徒,还是相信小红。”
“这位姑娘请息怒,我真的没有看,你、你、你问问她,”余弦一指小红,硬着头皮道,“她要是真看见我偷看了,那我任凭姑娘处置,绝无怨言。”事到如今,余弦知道只能死抗了,反正遇见丫鬟的时候,他是在外屋,总之是不能承认,为了预防万一,说完这话,他把紫气全部调息到项部,脚下也用着劲,一旦情况不对马上闪避。
小红眨眨眼,挠了挠头道,“小姐,我看到他的时候,他鬼鬼祟祟在外屋门口,那时候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不是在偷看是在做什么?”
余弦马上道,“姑娘你看,小红也说了,她是在外屋看到的我,根本没有看到我在偷看呀。”
女子手里劲道微微一缓,余弦见有戏,马上又看着小红说道,“不是我说你,你看你是怎么当丫鬟的,就不盼着你们小姐好,明明没有的事,你偏说有,这不是给你们小姐脸上抹黑吗?你说完痛快了,你们小姐的清白可就没了,有你这么当丫鬟的吗。”
这小红只是个丫鬟,见的世面少,和生人说话更少,哪遇见过余弦这样说话的,看似理歪但又不知要如何应对,脸一下红了,喃喃道,“我、我,小姐他胡说,我明明就看见他在小姐屋子里。”
女子喝道,“说,你在我屋子里做什么?”
余弦稍稍移动了一下,道,“对呀,我在你屋子里做什么呢?”
女子剑马上贴了上来,“你问谁呢?是我在问你呢,快说,你要不老实,我马上废了你一双眼睛。”
余弦道,“别别,你听我说,”眼珠快速地转了转,道,“是、是这样的,我是来参加比武招亲的,今天你们姚老爷不是在前厅摆酒吗?我喝得有点多,出来方便,方便完以后看到你们府上房屋的造型和布局非常有趣,不同于普通房屋。巧的是在下自幼也学过些鲁班之术,见到府上如此独特的建筑,当然不愿意错过,所以、所以就想四处转转参观一下,没想过却误入了小姐您的闺房,无心之过并无冒犯小姐的意思,还请小姐大人大量,宽恕在下的莽撞。”
女子的脸色缓和了些,但手上的剑依旧架在余弦脖子上,半信半疑地道,“油腔滑调,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相信吗?谁能证明你只是参观这里的建筑,而不是心存恶意?”
余弦马上接道,“我、我这就证明给你看,姑娘,你能不能先把剑拿开,你看这大冷的天,要是手万一哆嗦一下,我可就真冤死了。”
女子想了想,把剑从余弦脖子上移开了,但还指着他,道,“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证明,告诉你不要想耍滑头,整个清溪小镇都是我们姚家的,你若想逃跑,我让你连镇子都出不去。”
余弦忙道,“不会不会,姑娘但请放心,在下绝不会跑,外面太冷,咱们还是去姑娘闺房里说吧。”
女子的剑向前伸了几寸,堪堪抵住余弦的胸膛,怒道,“放肆,本小姐的闺房是你随便进的?刚才擅闯之罪我还没有惩罚,你还敢再提?”
余弦连连摆手,道,“姑娘又误会了,你不是要我证明吗?到了房间,我自会证明给姑娘看的。”
女子迟疑起来,想了想道,“行,我就信你一次。”眼睛四下一扫道,“小红小芳,你们把吴妈扶起来,一块跟我进来。”
余弦打头,一步步向屋子走去,短短数十步他故意走得非常缓慢,同时脑子里在快速转着念头,到底要怎么证明呢?考验他大学专业学得是不是精通的时候到了,他感觉此刻比专业统考时还要紧张,一着不慎,就可能被按上采花贼的称号。不过他毕竟是生活在现代的人,又被激活过,思维敏捷异于常人,才迈入屋门便想好了对策,他自己都有些得意,心想这古有曹植七步成诗,今有我余弦十步成计。
几人在房内站定,女子面沉如水,冷冷地道,“好了,你现在可以说了,希望你能如你刚才所言,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否则……”手上一用力,青锋剑发出一阵低微的嗡嗡声。
余弦连连点头,装模做样四下打量了一番,然后道,“这位姑娘,现在入冬已有一段时间,敢问你是否每天早上起床后,感觉略微有些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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