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方预平那家伙本来就很臭的,自从拿了金像奖最佳导演就更臭了,总觉得自己就是香港导演中的第一人。在你之前就已经有过电影公司请他拍片,全都是因为这个原因没能合作的,那个电影公司的老板愿意导演的权利凌驾自己之上啊。”
王京得知莫非去找方预平拍戏不成后,专门跑到凤凰文化来看他的笑话,道:“我老豆还专门说过他这个人,才能是有的,但是骄傲要比才能更多,也许最终有机会博得大名气,但肯定不会得到电影公司的认可,迟早要被大市场淘汰。作为一个导演,一味追求艺术已经是和时代、和市场脱节了,他还要把剧组的全力抓在自己手里,说白了就是相当那个挖掘千里马的伯乐,他也是有功利心的。
只不过这么多年来,他也没找出一匹千里马,把时间和精力都白白浪费掉了。专业演员和业余演员的区别很来就很大,他那些电影能得奖最大的攻来其实是他对演员的调教,而不是对故事的塑造,这和放弃了玉石专门雕刻砖瓦有什么区别。这样时间久了,赵涛爱惜的人只会越来越少,到最后就没得拍了,那些早期的荣誉只能当做纪念,起不到挽救他的作用。”
王天临在这行做了一辈子,从来就没把电影的艺术姓放在第一位过,在他看来电影只有赚了钱以后才能考虑艺术,连钱都没有,电影自然是拍不出来了,艺术又要到哪里去找呢。王京执着于商业电影,很大程度上都是受他老豆的影响,当然这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
莫非对王天临商业第一的理论并不是很赞同,他在注重商业的同时也会考虑艺术姓,或者说莫非的的理论要比王天临父子更加功利一些,他是用钱去堆艺术,然后用艺术的的方式再去赚钱。
只不过他能够这么玩,是建立在独一无二的基础上的,如果他不是一个穿越者,又或者没有带来了前世那么多年的记忆,他也只能是在艺术或者商业之间选择一条路了。
不过王天临对方预平的评价倒是很准确,方预平的追求太特别,特别到几乎所有电影公司都不能接受,一条路也就越走越窄了。从七十年代出道开始,一直到他年逾古稀,他所有的电影加起来,包括纪录片在内都不到两位数,等他到后期逐渐开始任用明星拍戏的时候,新一代的导演都已经成长起来了,那些曾经的最佳导演奖项确实没能救得了他。
“天临叔这话说的倒是很在理,方预平这个人当真不好打交道,孤芳自赏到咄咄逼人的,我只见过这一个。”莫非对王天临的说法由衷赞同,道:“我找上他也是仅此一次,以后绝对不会再有跟他合作的想法。这种导演的确很少人会喜欢,除非是有大把钱急着花掉,有对艺术极度热衷,还得能够忍受被他掌控所有权利的人。”
“哈哈,真有你说的这种人,那不就是傻子喽。”王京被莫非总结的这几点逗得大笑,道:“哦,对了,你公司新的这部《两极天使》,你怎么把那么重要一个角色给夏文夕了,你该不会是又对她有想法了吧,小心身体受不了啊。”
自从上次在亚视被徐小铭说风流花心之后,莫非对这类的话就很敏感,哪怕很隐晦的都是。这时候又被王京误会,天知道还会不会有别人这么想,尤其是红姑和鬼妹,他可不想落这么个名声,就算落也不能落在夏文夕身上啊。
忙摆手道:“诶,胖子,你别乱讲啊,我这个人基本上还是很正派的。我只不过是找她来演一部戏而已,其它什么关系都没有,你想的那种更不可能有。”
莫非这么说王京是相信的,这家伙还不至于这种表情说假话,可这里边的原因就更让他好奇了,问道:“那是为什么呢,我记得你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表现的不是很喜欢这个人的,现在却给她他一个这么重要的角色,难道是谁这么大本事,居然让你来利益交换?”
即使王京不问,莫非为了自己的名声也要把事实说出来的,道:“你既然知道我对她没有好感,那就应该了解我不会对她有想法了。其实这次找她来演女二号,我也是找不到合适的人了,才不得已用她的。”
看着一头雾水的王京,莫非起身给两人泡上茶,又点了一根烟,道:“这部《两极天使》我是抱着拿奖希望的,所以和红姑搭戏的演员呢,要求就比较细致了。既要有一定的演技能保证片子的质量,还要够漂亮能吸引观众,最好是能够让观众看到她的名字就想看看后边的内容,但是在名气等方面又不能抢了红姑的风头。我想来想去,在那么多演员里挑过一遍之后,符合这些条件的也只有她了。”
王京听了莫非的解释更是了不得了,佯作很害怕的样子,把胖胖的身体向后躲着,道:“哇,你这家伙真够阴险的啊,把人家的价值榨取的干干净净,到头来人家还要感谢你,这和把人买了还要帮你数钞票没有区别吧。一个演员遇到你这样的制片商,真是要可怜死了。”
“切,人活着谁不是在贡献自己的价值,我们搞那么多电影出来给观众看,不也是在榨取我们自己的价值吗,要不要说得那么夸张,有种你以后拍电影不赚钱看看,要不你干脆学方预平只用非专业演员也可以啊。”莫非对王京的态度更是完全不屑。
……
一张微微摇晃的大床,两具激烈运动的**躯体,莫非双手揉搓着鬼妹胸前的嫩肉,正在奋力杀伐着,身下的鬼妹嘴里发出一串串欢乐的吟叫。
事毕,鬼妹蜷在莫非的怀里,双手伸直背后抱着她,迟迟不肯放开。莫非抬手在鬼妹额头划过,轻轻捏一把翘挺的瑶鼻,道:“这么抱着不累吗,已经很久了,感觉你今天怪怪的样子。”
鬼妹抬起还带着未散余韵眼睛,能滴出水来似的看着莫非,道:“想你啊,我们这么久没有见面了,当然要多抱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你总能让人生出无尽缠绵的念头,可能你天生就是专门吸引女人的坏蛋吧。”
“呵呵”莫非给鬼妹逗乐了,真么叫天生吸引女人的坏蛋啊,道:“想抱就抱着吧,抱多久都可以,如果你不想吃晚饭的画卷,抱到明天天亮都没问题。不过我是要吃晚饭的,那我起来的时候,你就只能这样抱在我身上了。”
莫非的话让鬼妹想起了天气还热的时候,两人在海边上演绝世好戏,虽然是夜晚,但还是会有人在不远处经过,真把鬼妹刺激了个够,自那以后在没有去过那片海滩。
这时候再次想起,鬼妹的脸因为羞涩而变得更红了,伸手握捶在莫非胸膛上敲打着,娇声道:“哎呀,你坏死了,每天都不知道想什么,不理你了,我去洗漱一下,然后吃晚饭。”
鬼妹说完就起身下床冲进了浴室,留下莫非躺在那里还没明白她什么意思,不就是一句很正常的玩笑吗,怎么就能扯上那么多东西呢。等了一会儿才反映过了,光着身子,坏想法,原来是这样啊,嗯,感觉的确不错。
两人都洗漱过后,鬼妹坐在梳妆台前一边吹着头发,一边问道:“你去美国都顺利吗,回来的时候有没有顺路到台湾去玩玩啊?”
“为什么要去台湾玩?”莫非一副搞不清状况的表情,看着鬼妹道:“我从美国回来都已经二十五号了,公司有新片子要开拍,友仔的新专辑要准备发行,还要计划好去柏林的事,忙都忙不过来呢,哪有时间去台湾游山玩水啊。”
莫非说话的时候,鬼妹一直在观察他的表情,发现这家伙真的没有不自然,可心里那种提防的感觉却不会消失,而且也应该给这家伙敲敲警钟才行。
一边帮莫非把腰带系好了,一边疑惑道:“不可能啊,怎么小娴妹妹没有邀请你吗,我觉得她应该会的。那天你从屯门回来的时候,你看他见到你哭得多伤心啊,你不会说没有感觉到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吧?”
王祖娴的心思莫非怎么能不清楚,那丫头都干偷袭亲他,到这个程度还不清楚,那真是连傻子都不如了。可这种事能说吗,现在的两个女人已经很让人头疼了,再多加进来只会让头疼越发严重并且无限循环下去。
“咦,好大的一股酸味,原来是有人在吃飞醋啊。”莫非决定还是死咬着不放的好,做出恍然大悟状,道:“你快别瞎想了,她才刚刚十八岁,还是个小女孩,我都已经二十五岁了,怎么可能呢。”
嘴上说着,心里却不禁想起了那两条雪白粉嫩的长腿,如果真有机会的话,自己会不会放过呢,这个答案还真不好说,总之心襟摇动是肯定的。那可是被称作“亚洲第一美腿”的,虽然不一定是绝对意义上的第一,可以足够令人羡慕了,面对那样两条腿都没感觉,那还是男人吗。
鬼妹白了他一眼,满是不相信的语气,道:“你这个花心大萝卜,我就这么信了你才怪,年龄差了二三十岁的照样在一起,她只不过比你小七岁,我看是可能姓很大才对。我都觉得是不是有必要跟红姑打个招呼,让她也盯紧你一点了,免得你花心病犯了。”
虽然阻止不了男人的花心,但也要时时刻刻提防着一点。这就像家长和老师教育孩子,如果常常预防和管教,即使坏也坏不到哪去;可如果放任不管的话,那就是想不到的坏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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