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欢的到来,的确让陈默惊喜。
但m人的举动,却让陈默出离了愤怒!
危险面前,所谓尊老爱幼、女士优先,那是不存在的。
这时候,谁还管你老人、女人、孩子啊,自然是谁的力气大、谁的动作快,谁就抢先逃出生天去了。
至于之前那些个老头子,这时被人群挤在了最后面,也没人管他们是什么身份了,一个个只能站那儿干喊。
就连那些个保安团战士之间,也是你争我抢,相互拳脚相向,更有一个尉官拔出了枪,将两个战士的脑袋直接打爆!
但是,争抢的人不仅没有减少,反是越来越多。
够不着绳梯的,便抓着上面人的脚踝,死活不松手,绳梯上吊了一串子人,但却又谁都没能爬上去。
张欢急得大叫,只可惜,他这时候的任何劝说、吓阻都是徒劳的。
他带的是一架已经退役的S式武直,最多栽员8人,但机上还有两个操纵机枪的战斗员和一个步枪手,再搭乘6人,已经是极限了。
此一节,与华夏国内又有不同。
在华夏大地,无论是部队还是武警,每次出动抢险救灾,都是不带武器的。
因为,根本不需要。
以及其他国家,但凡出现这种情况,救灾部队却是必须全副武装,用以防止灾民暴乱。
而在MD,这种情况尤甚。
但也因为此,严重降低了抢险救灾的效率。
急于逃命的人们早就陷入疯狂,直升机摇摇欲坠,已经不能悬停,眼见着就要坠落下来。
陈默大叫道:“砍断绳梯!砍断绳梯!”
张欢这才惊觉过来,急忙拔出匕首,准备将绳梯砍了。
“砰!砰砰!”
就在这时,几声枪响!
见着张欢要断了他们的逃生之路,那位疯狂的尉官竟是举枪对张欢射击!
好在他是匆忙开枪,三枪之中,两枪落空,要不然张欢当场就要殒命。
子弹贯穿了张欢右上臂,撞击在直升机外壁上,发出跳弹的诡异声响。
张欢闷哼一声,匕首掉落,他自己也因痛抓空了扶手,从直升机上倒栽葱摔了下来!
“轰——”
陈默脑袋中突地炸响,有刹那变成了空白!
十几米高,相当三层楼的落差,那般摔下来,其危险性可想而知!
好在,张欢也经过特殊训练,摔下来时,刚好砸在拥挤的人群身上,他急忙间团起身体,用背部着陆,将一串子保安团战士砸得稀里哗啦,这才滚在地上。
虽然断了一条胳膊,伤了肩关节,扭了脊椎,不过尚无生命危险。
趁着人群混乱撒手,直升机赶紧上提升高,总算避过了坠机的危险。
但这时,疯狂的保安团战士就更疯狂了。
被砸落下来的保安团战士愤怒地对直升机扫射起来,直到枪里的子弹打光,才发现手中武器对直升机根本造不成什么伤害。
“都是他!要不是他,我们早爬上去了!”
“打死他!打死他!”
“该死的华人!”
“……”
人们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这时找到了“罪魁祸首”,竟是蜂拥过来,对张欢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超过三十个壮汉啊,摔成了重伤的张欢,如何能够抵挡得住?
直升机上的机枪手、步枪手看到下边的状况,气得三尸神暴跳,立刻就把枪口调转了过来!
但是,张欢就在人群中间,他们却是不敢开枪射击。
保安团战士们却疯狂地喊叫起来,似乎,在将死之前,在虐杀一个华人,就是他们最大的乐趣。
“我艹你们祖-宗!”
陈默只感觉一阵无名怒火充塞了整个胸腔,眼睛顿时都被烧红了。
铿锵一声,拔出了伞中剑,陈默大步冲了过去,便是一顿乱劈乱砍!
自作孽,不可活!
那一刻,心中再无任何怜悯。
那一刻,下手再无任何迟疑!
你们这帮该死的狗东西,老子的兄弟巴巴的来救你们性命,你们不知感恩也就罢了,还恩将仇报,简直是狼心狗肺,猪狗不如!
既然你们不知道感恩,那老子就赐给你们杀戮吧!
既然你们找死,那又何必活着?
爆炸没有炸死你们,大火没有烧死你们,老子就亲自送你们上路!
老子本想化身为佛,但你们硬要老子入魔!
入魔,就入魔吧!
陈默义愤难扬,怒火沸天,心中那股气,竟然引动周身气血沸腾起来。
狂乱的气血在四肢百骸极速奔涌,他感觉整个人都要爆了一般!
双手双足陡然间粗大了一半,陈默手头似乎有使不完的力量。
三百多斤重的伞中剑,被陈默拎在手里,却是举重若轻,再配合上兵字诀的运转,不过几个呼吸,就杀了个血流遍地!
那剑刃旋风般扫过,便拦腰斩断一人!
剑尖疾刺而出,便扎穿一个咽喉,或是贯通一个胸膛!
无数的惨叫声响起,遍地都是死尸,或是被腰斩的“半人”在拼命爬行,带着无限恐惧。
不到一分钟!
仅仅不到一分钟,以陈默为核心,再无一个完好之人。
“轰——”
就算急于奔命的m人,也禁不住脸色惨变,踉跄后退。
就算是烈火地狱,也远远比不上陈默的杀戮带给他们那么震撼、那么恐怖。
就算是再残暴、再无耻的人,也不敢再上前一步,更不敢多看陈默一眼。
“咳,咳咳……”
浑身泡在鲜血之中,张欢身上又断了几处骨头。
勉强用左臂支撑着上半身,张欢看着陈默,苦笑道:
“兄弟,你可太疯狂了!”
“既然叫兄弟,为兄弟疯狂一把,又有何妨!”
陈默手持伞中剑,半弯着腰,侧目看着远处战战兢兢观望这边的m人,寒着声道:
“这些家伙,该死!”
“唉……”张欢叹了口气。
直升机上的几人全程看了陈默疯狂的一幕,这时全都目瞪口呆。
入目处,尽是血狱!
三十一个保安团官兵,包括那名喊叫最凶、行凶最早、手段最残忍的尉官,尽皆伏诛!
而制造血狱的,不过是一个人!
一个人!
“唉……”这时,蓬登也走了过来,同样一声叹息。
陈默缓缓转过头来,斜眼看他,冷声道:
“怎么?你也想试试老子的剑?”
PS:如果觉得爽,您就拍拍手!如果感觉劲,您就来张票!推荐票评价票来者不拒多多益善呐!多谢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