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生的变故,让在场的四个人都傻了,花娟娟莫名其妙的看着趴在黄静怡身上的我,黄静怡却是不知所措的看着脸挨着脸的我,而燕子却是傻啦吧唧的看着如此暧昧的我和黄静怡,本来以为我要对黄静怡施暴,准确的说应该是想那啥,结果施暴是施暴了,不过暴力不一样,这样的暴力也还是能接受的,如果刚才就看到这一幕,估计着燕子也不会抡起凳子砸我,那也是为了解救黄静怡一时间急的才会如此,至于打两拳显然都还能接受。
我被砸懵了,趴在黄静怡身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呼呼的喘着粗气,就像是刚刚做完事的样子,不过i这一折腾,本来一柱擎天,此时也已经消停下去,这倒是意外之得,一时间四个人都反应不过来,便保持着这种古怪的场面。
半晌,我才清醒过来,动了动身子,感觉背后火辣辣的,这燕子姑娘下手够狠的,我可没有黄静怡那样的钢筋铁骨,叹了口气,正要从黄静怡身上爬起来,却忽然听黄静怡关切的道:“刘刚,你没事吧,真对不起,燕子也是担心我,你别生她的气。”
我呆呆的看着黄静怡,脸上羞怒气恼的神情闪过,轻哼了一声:“我自然不会生那姑娘的气,不过告诉你,你要是在想算计我,以后就别想我帮你什么事情,刚才那两拳我就算是先收回点利息,那笔帐将来再算,我最恨人家算计我。”
黄静怡一呆,却忽然笑了,刚才被打了也不觉得疼,就这一副身体用刀砍都留不下一点痕迹,这两拳就像是在挠痒痒一样,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对于我的话,黄静怡心中却还是高兴地,最少没有随时找她拼命地摸样了,心中对宋姐的愧疚,对于我的愧疚,黄静怡一直没有想过对我怎么样,一直都在退让,另一方面也是有绝对的信心我根本就伤害不了她,不过此时的话有所松动,更要紧的是我的意思好像是打算帮她了,毕竟现在除了我也没有人能够请动至尊帮她,黄静怡双眼一亮,一声轻笑:“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要帮我了。”
我冷哼了一声,只是将头别过去,可惜没等黄静怡在说话,我就忽然感觉屁股上一疼,却是被人踹了一脚,心中一怒,猛地扭头望去,却是花娟娟正一脸冷然的瞪着我,见我回过头来,不由得冷哼道:“怎么着,还没在这狐媚子身上爬够呀,是不是挺舒服,舍不得起来了,要不然让你爬一辈子好了。”
脸上抽搐了一下,我老脸一红,便要赶忙爬起来,的确有点不像话,哪知道身子才起来,却忽然被黄静怡抓住衣领子,眉目流转的看着我:“你还没说是不是要帮我呀?”
心中一抽,我有些无可奈何,使劲挣了一下,有些恼火的恶狠狠地瞪了黄静怡一眼:“放开,再不放开小心我将你就地正法,别把我惹毛了。”
可惜我错了,这样的威胁对于黄静怡来说根本就没有一点作用,先不说我又没有力量能压制黄静怡,本身黄静怡就是那个时代的女人,不管她喜不喜欢的男人,只要是强势而来的,只要是无可奈何地,黄静怡从内心中本能的不会反抗,真的要就地正法,此时黄静怡感觉有求于我,而且心中对我还有一点好感的情况下,如果我真敢做,黄静怡只怕还真不会反抗。
听到我的威胁,黄静怡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有些笑意,一时间娇颜似火,眉目留情,轻笑道:“那行呀,只要你帮我就行,你不怕那女人吃醋,我倒是没什么,你可是我第一个有好感的男人。”
没等我在说话,一股大力便将我撞开,凶猛的甚至因为黄静怡抓着我的衣服,整件体恤都被撕破了,我就着上身,尽管我不在意,但是也很别扭出手的自然是花娟娟,眼见着黄静怡越说越露骨,心中大怒,这才将我一脚踢开,冲着黄静怡啐了一口:“就没见过你这么不害臊的人,刘刚可是我们彭祖一脉的人,我们彭祖一脉也是名门正宗,容不得你沾污。”
话音落下,花娟娟怒气冲冲的上前将我拉了起来,扯着我就往外走,此时天色将亮,外面已经偶尔有早起的人,让我感觉自己有些难看,毕竟在这时候光着膀子实在有些古怪,清晨的时候,从屋里一出来,我还是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只是看花娟娟一脸的怒气,我没敢说话而已。
看着我被花娟娟拉出去,黄静怡轻笑了一声,并不在意,我既然想帮她,这就够了,毕竟她还没想和花娟娟动粗,毕竟这地方不适合,感觉着刚才花娟娟是真的动怒了,黄静怡想一想就像笑,看得出我和花娟娟的关系很不一般,里面总有些说不清的东西。
不过这样的心情黄静怡没有保持多久,轻轻从地上站起来,环顾了一下自己的米线馆,却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脸上现出一丝苦笑,轻轻叹了口气:“哎,这一下最少两个月白干,我攒这么一点家当容易吗,这女人一吃醋就不可理喻。”
话音方落,一旁的燕子姑娘此时也醒转过来,刚才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说不出的别扭,终于还是忍不住道:“黄姐,你该不会真的对那家伙动心了吧?”
黄静怡一呆,脸上鲜有的闪过一抹羞红,眼光一转,一边开始收拾店子,一边却轻笑道:“怎么,不行吗?其实那个刘刚真的挺不错,要是有可能我倒是不反对,关键是人家还不愿意呢,你刚才又不是没看见,那家伙可有女人缘了,更何况我们之间还有一些误会,他现在心里可是很恨我的。”
黄静怡话中有那么一点萧瑟,好像很惆怅的样子,听上去就像很幽怨,让一旁的燕子很是鸣不平,嘟着嘴哼了一声:“黄姐,不是我说你,就黄姐这摸样,这身段子,这脸盘子,又温柔贤淑,多少男人排着队等着呢,有的是好男人等着你呢,就那小子长的那癞蛤蟆样,他还不愿意,你能看上他是他几辈子的福分,美得他呢,有别的女人还敢来招惹你,要我说呀,黄姐,你就应该找个更好地,我看那小子也不想什么好东西,还打女人呢,我就看不起这男人。”
燕子的话让黄静怡有些哭笑不得,这都哪的事情,还真以为有些什么呀,看了燕子一眼,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道:“你呀,你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打我那也是应该的,他要是能打我一顿就不恨我了,我倒是还欢喜呢,这个男人挺不错的,那个女人找了他是个福气,不过谁找了他也不省心,现在就算我倒贴,人家也不会要我,哪有你说的那样不堪。”
眼见燕子还想说话,黄静怡轻嘿了一声,斜了燕子一眼:“行了,别再说了,还是快点吧店子收拾一下吧,赶天亮了,我再去置办一些桌椅,争取到中午在正常营业,可惜早上却不行了。”
听黄静怡说起店子,燕子也是一脸的无奈,一边收拾一边却恨得不行,到底愤愤的道:“黄姐,你就是脾气太好了,打坏了这么多东西,你就该让他们赔偿,哪能让他们就那样走了。”
正说着,慢慢的天色已经放亮,店子还没有收拾好,就已经有人推门进来了,此时来的当然是熟人,是店里的老主顾,在西郊一家工厂上班的小王,平时就是爱来这里吃碗米线,不过早上很少能赶过来,因为平时这时候都还没有开门呢,不想今早上下班准备回家,却猛然间看到这米线馆的门敞开着,不由得一阵大喜,说是喜欢吃米线倒是假的,再好吃的东西吃上几个月也吃腻了,不过为了能和黄静怡套点近乎,这种牺牲还是必须的,每天只要有空,就会拽着朋友一起来吃,当然对别人说,那就是最爱吃米线了,其实自己却知道,每次吃碗米线,自己都有种要吐得感觉。
但是今早晨一见到灯亮了,小王还是快步走了进来,不过眼前见到的情形却是大吃一惊,这都怎么了,难道是被人抢劫了,屋里就像是一个战场,桌椅板凳全都乱七八糟的,有很多已经不能用了,小王一呆,不由得惊呼道:“静怡,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要不要报警?”
说着,就伸手去帮黄静怡收拾,不过真心确实想去套近乎,可惜黄静怡不着痕迹的与小王拉开了距离,却让小王心中嘘嘘不已,不过小王坚定地认为,越是在黄静怡困难的时候,自己就越应该站出来帮她,再苦再累也在所不惜,但是却听黄静怡轻声道:“不用了,我一朋友给打的,没什么大事,你刚下班,还是回去早点歇着吧。”
小王心中一动,黄静怡第一次说出关心自己的话,这人就是这样,又是走火入魔了,本来一具撵人的话,却硬是给听出来关心的味道,却也不容易,一想到关心,小王心中活络起来,不但干活更轻快了,而且也不自困倦,全身都有力气,怪不得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一旁燕子都在为小王叹息,这人要是不识时务也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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