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王闻听此话,“唰!”脸色刷变,竟成了一张僵尸脸,他虚头豁脑急忙遮掩道:“白勾司,那有此等之事,有甚好吃的东西从未瞒着别人,本老爷,身体欠缺才睡了一个懒觉,这事也是有的,一个人食的五谷杂粮,有些病病痛痛的事,也是在所难免的,不必大惊小怪吧!”
白勾司将偷听到老阎王与少女*的话,他说出点音头来旁敲侧击道:“当本勾司是个笨蛋鬼差啊!老爷家里不是有一道开胃菜嘛!您暗中偷偷地吃着,吃了一回又一回,还不肯舍口呢!哼!不必瞒得紧紧的,是怕下属抢来吃吧!纵观阴曹地府中的鬼雄,谁敢与阎王争口抢食呀!”
“噗噔!”“噗噔!”老阎王心跳加速血压上升,脸色有白变成赤红,他两只眼乌珠凸出来,两条大腿呢!看上去是在瑟瑟发抖了,这一惊吓得不轻,他倒打一耙,来封住对方的口,随声色俱厉反攻道:“啊唷喂!归归隆的咚!韭菜炒肉松,白勾司,你不仅有一双锐利的鬼眼,好像装着爱克光,发出的射线光波,能穿墙越壁透视万物,还有两只灵敏的顺风耳,有着无线电收听装置一般,能窃听别人的私房话,真正是了不得啦!不过,偷窥别人的**,按保护法规定,你该当何罪。”
白勾司怎能让老阎王占上风呢!假借**保护法来脱困,他渐渐地收紧话头道:“老爷,您过誉了,近来,本勾司不知咋的?两只耳朵连鬼讲话都听得一清二楚,有小宝贝哇!甚么馋嘴猫啊!又是三击掌啦!还有那吱呀声、咿唷声、嗯嗳声,声声入耳,这不想听么,也是不行,直往耳朵洞里灌,两手按着吧!还从手指缝里溜进来,真是背运得很,这些美妙的*声交响乐,如音乐般播放,直听得心猿意马不能自持了,谁这样缺德啊!尽干一些见不得的事,连鬼都讨厌得很。”
老阎王却是反攻一招,他肆意威胁,并嘶声气急道:“你…你…你,好你个白勾司,在本老爷的卧室里,竟敢按装窃听器,偷听别人的**,这不,侵犯了**权,咱要到天庭上去告你。”
白勾司自持一身清廉,拍得胸膊嘭嘭响,他口气强硬道:“老爷,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上天庭就上天庭去,没必要害怕谁,这就看着办,咱等着就是啦!”
“哐啷!”“哐啷!”白勾司一甩手,牵着那条魂魄,铁链子响着,他朝殿外走去。
老阎王见白勾司甩手一走,他心里思忖着,自己在天庭里背景挺硬,有大官在背后撑着,这小子牛头犟脑,一股牛劲上来了,前二任阎王老爷,也是被其扳倒的,要搬掉这块绊脚石才行,自己已迈入贪列之辈,身受了姓贿赂,已跨出了第一步,这些红颜绝色,真是舍不得放弃的,小宝贝床弟功夫一流,看来是在“天上rén间”培训过的,不管怎样先更改了那本阎王簿子再说,不然,难于向沈兰亭交代啊!
老阎王已是色令昏智,那里还顾及别的,就从抽斗里拿出了一本阎王簿,他翻到那一页上,朱红大笔一挥而就,将沈克杰五十九岁寿限,更改成九十五岁,再去另外寻上一个无故的人,将那人的九十五岁寿限,更改成五十九岁,这样一来,在这无形之中,将这人的寿命暗底里谋害掉了三十六年。
老阎王将这事办好后,就带着这本阎王簿,走往自己的卧室,来到房门口。
“咯!”“咯!”“咯!……”老阎王举起手来,用指头轻轻敲了几下。
“咿呀!”一声,沈兰亭把房门轻轻启开,露出一副娇羞的媚态,浑身透出女人特有的香味,她两眼带勾笑脸相迎他呢!
老阎王抬眼一见,眼前的美人儿,一张樱桃小口唇红齿白,两条美媚如弯月,杨柳细腰一握,他一颗心快要酥碎了,已是两腿发软迈不开步子了,不由脚底下一挫。
“跐溜!”老阎王双膝一跪,拜倒在沈兰亭的石榴裙下。
沈兰亭走到老阎王身前,正要扶起来。
老阎王扑将上去,一把抱住沈兰亭的小腿,脱掉脚上的鞋子,用舌头舔起了脚趾头来。
老阎王从沈兰亭的脚趾舔起,一直往上舔着,大腿弯、臀部,直到**之处,舌尖在杀得其水溢横流。
“啊哈哈!”“喔嚯嚯!”“嗯嘿嘿!”沈兰亭笑得花枝乱抖,搅得浑身舒坦,只得任其所为了。
老阎王舌尖杀得并不过瘾,他一把搂紧着沈兰亭,舌尖舔到那儿,就把衣衫驳到那儿,直到驳得一丝不挂,他这才拿出一本阎王簿子,提给她过目。
沈兰亭伸手接过阎王簿子,两只媚眼睁开一看,在爷爷沈克杰的大名下,写着九十五,朱红墨迹还未干透呢!正是刚刚更改过的字样。
此刻,沈兰亭心中好不喜欢,在自己千娇百媚的侍候下,付出了珍贵的贞*,终于撼动了老阎王的心,爷爷终于得救了,延长了三十六年寿限,按省部级年龄退休,还可干个十来年,称了沈家人的一腔心愿也!
老阎王抱着沈兰亭平躺在床上,他飞马骑了上去,又开始厮杀起来,在肉搏战中进入胶织状态。
“咿呀!”“哦哟!”“嗯嗳!”沈兰亭又*荡声传出门外。
“喳噗!”“喳噗!”“喳噗!”馋猫吃食声疾雨般的响了起来。
蓦地,“咯!”“咯!”“咯!”门外传来有节奏的磕门声。
老阎王当作是白勾司前来捉歼成双,自己与正在沈兰亭紧头上,已到了难舍的时候,这小子竟来破坏这种旖旎的气氛。
老阎王心中更是恼羞之极,他不得不收起一枝老枪,一蹦跳下床来,连裤衩也不及穿上。
老阎王从墙壁上取下一把阎王剑,他要干掉这个臭小子,反正这阎王簿子捏在自己手里,用朱红大笔一勾,除掉白勾司的大名就行啦!在自己管辖的地府范围内,这点自主权还是有的。
老阎王一手提着阎王剑,一手启开房门上的闩子。
“吱呀!”老阎王把房门一打开,他就抡起阎王剑,对来人当头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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