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嫡女谋妃:绝色医妃倾天下

第一百九十二章:王至

  “全新的?”春璃手上依旧在忙碌,连眼皮都没有抬,“这个才是独一无二的,全新的是好,但那是他没有接触过的,即便是一模一样,但掺杂在里头的感情却不同了,因此还是修复这个,快点儿做,不要怠工。”

  到中午,弥补的差不多了,众人都累坏了,春璃只能强打起来十二万分的精神握着砂纸打磨,刷刷刷,弄了大约有半个时辰终于弄好了。

  而早朝完毕后,贤王的书信已到了,他马上就要入关,为保障安全,中京差遣了龙禁尉去保驾护航,这个当口春璃偷偷去找萧祁祯了,但宫人却告诉她萧祁祯不在。

  问去哪里了,那宫人也说不上个所以然,“算了,我在花厅里等等。”春璃抱着木鸟进入了花厅。

  另一边,萧祁祯去朝圣了,在离京之前,萧祁祯准备见一见天子,萧祁祯的朝觐,嘉定皇帝一点儿不意外。

  “眼看就要走了,你势必有你不放心的事,说吧,只要是朕能满足你的,朕都答应了你。”萧祁祯做的牺牲很大,的确是史无前例的。

  他到番邦后,非但要稳固局面,还要注意那些匈奴人的一举一动,众所周知,匈奴人是彪悍的民族,在他们看来拳头下面出政权,因此萧祁祯这一去的确凶多吉少。

  萧祁祯跪在了皇上面前,“父皇,儿臣从未恳求过您任何一件事,如今却不得已要开口了。”

  “说吧。”皇上是老谋深算之人,对今日的会晤似乎已算到了,他微微闭上了眼睛,萧祁祯缓缓地吸口气,犹豫了许久,终于慢吞吞道:“父皇,儿臣这一去,回来的希望就很渺茫了,有个、有个不情之请。”

  “说吧。”嘉定皇帝微微睁开眼睛,“朕一言九鼎,只要是朕能答应你的,你但讲无妨。”萧祁祯要的就是天子这句话,闻声,他急忙膝行靠近云榻,“父皇,求您永久的赦免了三弟吧,三弟年轻气盛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但现如今一切已过去了,还请您高抬贵手啊。”

  嘉定皇帝盯着萧祁祯看了看,他似乎在研究他面上的表情一般,许久许久,终于道:“朕不会伤害他,朕答应了你此事,但你也要答应朕一件事。”

  果然是等价交换。

  “父皇可明言。”萧祁祯看向嘉定皇帝,他容色平静,鹰眸内有算计之光,缓缓道:“你可知父皇安排你到边塞去,是何等样良苦用心?”

  “良苦用心?”

  说真的,萧祁祯没感觉到父皇这是“良苦用心。”感觉到的也仅仅是父皇的“煞费苦心”,他不知如何回答。

  嘉定皇帝已决定答疑解惑,“父皇清楚你的禀性,大概只有你在边塞去,边塞才可真正长治久安。”听到这里,萧祁祯坠入了一个黑洞。

  父皇啊父皇,原来您才是最后的赢家。萧祁祯已知父皇要说什么了,果不其然皇上滔滔不绝道:“你要朕永久的赦免了老三,那朕也要你答应朕,你这一离中京,日后只可平事不可闹事,怎么样?”

  萧祁祯已为萧子焱争取到了最好的福利,这样他即便是走也可走的安心一点,“父皇放心就好。”

  “君子一言?”

  “一言九鼎!”萧祁祯向来不曾扯谎,更不曾心口不一,但今日他口上的回答和心里头的决定却完全不同。

  “那就和朕击掌为盟吧。”皇上将那蜷缩了许久的拳头展开,萧祁祯闭着眼睛,深切的抽口气,手掌落在了皇上的手掌上,顿时发生了一声响亮的嗡鸣。

  一切都结束了,但一切也都是另一个开始。

  击掌完毕,皇上命高允之送笔墨纸砚,他在黄绢上写了一张圣旨,圣旨云:只要萧子焱不为非作歹,任何人不可伤萧子焱之命。一切已板上钉钉,并且最快的时间下达,到底还是赶上了他的离开。

  而鸿胪寺那边已紧锣密鼓的秘密的安排萧祁祯离开了,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萧祁祯已做好了到南疆去的准备,萧祁祯按部就班。

  而另一边,雁鸣关外一行人已进入中京,萧祁煜和贤王已接洽,“王叔,您不远千里而来,真车马劳顿,儿臣在这里已等了许久了。”

  按照辈分,他的确是他的叔伯,萧祁煜已忘记是多少年之前见过的萧逸了,那时节的萧逸也是帅气而俊朗的男子,他有得体的唐突,迷人的风度,而如今呢?光阴可真是不可思议的东西,如锋利的匕首一般,硬生生磨平了眼前人的棱角。

  他看起来苍老了不少,他那黑漆漆的发丝里已掺杂了不少的白色,淡淡的暮色犹如晕开了的水墨一般的侵袭了过来,萧逸盯着萧祁煜看了看,又是睃视了一下不远处的春璃。

  其实他未尝注意到春璃的时候季春璃已看到了他,春璃含笑,“王叔,您到了。”

  “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季春璃季女官了?”萧逸搔搔头皮,别看萧逸远在千里之外,但对帝京的人事构架却一清二楚,季春璃之前平乱,她还救了皇上之命,为自家翻案,帮皇后娘娘正名。

  然而这几多的事也仅仅是季春璃生涯内冰山一角罢了,到中京来之前,萧逸就提醒过自己,一定要小心季春璃。

  季春璃目前不但是王妃,还是一个医道高手。

  “大名没有一二,臭名倒是有一点儿,哈哈哈。”春璃闲适一笑,接萧逸回去的路上萧逸不停的问皇上的状况,春璃也不知道怎么说,只能将情况说了出来。

  但却略说的复杂、恶劣了点儿。

  回中京天已黑了,贤王暂时安措在四方馆内,春璃和萧祁煜已夫妻双双把家还了,回去的马车内,萧祁煜感慨了一声:“按照计划,今晚二弟就要走了,他们必须前后脚离开和到来,否则萧逸的儿子定会兜揽极大部分的权利,我们的人就难以下手了。”

  “今晚吗?”眼看着天已黑黢黢的了,春璃大力掀开车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晚香玉的花香,东边的天幕上有一轮刚刚爬起来的月,那月美丽而妖娆,带着一点盈盈然的脆弱,好像女人刚刚修出的眉毛,也好像刚刚出鞘的刀。

  看那洁白的月光洒落在衣袖上,春璃有点惆怅,为何时间安排的如此紧迫呢,她修复好的木鸟还没能送出去呢。

  “怎么?你在想什么?”看季春璃似乎在思索,萧祁煜握住了春璃的手,春璃准备躲避一下,但萧祁煜的力量却不容小觑,他很快就发现了春璃受伤的手指头,那粗糙的木头已划破了春璃手指头。

  伤口已好了,但萧祁煜还是心疼,心疼的同时又是诧异,“这是做什么弄的?”

  “昨晚做了点儿木工。”春璃不去隐瞒,萧祁煜似乎想到了什么,但竟没有流露出吃醋和难过的神情,春璃倒是希望萧祁煜多问一句半句,她保证只要是萧祁煜问的话,自己都将一五一十的回答。

  但萧祁煜竟是一句话都没问。

  春璃想要主动解释,唯恐越描越黑,唯恐欲盖弥彰,只能罢了。回西宫的路上,萧祁煜又道:“明日该怎么办?”

  “我们明日找父皇去聊一聊,如今是不敢轻易动他的,还需他授权给二弟呢。”其实也的确困难,如何处理萧逸的事,畸轻畸重,一点点错误都会引起来不大不小的战斗,“据说王叔的儿子很勇猛。”

  “勇猛也还罢了,主要是他很听话。”萧祁煜看向春璃,实际上他们在了解他们的时候,他们也没有错过了解对方的契机。

  “那的确让人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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