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嫡女谋妃:绝色医妃倾天下

第二百零六章:三人行

  而皇上呢?

  这多年之前,皇上仅仅将应后当做了博弈的棋子,冲锋陷阵的武器,他哪里对应后有过真心实意?但一切在萧逸这里就完全不同了,他尊重她,喜欢她,同情她,从未嫌弃过她。

  春璃决心搏一搏,为他们那日薄崦嵫的爱情,也为一种对爱情的信仰。

  “父皇,您有尺幅万里何故还在意弹丸之地,那些你手中握着的,早已不是您需要的,您想要的,不如就放了手让她去吧,儿臣相信,有人会对您感恩戴德,此乃两全其美的事啊。”春璃语出惊人,萧祁煜瞪圆了眼睛。

  皇上可不是什么善茬,能和皇上这样刚的人,帝京除了春璃不会有第二人,十年前,皇上喜欢的妃诞育了一个龙种,那孩子粉妆玉琢乖觉可爱,红粉一般的脸犹如无暇的白玉一般,但才三五天,这孩子就夭折了。

  从哪以后,天子郁郁寡欢,罢朝许久,有尚书看天子这模样,劝谏曰:“吾皇怎可因噎废食,皇子已和您天人永隔,如今还请您节哀顺变啊。”

  “你要朕不伤心?朕如何能不伤心?那死了的是朕的亲生骨肉啊,朕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要朕节哀顺变?”皇上反驳的尚书哑口无言,随后竟下了一道昏庸的圣旨:“来人,将尚书大人的孩子杀掉。”

  或许此事是***,此事以后,皇上更喜欢无端端乱发脾气了,如今春璃竟硬生生触了天子的逆鳞。

  “朕的始终是朕的,永远是朕的,春璃,你知道吗?”嘉定皇帝眼死死的盯着春璃,春璃感觉到了危险,他用眼神在警告她,但春璃依旧不卑不亢,“皇上,这就如同锦上花,多一点少一点什么区别?您的锦上花却是人家的雪中炭啊。”

  春璃雪白的手落在了肩膀上,他拿掉了垫肩上的一串珠花,那衣裳并没有因缺少一串珠花而不美观,皇上叹口气,“退下!”

  那声音已是怒斥了,春璃并不敢继续逗留,她看了看八仙桌下应后的衣裳,心头为其默哀,皇上就好像一个冥顽不灵的老农,他自私自利到宁肯自己的果蔬吃不完腐烂在田间地头都不能施舍给奄奄一息的过路人。

  如若刚愎自用的天子能顺水推舟将应后舍给萧逸,让萧逸解甲归田,自己百年后让应后以“守陵”为理由和萧逸隐姓埋名双宿双栖,春璃相信,一切定会另当别论。

  但今上呢,他虽然一点不爱应后,但却要将应后捆起来,与他同生共死。春璃想要据理力争,但萧祁煜已嗅到了危险,空气在这一刻变得莫名凝重,萧祁煜唯恐过犹不及,拉了春璃从里头出来。

  出上阳宫,春璃却为萧逸捏了一把冷汗。

  “幸亏刚刚你来了,不然王叔已死于非命。”那一杯毒酒已经送到了萧逸嘴边,萧逸只要一喝,此刻早一命呜呼。

  “不,春璃,据我看,父皇更多是在试探他们,二来,他并不敢轻易弄死萧逸,毕竟萧逸背后还有其余的力量。”萧祁煜推理的正确,但春璃惴惴不安的看向了背后。

  “好了,春璃,你竟为了他们连命都不要了吗?值得吗?”萧祁煜拉住了春璃的手,在此事上,春璃和萧祁煜有分歧,春璃希望看到两全其美的、花好月圆的结局,但看得出萧祁煜是静观其变。

  所谓知己知彼,将心比心,春璃站在萧祁煜的角度设身处地一想,其实也完全理解萧祁煜,但到底还是有点微微的失落,她并没有走,而是站在这里等,等里面的变数。

  春璃和萧祁煜退下,嘉定皇帝这才看向萧逸,“萧逸,你回来了,朕欣喜若狂!朕多希望你笑纳了朕对你一切的安排,朕给你如花的美人,你视而不见!朕让你住这金碧辉煌的上阳宫,你视如敝履,而你的东西你却敝帚自珍,朕看你是一点都不喜欢这里,朕还不如就一把火烧掉了这里算了。”

  “皇兄,臣弟错了!”萧逸知皇上可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他双膝一软跪在了嘉定皇帝面前,然而就在此刻,八仙桌下的应后再也忍不住了,她悲恸的哀嚎了一声,闪在了萧逸面前。

  “皇上,是臣妾不守妇道,您要杀就杀臣妾吧,求求您饶了萧逸啊。”应后悲痛欲绝,悔不当初!

  当初,她不该不听春璃的话,如若她不执意让春璃安排自己到这里来就好了,当初,她应该伪装的心如止水,对萧逸的到来不闻不问,现如今一切却成了这模样。

  皇上居高临下盯着他们,“阿应,你果真以为朕没喜欢过你吗?朕多少次想要靠近你,而你呢?你温暖过朕吗?朕早知你们两情相悦,但朕也喜欢你啊,你当初为拒绝朕和你欢好,你画了半面妆,从那孩子小产后,十八九年了,朕再也没握过你的手。”

  “朕对你是越来越陌生了,亦或者说,朕压根就没了解过你!阿应,朕是要死了,但朕也要为自己料理一下身后事啊,朕有朝一日撒手人寰,萧逸定会造反,如今你们自己选择吧,你和他,究竟谁活下来,谁奔赴黄泉去?”

  不得不说,他们两人的关系,让皇上羡慕嫉妒。嘉定皇帝多年来虽然和应后生活在一起,但他和她“同床共枕”却是“同床异梦”,而萧逸就不同了,他们虽然被千山万水阻隔开了,但他们之间的情感并没有因为遥远的地理而疏远。

  他们是谙熟的,他们的见面,投射在对方身上的视线,柔情款款,而应后对他呢,冷厉而凉薄。

  “皇上,您杀了我吧,这多年来我都身在曹营心在汉,您杀了我吧。”应后痛哭流涕,为保全萧逸,她什么都心甘情愿。

  “阿应,你要朕杀了你?”皇上似乎不情愿相信,那双眼骨碌碌的转动了一下,“你要朕杀了你啊,为了他?”

  “皇兄,是我恳求季春璃见一见皇嫂,事情都是我的错,冤有头债有主,还请您处决了臣弟吧,臣弟这就写一封书信回去,他们永远都不会闹到帝京来的,皇上。”萧逸已在寻找笔墨纸砚了。

  就在此刻,皇上忽而咳嗽了一声,那咳嗽声逐渐剧烈起来,接着他那高大的身躯已倒向了萧逸,萧逸见状,不管三七二十一急忙去搀扶,“皇兄!”

  “萧逸,为帝京黎民百姓,你不该让他们作乱,你们的兵铁蹄一到,帝京的黎民百姓将怎么样呢?萧逸。”

  “是,是,臣弟这就写信。”此刻,他们明明可以弄死皇上,但萧逸却谅解了之前他对他做的一切,看皇上痛苦,萧逸也一般的苦楚。

  至于应后,在刚刚嘉定皇帝激动的剖白里,她隐隐约约也明白了一切,原来嘉定皇帝对她也葆有情感,并且那么多年。

  等高允之送了皇上出来,夜已泼墨一般的了,春璃本以为今日上阳宫内一定会发生血案,萧逸和应后定会凶多吉少,但事实证明,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三个人温暖的和解了,萧逸甚至写了安民告示,而皇上呢,激动过后迎来的是退潮一般的疲倦,他被送到了乾坤殿,春璃负责看皇上的身体,发觉皇上身体还算好。

  今日发生的一切,确乎让人匪夷所思,等皇上离开,第二日高允之送了几个女子到上阳宫,“皇上的意思,贤王可任意挑选让她们留宿,明日还送好的来。”可怜了这些孤苦无依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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