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鹰绑苏宴过来,与其说是对盛朗熙恨意的继续发泄,不如说是对与萧慕锦决裂的不能释怀。
一个女人,就是因为一个女人!
她与萧慕锦多年的兄弟的情谊还不如一个女人!
苍鹰盯着苏宴那张苍白的小脸看了一会儿,目光下移,转向她的胸部,唇角逸出一丝邪恶的笑:“难道是因为你那方面的功夫了得,所以才让这么多男人对你魂不守舍?”
在苏宴陡然睁大惊恐的眼睛里,苍鹰扬起手臂,只听刺啦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划破静寂的气流,苏宴胸口的衣服被撕裂了很长一道口子……
……
简闵携一批全副武装的警卫闯进了盛朗熙的办公室:“阁下,据安全部门的监控显示,有个黑影朝着您办公室的方向袭来,请问您是否受到了伤害?”
正在看资料的盛朗熙不慌不忙的抬起头,放下手中的签字笔,双手交叉放在桌上:“你看我像是受到伤害的样子吗?”
简闵怔了一下:“不是的阁下,我的意思是……”
“行了阿闵,我知道自从出了苏望的事情以后,你们都变得十分小心,我没事,告诉安全部门的人让他们也别太草木皆兵,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就行。”
盛朗熙朝简闵以及一众警卫挥了一下手:“你们都出去吧,我要工作了。”
“阁下,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让属下搜查一下您的办公室吧!”
“阿闵我最近工作真的很多,请不要打扰我,有事情我会叫你!”
盛朗熙说完,就拿起桌面摊开的文件夹认真的看了起来。
简闵面露些许尴尬,后帅气的扬了一下手,对着手下人说:“阁下在工作,不能打扰,我们去别处看看!”
气势汹汹闯进来的警卫队又气势汹汹的走了。
盛朗熙从文件夹上抬起头,推开椅子站起来,把房门从里面锁上,环抱了双肩,对着宽大的窗帘方向淡淡的说:“你可以出来了!”
萧慕锦一个闪身,从一米多高的窗台上跳了起来,不理盛朗熙鄙视的眼神,急急的说:“苏宴失踪了!”
盛朗熙眸光一紧,表情顿时惊慌无比:“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苏宴好像被人绑架了!”萧慕锦懊恼的抓了一下头发:“都怪我太疏忽,我……”
“现在说这些有用吗?”盛朗熙暴怒的打断他的话,闭了闭眼,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抓起桌上的座机:“喂,楚源,苏宴不见,让你的人赶紧出去找……不是出去玩,可能被人绑架了,对,绑架……”
盛朗熙打完电话,按了内线:“严词进来一下!”
没一会儿,门外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盛朗熙说了一声进来。
等了半天不见严词进来,蓦地想起房门被他从里面锁上了,真要命!
他去开了门,秘书严词走进来:“阁下您有什么吩咐?”
蓦地发现办公室里竟然还有另外一个男人,他就奇了怪了,从外面到总统办公室,一定会经过他办公的地方,他一直在办公桌前坐着,怎么没见有这么一号人进来?
况且,面见总统的人都有专门的警卫跟着,这个男人怎么单枪匹马一个人?
他怎么进来的?
盛朗熙高大的身躯挡住严词在萧慕锦身上不断飘忽的眼神:“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要早点下班,我把工作给你交接一下……”
“阁下您怎了?”严词关心的问。
“嗓子疼。”盛朗熙敷衍道。
盛朗熙简单交代了一些日常的工作,就迫不及待的拿了外套往外走,走到门口见萧慕锦还在原地不动,气急败坏低吼:“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走?”
萧慕锦讪讪的跟上。
浓郁的夜铺天盖地的袭来,深冷的夜刮着凛冽的风,时节虽然已经是秋末冬初,但气温将至零下还是第一次。
h市的东郊,一个穿着皮棉袄的新兵蛋子抄着手蹲在一棵大槐树后面,小声的嘟囔:“阁下让我们找人,找什么人都不说清楚,让我们怎么找?这天儿也是奇了怪了,才刚立冬没几天,咋就这么冷呢,快冻死爷爷了……”
他这边还没刚抱怨完,领头的队长挥着皮鞭在不远处喊:“收队!”
新兵蛋子一听马上振奋起来,说是出来撒尿,现在也不尿了,摸了一下腰间的枪还在,擤了一下冻红的鼻子,提步跟上。
他跟到队伍最末尾,与一个入伍三年的老兵站在一起。
从裤兜里摸出一块儿巧克力,一掰两半,一半趁着黑色塞进自己嘴里一半塞进老兵手里:“幸好收队,再不收队我都要被冻死了!”
老兵亦偷摸着把巧克力塞进嘴里嚼了嚼,倚老卖老的说:“你们年轻人就是吃不了苦,想当年我刚入伍出任务的时候,比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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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恶劣多了!”
新兵心高气傲,对于老兵的话颇不以为然,但离部队还有很远,路途无聊,加上天气又冷,不想办法转移一下注意力,新兵实在没信心活着走回去。
“诶,怎么就收队了,不找人了?”
黑夜里老兵睨了新兵一眼:“要么说你们新兵不懂事呢,这声东击西的招数都看不出来?”
新兵怔了一下,来了兴趣:“声东击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哥给我说道说道。”
老兵把最后一口巧克力咽进肚子里,边走边压低声音说:“咱们上面说有人越狱了让咱们找那越狱的人,其实不然,是某位高官的小情人被人绑架了,为了掩人耳目,所以才搞了这么一出。……现在咱们这边收了队,如果我没猜错,真正找人的队伍应该是找到人了……”
……
h市的西郊,一身劲装的楚源从一个小山丘后面小跑着过来,跑到神色森冷的盛朗熙身边:“这次看清楚了,行凶人确实是苍鹰,小木屋四周埋了,我们的拆弹专家正在赶来的路上,还有……”
盛朗熙眸锋一转,刀削一般的面容更添冷肃:“还有什么,快说!”
“还有就是……苏宴的身上也绑了,而且是定时的!”
说完这句,楚源下意识的后退两步,像是怕被盛朗熙身上的凛然气势冰冻住。
苍鹰也是,脑子让驴踢了,敢这么对盛朗熙的女人,不是找死么?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色里,盛朗熙举起夜视望远镜,朝小土屋的方向看了一眼,这望远镜是军队花了高价定制的,却仍看不清苏宴所在的具体位置,只看见小土屋里一个黑影在晃来晃去。
他握着望远镜的手紧了一下,眉头紧紧的拢在一起,紧抿着嘴唇,过了几秒,他把望远镜扔给身后的简闵,脱了身上的军装棉大衣,冷肃的说:“把我的枪拿来!”
他身后的人均是一怔,楚源横在盛朗熙的面前:“你要亲自上去?”
盛朗熙边点头,边从身后车的后备箱里拿出一件防弹衣穿上,呼呼的北风吹来,他的脸色更显得冷凝。
“阁下不行!”
简闵紧紧的抓住盛朗熙的手腕,满眼的交集:“现在天黑地寒,危险重重,您不能去!”
“别人去就不危险了?!”盛朗熙冷冷的怼回去。
盛朗熙虽然受过排雷拆弹等技术方面的培训,但技术比这方面的专家还是略逊一筹,探视地利人和也就罢了,偏偏赶上这么一个月黑风高的冬夜,身体跟心理但凡有一丁点承受不住,后果就不堪设想,这么危险的事情,简闵说什么也不会让盛朗熙去。
“不让别人去,我去!”简闵带着几分赌气情绪,脱了身上厚重的棉衣,换上轻便的夜行衣,刚要往身上穿防弹衣,楚源过来把防弹衣给她扒下来一把扔进车的后备箱:“你们能不能都冷静点?苍鹰那个王八蛋巴不得我们全都涌上去,正好一个雷全都把我们崩了,他也省得后面的操作了!”
“难道就让苏宴在里面等死么?”萧慕锦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气急败坏的说。
楚源冷冷的看他一眼:“你的本事大你怎么不去,苍鹰不是你的老熟人么,你随便跟他说说,说不定就能让他放人了,也省得我们大动干戈!”
萧慕锦抬起双臂就要跟楚源干架:“我特么的说服得了那个疯子,还用得着找你们?”
眼看着楚源要跟萧慕锦打起来,一个小兵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总统阁下,您爷爷来了!”
盛朗熙眉头微挑,如墨的重瞳望向后方,他来干什么?
一道强光照过来,没几秒,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稳稳的停在盛朗熙的身边,穿着臃肿羽绒服的盛尊拄着拐杖从车里步履蹒跚的走了下来。
盛朗熙上前一步搀扶住盛尊的胳膊,深沉的眼神望了他身后保镖阿龙一眼,阿龙给了他一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无辜眼神。
“爷爷天气这么冷,您不在家里休息,来这里干什么?”
盛尊看盛朗熙一眼,又看了他身边人一眼:“你你们都在这里干什么?”
盛尊辛苦打拼了一辈子,荣华富贵什么的也都享受了,活到这个岁数基本上没什么遗憾了。
如今仍有两件事他放心不下,一是吞并易氏的计划。二是他若大的家产谁继承的问题。
盛朗熙现在虽为代理总统,但按照之前跟盛尊约定好的,已经在暗暗的为吞并易氏做准备。
这样一来,就只剩下他若大家产谁来继承的问题。
盛朗熙是他相中的仅剩下的一个合适人选,他得确保这个人选在继承他的大统前安然无恙。
盛尊是什么样的人,关系网几乎遍布整个世界,这不,盛朗熙还没刚有个风吹草动他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