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暮锦给了她一个有何不可的眼神,那嘚瑟又得意的样子,让苏宴羡慕嫉妒恨得真扁他一顿。
更让她觉得不可思议更想痛扁一顿萧暮锦的是,刚才那些不管是肤色怪异的人还是那些穿着考究的大帅哥都是萧暮锦的佣人。
萧暮锦对他们的外貌、能力、可塑潜力等方面进行划分,分成三六九等,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分工明确,各司其职。
他说这些的时候一脸的淡然,好像拥有那么多佣人那么豪车是件很平常很应该的事情。
如果他这话在下飞机之前说,苏宴一定觉得他在夸大其词吹牛逼,但自从见了那些顶级豪车以及那些要身材有身材有模样有模样的大帅哥对他的恭敬态度后,苏宴再也不敢小看他。
萧暮锦的在她心目中那的形象像是坐了火箭似的,突突的一路向上攀升,幸亏苏宴心理素质好,不然一定因承受不了这种攀升晕过去。
苏宴在张着嘴巴惊叹了好几分钟后,问出了一个令萧暮锦想要把她扔出去的问题:“你雇这么多男佣,难道有什么特殊嗜好?”
“老子是直男!”
萧暮锦抛出这句话,愤懑的把油门踩到底,跑车充分发挥它的性能,一路飞驰电掣,把苏宴吓得惊叫连连,萧暮锦才觉得出了这口恶气。
车子在行驶了二十分钟后,周围的景色开始发生变化,原本空旷的陆地变得充盈起来,景色也变得越来越美丽。
苏宴手搭凉棚极目瞭望,指着前方绿树掩映下一栋栋白色楼影,问:“前面是别墅区吗?那里的房子好漂亮!”
“是住宅区。这里的房子没有别墅不别墅的区分,所有房子的外形都差不多。”
苏宴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问:“这里的所有人都住别墅吗?”
这个问题好像多白痴似的,惹来萧暮锦一个不屑的白眼。、
车子离别墅区来越近,那些在掩映在红花绿树中的房子也越来越清晰的呈现在苏宴的眼前。
看着那些造型高雅别致极具欧式风格的洋楼,苏宴简直惊呆了,她到底来了一个什么地方啊?未来世界吗?难道她穿越到未来目睹着社会发展的更高层次阶段?
“你……你住哪一栋?”
这个问题苏宴只是随便问问,反正不管萧暮锦住哪一栋对她来说都好像进了天堂。
这种外形高贵大气的别墅就是让她去睡地下室她也愿意,如果有地下室的话。
苏宴发现萧暮锦自从踏上这片土地就变得骄傲了,他动不动就用看白痴的那种眼神看她。
这让苏宴有点生气,到了你的底盘就了不起啊,有钱就了不起啊,有本事把我送回去啊!
苏宴郁闷萧暮锦不回答她的问题,正想着要不要实施一些武力手段敲打敲打他让他清醒一些的别这么目中无人的时候,拉风的跑车戛然在一个造型十分拉风的图腾雕塑面前停了下来。
萧暮锦从车上跳下来,绕过车头来到苏宴这边,拉开她这一侧的车门,淡淡的说:“我们到了,下车!”
苏宴从车上下来,震撼的看着错落有致的宫廷似的别墅群,高低参差的别墅群在蓝天绿树的映衬下,好像一幅幅壮阔的画卷。
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虚幻,虚幻的好像让她置身于梦里。
萧暮锦从从面推了她一把,把她从梦中拉回现实。
“苏宴你这样,我真的会感觉很丢人!“萧暮锦说。
苏宴抹了一下嘴边的喇哈子,激动的抓住萧暮锦的手:“快告诉我,你家是哪一栋,我们今晚要住哪?“
萧暮锦轻咳一下,指着前面一栋栋错落有致随便哪一栋都称得上豪宅的洋楼:“你想住哪一个?”
在苏宴困惑的眼神中,他顿了一下又说:“这些都是我的,你喜欢住哪里,我就让人把你的东西搬进去!”
苏宴用了足足五分钟才完全理解想萧暮锦话的意思,理解归理解,她的脑子仍处于难以置信的混沌状态了里:“你的意思是,这一大片的房子都是你的,你都可以住?”
萧暮锦觉得自己有点小失误,没有提前告诉苏宴这里的生活状态,本意是想给她一个惊喜,现在看来,惊喜不知道有没有,把她惊着了却是事实。、
“苏宴,我们这里的生社会模式跟你以前生活过的生活模式不太一样,你别用以前的旧眼光来看待这里的一切。就像我们这里的房子来说,它不是按照你知道的以往任何模式获取所有权,而是按照你能力贡献的大小划区域的分的。”
苏宴尽量发挥自己的理解能力,把萧暮锦的话在心里剖析了一遍说:“所以,你们的这的房子不是论套,也不是论栋,而是论片?这一片的房子是你的,那一片的房子是他的?是这样吗?”
萧暮锦沉吟一下点点头:“大概就是这样吧!”
苏宴瞬间又张大了嘴巴,整个人又处于那种难以置信惊叹的状态。
萧暮锦环抱着双肩,一副恨铁不成钢偏偏拿她又没有办法的样子,这点荣华富贵都承受不了,可怎么做这里的女主人?
忽地,一辆红色跑车卷着海岛上的热风呼啸而来,最后在萧暮锦停车的地方停下,一个穿着皮短裤的年轻女子从车上跳下来,她甩了一下利落的短发,把炫酷的墨镜从鼻子上取下挂在领口处,踩着一双平底儿的短皮靴疾步走过来。
“飞狼你还知道回来呢?老大出海不再,否则他铁定要扒了你的皮!“
女子身姿矫健,声音干脆利落,带着一股子的潇洒劲儿。
苏宴正奇怪着萧暮锦不叫萧暮锦怎么叫什么飞狼来了,女子朝她这边走过来,锐利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不屑的勾了一下唇角,冷嗤一声:“我还以为多倾国倾城呢,也不过如此。”
苏宴愣怔了一下,眼睛瞥在别在女子腰间的精致匕首,反驳的话在嘴边打了一个圈有咽回肚子里,换上一张笑吟吟的尽量不让人讨厌的脸,伸出手:“你好,我叫苏宴,初来乍到请多关照!”
女子随意的往她手掌上一拍,跟她做了一个击掌的动作,她的手劲儿真大,震的苏宴的手直发麻。
“我是黄莺。”女子言简意赅的说。、
苏宴吹眼反复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然后抬头天真无邪的问;“黄莺就是那个黄莺鸟的黄莺吗?”
黄莺嗤笑了了一下,径直走到萧暮锦的身边,背对着苏宴,压低声音说:“你从哪找来这么一个白痴?”
萧暮锦眸色沉了沉,认真且笃定的纠正:“她不是白痴!”
看见载有他行李的车队从远处驶了过来,冷着脸绕过黄莺指挥佣人往房子里搬东西去了。
黄莺不依不饶的紧跟在萧暮锦的身后,笑着说:“哟,生气了?”
萧暮锦不理她,她自己继续说:“老大说的果然没错,谁恋爱谁笨蛋,我看你也快跟那个白痴差不多了!“
萧暮锦斜睨了她一眼,冷冷的说:“你最近没任务吗?“
黄莺耸了耸肩:“没有。”
“我看就是闲的你!”
“诶,这么长时间不见我,你就这么跟我说话?”
伴随着她的话音,一记猛拳朝萧暮锦打过来,萧暮锦敏捷的向左一躲,黄莺的拳头扑了空,同时又迅速的打出第二拳。
萧暮锦利落的转身,手下丝毫不留情,紧抿着嘴唇跟黄莺交起手来。
正在欣赏四周风景的苏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惊愕的看着陷入混战的两个人,刚才还好好的怎么打起来了?
再看看进进出出的佣人,他们都有节奏有纪律的忙自己的事,没有一个人上前劝架,好像他们早已司空见惯。
苏宴想上前帮忙但又不知该帮谁,按说她跟萧暮锦关系那么近应该帮萧暮锦,但站在公正的角度上说,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打架,同为女人,她应该去帮自己的且理论上处于弱势的女同胞。
站在旁边观察了一下战局,局势越紧张两人的打斗也越来越猛烈,苏宴觉得做为一个有着正确价值观的女青年,此时应该挺身而出制止这场恶战。
她的理论还未付出行动,只见黄莺被萧暮锦打打倒在地上拔出腰间锋利的短匕首时,苏宴本欲向前的脚步及时的向后缩了缩,多一事不如省一事,她还是隔岸观火来的安全。
主人没发话,苏宴也不好意思擅作主张进别墅里面参观,只好立在一棵粗壮的法国梧桐下看两人打架解闷。、
萧暮锦跟黄莺的这场打斗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最后以黄莺趴在地上,萧暮锦抓着她拿着刀子的手骑在她的背上告终。
“一点长进都没有,我离开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光玩了?”
萧暮锦在黄莺的后脑壳上敲了一下,松开了她。
黄莺翻了一个身儿,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把匕首插入刀鞘,拍拍身上的灰尘,带着犀利光芒的眼睛狠瞪着萧暮锦:“等我超过了你,我非杀了你不可!”
萧暮锦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一样勾了一下唇角:“这辈子估计都不可能了!”
黄莺不屑的“切”了一声,看了百无聊赖的苏宴一眼,跳上自己的跑车,一阵风似的飞驰而过。
萧暮锦拍了一下手上的灰尘,走过来踢了一下蹲在地上的苏宴:“武打戏不好看吗,怎么没一点兴致?”
苏宴向上翻了一下骨碌碌的大眼,捂着肚子道;“再好看的表演也没吃饭能让我心情愉悦,萧暮锦,我快饿死了,让你管家快点给我做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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