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在太狠毒了。”那些人说的咬牙切齿,只是却不曾想过他们做过多少次这样的事情,但是别人做他们做过的事情他们就无法接受了,可怜以前的那些宗门弟子一个为宗门的胶条所束缚,却总是吃亏上当,在密宗弟子眼中,名门正宗的人就是和上当连在一起,就是傻瓜的代名词,可惜今天傻的人却是他们,换成他们的亲人被人威胁。
冷哼了一声,我一脸的讥诮:“瞧你们这点出息,你们做的初一,我们就做的十五,那个姑娘就摆在那里,你们竟然敢说我们狠毒,为何你们不用自己的亲人做活祭,难道只有你们的亲人才是人吗,今天你们必死无疑,但好似这之前我有一句话问你们,回答好了,我就放过你们的亲人,当然筹划说在前头,只要他们敢对我们不利,我也绝不会手软,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
眼看着那些老鼠已经爬上他们亲人的身体,只要我一点头,瞬间就会变成一堆白骨,而这些人被神禁周天阵图压制却有根本不能动弹,只是哀怨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心里面知道他们的男人所作所为,今天是逃不过去了,但是却不妨碍他们用怨毒的眼光看着我们。
韩涛的杀伐果断,我的冷漠淡静,罗长春面无表情,已经让这些人意识到了,今天遇到的人是不会和他们在说什么仁义道德,遇到这种人,也算是恶人自有恶人磨,莫说能不能逃走,难道真的就看着他们亲人全部全死在这里吗,没有人怀疑我们是不是下的去手,终于有人叹了口气:“算了,我们认了,早晚是一死,你有什么话就问吧。”
“与你们一样使用招魂鼓的应该都是你们一脉的人,谁去过赵县告诉我,我是来找他报仇的?”我冷冷的看着他们,杀机迸射。
那些人一呆,相互对望起来,赵县是什么地方,一时间只是脸色惨白的摇着头,却有一个人痴痴地半行,还是迟疑道:“我知道谁去过赵县,我也能告诉你们他们现在在哪里,但是有一点你要向我保证,就是放过我们的亲人,你必须发誓。”
那人死死的盯着我,终究是不放心我们,担心我们会说话不算数,我嘿了一声:“我可以发誓,但是如果你骗我们应该知道下场。”
“苍天在上,祖师爷在下,我刘刚今日对天发誓,如果你告诉我那些人的所在,只要没有骗我们,我就会放过你们的亲人,但是如果骗我们,那就不要怪我们,若违此誓,愿受天劫临身,神魂俱灭。”我举起左手,发下了毒誓,反正我本来没想去伤害他们的亲人。
那人松了口气,只是眼中望着他的妻子和孩子,有着深深的不舍,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们在明水的小烟山藏着,上一次我听人说,那个王盛从北边一个叫做什么赵县的地方回来,去的时候十二个人,回来的时候却只剩下他一个,而且还受了伤,自从回来就没有在听说过他们出去,不过对付他们可没有对付我们这么容易,那里有一位长老坐镇。”
话音落下,望着自己的妻子孩子脸上闪过一丝不舍,猛地一闭眼,一掌拍在自己的天灵盖上,还念念不忘的喊道:“刘刚,记住你发过的誓言,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老公(爸爸)”女人和孩子扑了出去,眼见着自己的亲人死在这里,再也顾不得自己的处境,猛地扑上去,趴倒在倒在地上的尸体上,哀哭着丈夫父亲的名字,希望能够换回自己的亲人,但是如何在呼唤,也不能让自己的亲人再睁开眼睛。
这个人很有骨气,当然所做的事情可不怎么好,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他这么有骨气,随着他之后,是哪个老人自尽了,他有的只是子孙,已经行将入木,死了也不算是夭折,自然也就想的开,但是看着他们的死,终究有人控制不住,跪倒在我们面前,语无伦次的道:“饶了我吧,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几岁的孩子要养,我死了我的孩子怎么办,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害人了——”
“不知道那些被你害死的人是不是也曾经这样哀求过你?”一旁韩涛忽然冷冷地个问道,没有一丝的怜悯。
那人一呆,脑海中回忆起那些被他害死的人,却是曾经这样哀求过自己,但是那时候自己只是感觉很兴奋,不知道此时韩涛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一时间却哪里有什么话好说,只是愣在那里,脸上神色变幻不定,忽然间很后悔自己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好像今天逃不过去了。
“他们也这样哀求过你们吧,但是你们怎么做的,现在来哀求我,你们说我会可怜你们吗,我只觉得你们很可笑,死到临头还要丢人现眼,罗大哥——。”韩涛语气阴森森的,猛地一声大喝,招呼罗长春,而一边的罗长春自然知道韩涛的什么意思,心中一动,发出一声古怪的嘶声,登时那个人惨叫起来,躺在地上打起滚,心脏被啃食的感觉一般人根本就承受不住,抓也抓不着,挠也挠不着,甚至将自己的胸膛都硬生生的给撕开了,嘴中还不如自尽死的痛快。
眼见着人的惨状,剩下的人一个个丧失了挣扎的信心,死是逃脱不了了,只是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个心里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些死去亲人的女人孩子在嚎哭着,怨毒的看着我们,终于一个女人控制不住抓起地上的一把匕首朝韩涛冲去,要为自己的男人报仇,只是就凭她瘦弱的身板,却只是冲到韩涛面前,就被韩涛毫不留情的一脚给踹了出去,摔在地上惨呼不已,这一脚踹得不轻,这还是亏了韩涛脚下已经有了分寸,不然这一脚估计着也能要了女人的命。
“你还想报仇,你知道你的男人害死了多少人,在她们面前将他们的亲人害死了,然后就是斩草除根,那些人是不是也该来找你们报仇,也该将你们斩草除根,那么不但你不能活命,就连你的孩子也该死了。”韩涛面色不改,只是好像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但是赵县那个村子的一幕,那个被掩埋的尸坑,那个只有不到四岁的小孩子的尸体,让韩涛此时都有些要忍不住,想将在场的所有人都杀了,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那么做,不然就和这些畜生没有两样了。
那女人在地上挣扎着,根本就听不进韩涛的话,只是怨毒的看着韩涛,眼中仇恨光芒在闪烁:“别人的是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知道是你害死了我的男人,就算是化成鬼我也不会放过你;我一定会报这个仇的,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那我欢迎你,”韩涛砸吧了砸吧嘴,丝毫不以为意,这种威胁对他没有任何的作用,别说几句话,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韩涛也不会在意的,轻嘿了一声,嘴角泛起一丝讥诮:“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件事情,你的孩子才三四岁,如果你死了,你的孩子会怎样你可要想清楚了,这么小的孩子没人照顾,饿都能饿死。”
那女人脸色一变,但是对这个修道界也有一些了解的她,并不怕韩涛的威胁,一阵怪笑,笑的凄惨:“你杀我好了,刚才你们发过誓了,只要你们杀了我,就会一样跟着受天雷轰顶,我男人的仇也就报了,你杀我呀,至于孩子他爷爷奶奶会照顾的,我没什么好挂念的。”
我们没有说话,只是冷漠的看着韩涛与女人对话,这个女人是真心恨我们了,虽然这心情我们理解,但是不代表我们就能接受,这话音方落,不等韩涛说话,一旁最不爱说话的罗长春却忽然开了口:“我们不会杀你,杀你也没意思,再说我们也不会冒着手天雷轰顶的威胁来杀你这种沾手就脏的女人,不过我没说我不会把你们的所在说出去——”
“对,此地我已经布下大阵,却是只能进不能出,你们走不了的,等我们出去了,我就告诉外面的人,这里就是密宗的一个基地,相信那些被你们男人害死了亲人的人会来给他们的亲人报仇的,这可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不是我们杀了你们的,是不是。”我忽然笑了,这种女人自私自利,别人死多少人那也是活该,但是他们死一个人那也是天大的仇,根本不问问他们自己做了多少事情,对付这种女人,就不能心慈手软,其实他和比不上她的男人呢。
韩涛一拍手,眼眉一挑,呵呵笑道:“果然是这样,和我们没关系,不过估摸着那些要为亲人报仇的人,就像现在还躺在你们屠案上的姑娘一样,她的家人想必也不会和你们讲道理,你们害了她的亲人,说不定他们也会把你的孩子给撕巴烂了,至于你估摸着就要给千刀万剐了,你可以恨我们,但是恨你们的人更多,啧啧,这可有看头了——”
韩涛的话,让在场的密宗的家眷一个个脸色都变了,说不恨我们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没有人不怕死,而且大多数人知道自己的男人做过什么,纵然不是很清楚,但是既然人家找上门来了,她们也无话可说,心中的凄凉反而多过于仇恨,此时听到韩涛的话,一个个那是全身冰凉,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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