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嫚看着手中的铲子正在想:“太新了,待会儿该怎么跟闵怀业圆谎呢。”
“三弟?”闵怀业感觉林小嫚没动静,斜着脑袋朝着身后看了看,忽然看见林小嫚手中拿着的铲子,开口问道:“你还随身携带这个。”
“刚刚追你的时候,不小心把别人店里面的东西撞到,赔的。”林小嫚解释道。
“正好拿给我用。”
闵怀业没做太多思考,拿起林小嫚手中的铲子,朝着地面挖,大约挖了两、三米的大坑。
林小嫚听见一道清脆的声响,闵怀业立刻说道:“挖到了。”
旋即,发放下手中的铲子,跳到坑中,撩起袖子,捧出一个坛子。
“三弟,我跟你说,死者的脑袋就藏在这里。”闵怀业脸上颇为自豪,说话又带着几分炫耀的口吻。
林小嫚觉得四周尿屎味特别严重,一脸嫌恶扫闵怀业一眼,双手接过带有稀泥的坛子,对着他说道:“我先把你放地方,至于你……呃……自己想办法上来。”
林小嫚没忍住,跑到一个大树边吐了。
“喂,你先拉我一把啊。”闵怀业站在自己挖的坑中大声喊道。
“我实在受不那个味道,你自己想想办法吧。”林小嫚胃里翻江倒海,好不容易吐干净了。
等她再次回头,看见闵怀业从坛子中抱出一颗人脑袋,吓得大叫一声“啊——”
“闵怀业,你做什么。”
林小嫚没好气的问道。
“三弟,你过来看看,他是不是就是死者的头。”闵怀业问道。
这时,林小嫚杀他的心都有了。
但是想着华鹊给她的竹简中,有涉嫌法医的交代,这份工作在古朝称作仵作,她用屏住呼吸,无奈的走上前,仔细看着闵怀业手中抱着的头颅。
那头颅切口整齐,跟死者颈脖上的伤口如出一辙。
“是他的。”林小嫚回道。
“太好了,走,我们这就会县衙。”闵怀业把头颅放入坛子,跟着林小嫚再次回到县衙门。
林小嫚再次核对后,发现那颗烂掉半个脑袋的头颅,真的是死者的。
这时,闵怀业对着冯聚耳边交代几句,他便领着五六个捕快出门县衙门了。
“三弟,凶手我已经知道是谁了,你要留下来跟我一起看看吗?”闵怀业问道。
“也好。”林小嫚回道。
非常好奇,如此大费周章的凶手,会是谁。
不一会儿,林小嫚看着重新换上县太爷衣服的闵怀业朝着严肃的公堂走去,与此同时,林小嫚还听见外面推推嚷嚷的喊道:“官差大人,我们是冤枉的,我们是冤枉的……”
“这一切,等你们见到闵大人再说吧。”
没多久,林小嫚看见两位佝偻的老人,跪匍在公堂下面,他们抬起头看见闵怀业之后,立刻惊恐的喊道:“大人,我们没有杀人,我们没有杀人……”
“大胆刁民,公堂之上,岂能儿戏,冯捕头上刑。”闵怀业手中的惊木堂用力敲击桌面,命令道。
“是,大人。”冯聚领命,立刻跟共事的捕快,拿出打板子的工具,然后令人把老头推倒木板凳上,说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