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盛笑笑这个吃得开的人在,苏宴玩的很开心,在酒吧流连到凌晨三点多才回家。
奇怪的是,她这么晚才回家,盛朗熙竟然一个电话都没打。到家以后才知道,h国某个沿海城市,发生了一起十分严重的沉船事件,他赶过去处理去了。
一夜未归。
本来因为晚归心有戚戚的苏宴马上不烦恼了,大摇大摆的回了卧室,蹬掉鞋子,倒头就睡。
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面瘫男也是生气,苏宴不来上班,他不仅得给她打掩护,做出一份不得已才不能来上班冠冕堂皇的理由,以来维护她的形象,另一方面还得加班加点帮她做了原本属于她的工作,即使再累,还不能说。
苏宴被面瘫男的电话吵醒。
面瘫男对她进行了刻薄而惨无人道的言语攻击后,不给她任何反驳辩解的机会,砰的一下就切断了通话。
面瘫男说了,如果吃过午饭还不见苏宴来上班的话,直接把她无故旷工的事情上报,让院方扣除她这月的奖金。
没有办法,苏宴只好撑着疲软的身子坐起来,靠着床头迷瞪了一会儿后便起床了。
她用几分钟洗了一个战斗澡,一个澡洗下来,精神了不少。
她一打开卧室的门,夏夏惊慌失措从外面冲了进来:“夫人,你总算醒了,出大事了知不知道?”
苏宴的第一反应就是盛朗熙出了什么事,一边询问夏夏怎么了,一边折身回去找手机要给盛朗熙的随从打电话。
夏夏拽住她的胳膊,急急的说:“夫人,是您出事了!”
苏顿住脚步,回头迷茫的看着夏夏。
夏夏叹口气,从鼓囊囊的围裙布兜里拿出一张叠了又叠的报纸:“你看!”
苏宴奇怪的接过那张报纸,没过几秒钟,她的脸刷的一下变白了,抓着报纸,恨恨的晃着:“谁,是谁在胡说八道,看我不拍死他!”
夏夏拉住一门心思想要冲出去找人报仇的苏宴,从旁规劝:“事已至此,夫人生气也是没用,把事情闹反而对夫人不好,夫人还是趁着阁下不在家这段时间,赶紧把这件事给处理了,不然,依着阁下的脾气,定不会轻饶了你!”
“我……”
苏宴气恼的抓了一下头发,郁闷的坐在床上。
她不过是跟盛笑笑去酒吧喝了点小酒,跳了一会儿舞,怎么就被那些无良媒体说成私生活混乱,更气的是他们说她是双性恋,男女通吃。
他奶奶的,苏宴简直不能忍,撰写这篇报道的记者该有多瞎,才没认出跟她贴着身子跳舞的女人是盛笑笑?
说她是双性恋,她答应,盛笑笑能答应么?
简直就是断章取义,恶意诽谤!
苏宴真是要气炸了!
她抬眼看向夏夏:“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夏夏一个佣人哪知道该怎么办,但苏宴问了,还是小心翼翼的给出自己的答案:“我看上次来家的那位萧先生本事挺大的,要不找萧先生帮一下忙?”
苏宴略一沉思,打了一个响指,眉开眼笑:“就这么办!”
以她以往的经验,只要萧慕锦肯出手,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不过前几天听萧慕锦说他要去赤道附近看看,也不知道动身出发了没有。
去完南极去北极,去完北极去赤道,萧慕锦简直就是人生最大赢家。
苏宴拿着手机赶紧给萧慕锦打了一个电话。
还好萧慕锦没有出发,正在家里睡大觉。
苏宴问在在哪,他说不能说。
现在盛笑笑满大街的到处找他,稍微一不谨慎,就会被她找到,他的晚节就不保了。
苏宴没心思听他乱扯,在他满口胡言说自己不能出去只能在家吃好吃的,吃生蚝鲍鱼鱼翅吃的鼻血横流的时候,苏宴绝情的打住了他:“萧大哥我出了一些事,需要你出手帮忙!”
萧慕锦不知道是刚睡醒脑子不灵光还是怎么地,多此一问的说:“你守着一个大总统不去求,求我干什么?”
苏宴一嗓子喊过去:“如果这件事能求他,还用得着打电话给你吗?”
别说去求盛朗熙,这件事都不能让他知道。
若让他知道,苏宴在酒吧待到凌晨三点,给人又喝酒又跳舞的,扒她一层皮都是轻的。
电话那头的萧慕锦掏掏耳朵,这女人说话就不能温柔点,永远都是一个大嗓门,快把他的耳朵震聋了。
“怎么回事啊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待着,非要整出一些事来麻烦我,我也是很忙的好吧?”
这句话以后,苏宴清晰的听见那边有男佣恭敬的声音传来:“少爷,游泳池的水已经放好了,您可以过去了!”
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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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整天不是吃就是睡,不是睡就是玩乐,人生就剩下花钱这一项艰巨任务的人竟然说忙,这不是要笑掉人大牙么?
苏宴没工夫去跟他争辩他现在有多可恶多遭人恨,不管萧慕锦跟佣人在交谈什么,强势插话,把她昨晚跟盛笑笑喝酒跳舞,今天光荣上头条的事情言简意赅的跟他说了。
“事儿就是这么一个事儿,你看着处理!”
“我才不要处理,跟盛笑笑那个女人沾边的事我躲都来不及,才不会傻到要贴上脸去,你知道她之前是怎么给我下套的吗,她说跟我睡了怀了我的孩子,害得我差点娶了她,这种心思诡谲的女人,我再也不想看见……”
萧慕锦巴拉巴拉的说着,中心思想就是一个,盛笑笑有毒,他不能沾,一沾就会毒火攻心,抑郁而亡。
苏宴听完,思量了半晌,只能使出杀手锏:“这样,这次只要你肯帮我,我把达达借给你玩几天。”
如果说萧慕锦这个男人有什么缺点的话,就是太喜欢小孩儿,尤其是长的可爱聪明的小孩儿,就像达达那样的。
萧慕锦那边沉思几秒:“成交!”
他让苏宴下午有时间给他碰了一个面,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他好对症下药。
苏宴嗯嗯的应着,应完提出一个要求,一定要在盛朗熙回来之前处理干净,她可不想死无全尸。
挂了电话,默默的在心底对达达说了声对不起,不是她这个当妈的坑娃,实在是走投无路。
在面瘫男彻底发飙前,苏宴咬着一个鸡腿堡赶到了医院。
少不了一顿训斥,虽然恨极了面瘫男动不动就把她当小孩儿训的样子,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这个副手虽有几分胆子,但也不敢跟他这个正级正面叫板。
面瘫男训斥了差不多有七八七分钟,把能骂苏宴的话骂了一遍后,长长的叹一口气:“苏宴啊苏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苏宴在心底翻了一个大白眼,都教训了半天了,又说说什么好,太虚伪了这男人。
面瘫男看了一眼耷拉着脑袋,好像深刻认识到自己错误的苏宴,再看看她手里啃了两口的汉堡,轻咳一下:“还没吃午饭”
“可不是么,一接到你的电话我就往这边赶,哪还顾得上吃饭?”
其实在进医院之前,她已经消灭了一个黄金鸡腿。
为了扮可怜,她才这么说。
面瘫男用手点了她几下,从盛放医学资料的架子上拿来一个保温盒,递到苏宴的面前:“这里面有淮荆炖的排骨,我吃了一些,没吃完,剩下的趁热吃吧?”
苏宴一边叨叨着“里面不会有你的口水吧”,一边喜滋滋的打开保温盒。
淮荆就是宋医生,宋医生的全名就叫宋淮荆。
不得不说,宋医生的手艺真的很好,排骨炖的恰到好处,里面还加了枸杞红枣山药等其他辅料,那个汤喝起来鲜美无比。
苏宴舍掉心爱的香辣鸡腿堡,把保温盒里的排骨带汤吃的一点不剩。
吃完以后,苏宴心满意足的打了一个饱嗝,主动把保温盒洗了,回来交给面瘫男。
其实她早就发现了,面瘫男是典型的面冷心热的类型,嘴上刻薄无比,其实心里还挺会为人着想。
“苏念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面瘫男蓦地开口说。
正准备回去工作的苏宴脚步一顿,回头看面瘫男:“谁跟你说的?”
面瘫男无谓的摊了一下手:“你姐姐自己说的。”
其实他自己也挺奇怪,两个已经都说清楚的人,为什么苏念又突然提出要见面。
见面就见面吧,还说了一堆关于自己家庭身世的事情。
面瘫男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八卦,若不是出于礼貌,他早就起身走了。
可当苏念说她是苏宴同父异母的姐姐时,他还是被震了依稀。
以为两个人长的有几分想象是巧合,没想到真有些渊源。
苏宴的眸色冷了冷:“别听那个女人胡说八道,我不认识她,我没有她这个姐姐!”
说完,便逃也似的离开了面瘫男的办公室。
苏念到底想干什么?
这件事苏宴捂都捂不过来,她却如此招摇。
她才不相信苏念会那么大度,真心想要认她这个妹妹。
苏宴也不知道为什么,见苏念的第一面,她衣装得体,言语温柔,几乎没什么诟病。
但苏宴就是不喜欢她,从心里就排斥。
她也知道,苏怀远夹在中间,很容易让她戴着有色眼镜看苏念。
但撇去一层,她也不喜欢苏念。
一个人没有诟病,不是太完美,就是装的,苏宴直觉苏念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