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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遭到天谴

特种兵王之巅峰对决 伊筱猫 2916 2022-11-07 23:34

  孔维妮眼神里多了一分黯然:“之后这十年,我根本不知道我都是怎么熬过来的,我经常在午夜惊醒过来,然后就会给监狱打电话问我哥哥死没死,那时候我才上初中,我没有钱,我爸妈更是管都不会管我的死活,在那种情况之下,就算我不想自暴自弃也是完全没有可能的。

  我哥进监狱是替他几个哥们顶包,走之前交代他这几个哥们照顾我,我没钱了就去他们家里管他们要钱,一次两次三次,到后来,所有人都不待见我,甚至他这几个哥们的父母说要找人弄死我,我当时孤身一人,无依无靠,又很害怕,他们想弄死我简直太简单了,比弄死一条狗都容易。

  之后,我把我自己的初夜卖给我哥一个哥们的父亲,之后他甩给了我五万块钱,让我自己滚蛋,我当时身体疼得要命,从地上捡起散落的钞票,默默地离开了宾馆,当时是午夜,我自己一个人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我不知道自己或者的目的,我恨这个世界,恨我哥,恨欺骗他的这些哥们,恨夺走我初夜的男人,更恨我自己。

  之后我就想到了死,说来也奇怪,在我身无分文的时候,我从来都没想过去死,可当我怀揣了五万块钱的时候,我竟然想到了死,我就走到了金沙河那边的桥上,我想就这么跳下去吧,我站在桥上犹豫的时候,一个陌生人从桥的另一端骑自行车过来,他走到我身边的时候,他突然跳下了车,用刀逼着我,让我把身上的钱都交出来。

  我就看着他,然后开始笑,我的笑大概把他给笑毛了。

  我把身上那五叠钞票掏出来,都塞到他手里,他怔怔地看着我,不明所以。

  然后我转身想要翻越桥的护栏,他一把拉住了我,然后他上下打量了我好久,咧嘴一笑,他把钱塞进了我的怀里,然后跟我说,你比我更需要这些钱,你拿着,然后他骑自行车把我送回了家,临走的时候,他递给我一个名片,他跟我说,不要如此轻易地断送自己的性命,他说这个名片上面是一个心里辅导班,也许我去听听能有好处,还是免费的。”孔维妮看了王浩宇一眼:“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

  王浩宇摇头:“如果我遇到你这种情况,未必会比你做的更好。”王浩宇轻轻揽住了孔维妮,孔维妮的头靠在了王浩宇的胸口,两个人就好像激情过后的相互依偎。

  “你听说过归零圣军么?”孔维妮突然问。

  王浩宇心里一沉,他身上的肌肉不由得一紧,他的脑袋好像烟花一样噼里啪啦地炸开了。

  “怎么了?”孔维妮察觉到了王浩宇的紧张,她转过头,看着王浩宇那张俊美的脸,只见这张脸上浮现出一丝阴霾来,他嘴角依然微微上扬,只是这个笑容已经冷若冰霜了。

  归零圣军,那个搅合了整个东南亚的恐怖组织怎么会渗入到这座城市来?难道想要谋杀自己的幕后黑手就是这个归零圣军?不可能,归零圣军几年前就已被政府镇压了,大部分的成员要么是被逮捕,要么是被秘密枪决,归零圣军的头目步泽津夫逃离日本之后,曾经想要在东南亚地区东山再起,只可惜他的愿望没有得以实现。

  他在亚洲试图进行的几次恐怖袭击都以失败告终,而最后一次归零圣军实施的恐怖袭击,王浩宇记得很清楚,那是在2008年,北京奥运会的时候。

  当时他所在的特种兵总部接到线报,察觉到步泽津夫打算对当时的北京地铁实施恐怖袭击,早些年的归零圣军拥有一批世界领先的生物化学学家,他们很有可能在当时的北京地铁高分时段实施杀伤性化学武器的袭击。

  王浩宇所在的特种兵部队和特警在六小时之内排查了当时北京地铁所有的关键结点,最终又通过监控录像和线人的情报,逮捕了六名隐藏在北京的归零圣军成员,最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化解了这次潜在的威胁。

  这个事情只是整个北京奥运会期间众多突发事件之一,事后王浩宇倒也没觉得这个事情有多么惊险,现在听孔维妮这么一提,他才真正感受到这个恐怖组织的渗透之深,是他们所没能预料的。

  一丝微妙的恐惧涌入他的心头,但很快就散去了。

  08年参加的这个反恐行动,自己不过是个小兵,是千千万万个保卫国家安全的战士之中的一员,归零圣军没理由把这个帐算到自己头上啊,再说,人不是自己抓的,就连监控上的疑点也不是自己指出来的,而08年的时候,这具身体的原主还是个七八岁的小屁孩,毛都没长齐,更不可能触动到归零圣军这种臭名昭著的恐怖组织。

  那就奇了怪了,这个隐藏了这么多年的恐怖组织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跳出来,跟自己过不去,更多的好奇涌进了王浩宇的思绪之中,他偏过头,看了一眼孔维妮:“没什么,只是感觉这个名字挺霸气的,听着跟十字军一样,该不会他们也自称是上帝派来的吧。”

  “你还真猜对了,只是不是上帝,而是佛祖。

  我当时刚进入这个组织的时候,还懵懵懂懂的,里面和学校差不多,有老师,有同学,只是同学年龄差距很大,有像我这样初中、高中生,也有五六十岁,甚至七八十岁的大爷大妈。

  给我们讲课的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她教导我们要跟命运反抗,不要受命运的欺压,而在这个心里辅导班上的人也都和我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他们都想过要自杀,人生过的也很不如意,而讲师告诉我们,只要我们心怀虔诚,那些迫害我们的人终归会走向死亡。

  要知道,那个时候的我才不过十五六岁,和你差不多大,我每天都在祈祷,我心里暗暗诅咒那个夺去我初夜的男人会遭到天谴,只是没想到他真的遭到天谴了,在我加入这个心里辅导班的三个月之后,那个男人突然死了,死因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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