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掌门人被繁简的话堵的哑口无言。他何尝不想将血奴抓回来,带到主上的面前去邀功。但是这段时间根据他的观察。
血奴对于苏夏然十分的依赖,这样的情况下,根本就没有机会下手。而且以血奴的武功,就连他或是繁简都没有打得赢的可能。
上一次好不容易将他抓到玄云宗的禁地当中,靠的还是玄云宗所有的掌门,趁着他受伤的时候,才抓住的。现在在想将他抓回来,谈何容易。
掌门人说道:“既然你这么关心血奴的事情,这一次不如就让你去走一趟吧。这宰相府的飞鸽传书,可是重要的东西啊,现在宰相府跟苏夏然交恶,你刚好可以去渔翁得利一下,不是吗?”
繁简知道他是为了将自己支配出去,但是繁简还是答应了下来,说道:“可以,这次我就走一趟,你就等着看,我将血奴带回主上的面前,再治你的罪。”
掌门人并没有理会繁简。则是看着他直接离开了玄云宗。
繁简离开了玄云宗之后便依照着掌门人所说往宰相府而去。想必于宰相已经等了玄云宗的消息很长的时间了吧。
半路将飞鸽传书截住的掌门人并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玄云宗的一众长老们,而是打算让自己的人去处理这件事情。
毕竟玄云宗的长老并不是他们自己人,就算他们能再一次合力将血奴抓住,也一定会直接就地正法,为民除害。
到那时他们将会直接失去血奴。更不好再向主上交代。所以便将此事在玄云宗隐瞒了下来。现在整个玄云宗基本上已经被这个假的掌门人控制住了。
所有来往的飞鸽传书都会被他控制住。而那些长老则是到现在都不清楚这件事情。还以为他们赖以生存的玄云宗还是跟曾经一样的。
当繁简到达宰相府的时候,于宰相有些不相信他就是玄云宗派来的人。本来于宰相会以为玄云宗会派几大长老一起出山。
但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于宰相不可置信的说:“你就是玄云宗派过来的抓捕血奴的人?玄云宗怎么会如此草率。”
繁简直接反客为主的坐在了主位上,漫不经心的开口说道:“想要对付秋逸的话就少废话,将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就可以了。”
于宰相的儿子,见跟自己一般大的繁简竟然敢公然的坐在主位之上,不满的训斥到:“你是谁啊,竟然敢这样跟父亲大人说话,以为自己是根葱啊!”
于宰相见自己的儿子竟然这样跟玄云宗的人说话,将他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小声训斥到:“不可鲁莽。”
这于宰相毕竟是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的人,自然看出了繁简的不简单。这才没有做出什么动作。虽然不明白玄云宗为何派出一个年轻人过来,但是还是不敢轻易的就得罪人。
但是繁简却并没有就打算这样放过于宰相这个冒犯到他的儿子。直接随手抓起了桌子上面的瓜子,一射,便将于宰相的这个儿子打到在地上动弹不得。
于宰相见自己的儿子突然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膝盖叫苦连连,有些不满的看着繁简说道:“你这是做什么?”
繁简懒懒的抬起眼皮说道:“于宰相不用担心,我只不过是给你的儿子长长教训而已,教他怎样尊重人。”
于宰相虽然心里不满,但是也没有表现出来,直接吩咐到下人说;‘将少爷扶回到房间,好生照料。”然后转头无意之间看见了掉落在地上的一粒瓜子。
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看坐在主位上的繁简,心里想着“他的内力看来很深厚,竟然可以以一粒瓜子就将自己的儿子打倒在地上。”
不过这些于宰相都只是放在自己的心里想着,早就看出了繁简不是普通人。他自然也不会用对待普通人的方式来对待繁简。
说不定哪一点做的不好就会招来杀人之祸。这个繁简看起来并不是会俱于王权之人。所以于宰相告诉自己要小心的对待这个从玄云宗来的不速之客。
于宰相安排好自己的儿子之后,便也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对繁简说道:“不知道繁公子此番过来是为了什么事情?”
繁简见他这样问到,不由得笑着说:“于宰相这样问就有意思了,难道你不知道我过来是因为什么吗,那我就简单的告诉你,我要的是血奴这个人,你要的是秋逸倒台,我们两人可以合作。”
见繁简如此直截了当的说出自己的目的,于宰相便突然笑起来说:”这样看来我们确实是有合作的必要,到时候大家各取所需,岂不是皆大欢喜。”
其实繁简之所以一开始就告诉了于宰相自己的目的,就是为了消除于宰相的戒心。他那种人繁简非常的了解,是不会轻易的相信自己。
所以便直接亮出了自己的目的,先让他看见诚意,毕竟这一次过来,还是要依靠于宰相的消息才可以顺利的找到血奴。
再说了就算是找到了血奴,繁简也没有百分百的实力将血奴制服住再带回到地狱之门。所以只能联合于宰相设计出一个完美的计划。
引血奴现身,到时繁简事先通知地狱之门的主上。凭借他们地狱之门主上的实力,自然是可以将血奴轻易的制服住。不过这一切都需要一个完美的计划。
繁简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所以,现在于宰相可以将你知道的情况告诉我了吧?”
于宰相这才小人得志的笑着说:’其实是这样的,当日我女儿被他杀害的时候,根据知情人士所知,这血奴是因为我女儿侮辱了什么人,才会被残忍的杀害的。”
繁简意味深长的看着于宰相,说道:“你继续说。”
于宰相便继续开口说道:“当时秋逸就跟在血奴不远的地方,见这血奴一杀人,便直接出现带着他离开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一定不一般。但是当我赶到将军府的时候,血奴确已经被转移了地方不知去向。”
通过于宰相所说,繁简自然可以推测出,这血奴为何会杀人,想必于宰相的女儿是侮辱到了苏夏然,说了不尊重苏夏然的话,所以才被杀的吧。
看来这个血奴对于苏夏然还是真的依赖啊,既然这样的话,想要将血奴成功的引出来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就是先对付苏夏然。
只要血奴知道了苏夏然越危险,自然就会不受控制的现身。到时就不愁抓不到他了。
这样想着的繁简开口对于宰相说道:“你是不是很想对付秋逸?”
于宰相不知道繁简为什么会这样问,但还是点点头说:“没错,自从他当上了将军,我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皇上也已经许久不传召我了。”
繁简笑着说:“既然如此,你听好了,你现在就去衙门里告苏夏然私藏杀人犯。”
于宰相不明白繁简此言何意,说道:‘可是将军府根本就找不到血奴,如何去告她。”
繁简解释到说:“你找我说的做就可以了,又没让你去皇上的面前告发,你担心什么,我们只需要将这件事情闹大就好了,到时全城的人都会怀疑到苏夏然的身上,再说了当日不是还有很多人看见了她的脸吗,到时在朝堂之上我会安排人去指认苏夏然,让她哑口无言。”
于宰相半信半疑的说;‘这样做能行吗,这苏夏然可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羔羊。”
繁简有些不耐烦的说道:”知道什么叫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吗,既然你这么墨迹的话,我也懒得再跟你合作了。”
见实在没有办法,于宰相只好妥协到说:“既然如此,我便照你说的做,但愿你的计划可以成功,为我的女儿报仇雪恨。”
说罢之后,于宰相也不再停留,直接带着自己死去女儿的尸体还有一堆下人,去到了凤临城的衙门击鼓申冤。这件事情很快的便传到了苏夏然的耳朵里。
根据线人汇报所说;“将军,不好了,这于宰相竟然带着于慧的尸体在衙门门前击鼓申冤,说不定是冲着咱们将军府而来。”
当时方兰也站在一旁,说道:“真是奇了怪了,这于生没有在我们这里找到证据,既然还敢跑去衙门门前击鼓申冤。”
苏夏然沉思道说:“这件事并不简单,恐怕他是想将这件事情闹大,来对付我们将军府,他的目的并不在于真相,而是过程,他没有去找皇上,而是选择用一种平民的方式申诉,可见他并不是简单之人。”
方兰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上次他来了将军府之后还不死心,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难道任由着他将矛头对准我们吗?“
苏夏然暂时也猜不出他这样做的目的,只是开口说道:“静观其变便可,其它的事情一会儿便能见分晓。”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苏夏然的将军府门前便围上了一群衙门里的人。衙门里为首的那个田大人直接走进了将军府,对苏夏然说道:“秋将军,前段时间发生了一起命案,可能跟你有关,还是请你跟着本官走一趟吧。”
方兰不满的说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知道这是统领大将军吗,小心皇上治你不敬之罪。”
田大人卖笑着说道:“方副将军说这样的话,可是折煞本官了,我哪敢得罪统领大将军啊。只是君子犯法跟平民同罪,既然现在有人质控将军,还是麻烦将军不要为难小官的好。”
方兰还准备开口说什么,却被苏夏然制止住了,说道:’既然田大人如此公正廉洁,我便走一趟又如何,前面带路吧。”
方兰担心的说道:‘将军.....”
苏夏然安抚着她说;“无妨,我倒要去看看这于宰相到底是想做什么。”
说罢,便直接跟着田大人离开了将军府往衙门公堂而去。走在路上有很多的百姓都好奇的看着被押往公堂的统领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