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白喜欢吃小点的鱼胜过吃大鱼。
主要是大鱼做不好吃会显得很腥,鱼肉不够细嫩,不过清水湖产的鱼不会有这方面的担心,所以他现在改为喜欢吃大鱼。
晚饭只有鱼是不够的,他们出来玩的没必要委屈自己。
除了一应调味料,还有各种蔬菜,后者是狩猎场提供的,没有肉。
他们准备自己猎到之后自己做着吃,还是那句话,所有东西要是全部让狩猎场准备好,那就没意思了。
到了营地之后,营地已经升起火,几顶帐篷也支了起来。
其他人或者呆在帐篷里,或者围着篝火,华景飞一改往日精英职员的样子,这会穿着围裙,正在搭建好的一个小炤台上做饭,马志学老实的蹲在一旁烧火,两人看起来颇有喜感。
“怎么样?今晚吃什么?”
“老板,我准备做两个菜,一个红烧茄子,一个酸辣土豆丝,好久不做饭,厨艺有些生疏,还有就是我们带的蔬菜不太多,如果打不到猎物回头还得向向导要一些。”
“有两个菜已经很不错了,菜不会不够,明天肯定能打到猎物。”
周白信心满满,要不是晚上他懒得折腾,去远一些的地方肯定也能打到一些猎物。
这时扭头注意到隔壁几个人还正手忙脚乱的准备烧水,摇头对华景飞道:“菜的分量多一些,回头江策回来,我们炖个鱼汤,再做一个红烧鱼吧!
今天晚上辛苦一下,明天打到猎物就好了。”
看隔壁这架势别说做饭,能烧开水都是一个问题,本来的意思是,出来玩就是体验一下这种自给自足的生活,但是毕竟一起来的,不能你吃着让人家看着,真的放任不管。
他们和周白不一样,甚至长这么大没进过厨房,来丛林体验一下生活就好了,真认真的话回头得饿死。
天黑之前,江策他们终于回来了。
一个个挺着胸脯,说话比往常高了好几个分贝,看样子收获不小。
比赛没分出胜负,主要是这里的鱼大小不一,高严钓鱼钓的多一些,江策钓的总体个头大一些,真不好说哪个更厉害。
两人也没有分出结果的意思,将装鱼的桶交给向导拿去处理,然后各自去帐篷休息。
帐篷是马志学帮助搭建好的,里面铺了防雨布和厚厚的气垫等物品,一个帐篷里面还提供两床被子,这是狩猎场提供的,这个季节晚上在里面睡觉不比酒店差。
本想周白是过一下原滋原味的野外生活的,但是大家都是这种待遇他也不好特立独行,而且不担心自己也得为高静雅想想,人家那娇嫩的皮肤可不定受得了太艰苦的环境。
不错,周白晚上和高静雅一个帐篷,如果说之前两人一个酒店一个房间的话,那么现在他们就算是同床了。
这是本来就安排好的,两个人一个帐篷,大小很合适,两人谁也没说,算是默认了。
丛林的夜黑的很快,刚感觉有些昏暗再抬头天就彻底黑了下来。
除了手电筒也只有篝火可以带来光亮。
饭菜做好了,两素一荤一汤,就摆在一个大木头简易搭建的桌子上,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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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放着一瓶白酒,不用说,就是从狩猎场那里弄得。
比外面的东西贵上很多,不过现阶段前来体验的人也不差那点钱。
实际上,狩猎场的盈利有很大一部分来自这种狩猎场周边的附带品,户外装备,吃的,喝的,这才是花钱的大头。
开始吃饭。
几个女生中午吃了不少,为了保持身材,晚上只是喝了一点鱼汤就跟着导游离开,她们要坐车回到白天的那个中转站洗澡,走路半个多小时,实际上坐车不到十分钟。
高静雅没有刻意保持身材的意思,但是白天走了半天路,穿越草丛树林,晚上有洗澡的机会当然不会拒绝。
“华秘书,没想到你手艺这么好,清水湖出来的人都这么厉害吗?”
江策举杯和华景飞碰了一下,脸上全是惊讶,他不怎么会做菜,但是对吃特别讲究,能让他吃着感觉不错的,那手艺足够开一个不错的饭店了。
华景飞面带得色,对于自己的手艺还是蛮有信心的,不过嘴里却是谦虚道:“江总过奖了,我这人挺喜欢做饭,也算是熟能生巧吧!而且私下里我也没少请教过清水湖的厨师。
说到做饭,我们这些人中老板可是一把好手,特别是那个刀工,我们望湖阁饭店的很多刀工不错的师傅都比不上。”
“咱做人不能低调点?”江策一口干掉杯子里剩下的白酒,有些不爽,对周白道:“有你不会的不?明天要不要比赛,看谁捕的猎物多?”
周白无所谓的点头道:“没问题啊!有没有赌注?”
高严这个时候连忙插话道:“当然有,这样,你们两个谁输了谁负责做饭。”
“行,就这么说定了,还没尝过江策的手艺,别把明天的猎物给浪费了就好。”
“那不可能,做菜或许差点,但是说到烤肉我可没怕过谁。”江策没想过自己会输,他的枪法是得到过验证的,所以根本不怕吹破牛皮。
“这事我怎么没听说过?”高严不客气的拆台。
“你没听说过的事多了,差这一件吗?”
一群人笑笑闹闹,简单的一顿饭吃的比在酒店还过瘾,特别是这些鱼可是江策两人亲自钓的,吃起来味道有加成作用,这让另外两人很是羡慕。
因为帐篷炤台都是马志学帮着搭建的,基本上他们除了捡了一点干柴什么也没做,所以就没话语权,地位急转而下,被高严冷嘲热讽了一晚上。
只能暗自发狠,明天打猎的时候好好努力,争夺一下话语权。
没多久,出去洗澡的女生也回来了,晚餐也就到此结束,走了一下午路,大家都有些疲倦,各自回到帐篷开始休息。
帐篷其实挺大,两人住进去还很宽敞,所以周白到是没有太多尴尬,两人一人一个被子,分别躺在帐篷一侧,中间还有一尺多宽的距离。
只是简单的脱掉外套,周白就钻进了被窝,谁知刚闭上眼,一阵若有若无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暗骂一声,周白猛地睁开双眼。
黑夜中,他什么也看不清楚,但是帐篷一侧,一个呼吸声逐渐粗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