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青儿不放心的在她背后轻轻扯了扯她的衣服,南辞自然懂青儿的意思,但她却点了点头道:“好啊,谢谢姐姐邀请。”
沐筱脸颊抽动,姐姐?叫得还真是亲热啊!不过她可没有废物妹妹,碍于面子,还是摆了摆手,率先迈出宫门。
南辞眼角带笑,也随后跟着走在沐筱身后,青儿着了身浅翠宫服跟在她身后。
刘继不说话,他知道他这个儿子十分恨他,恨透他了,他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这是他犯下的孽,理应由他来还,只是他没想到自己算计了别人一辈子,到头来却被自己的儿子算了一道。
刘昌看着刘继,没过一会儿他便离去了。
他会让刘继忏悔,在地狱忏悔,母亲,孩儿很快就要为你报仇了!
这个负心汉,薄情寡义之人,孩儿会让他千倍百倍的偿还!!
刘昌藏在袖子的拳头紧握着,他脑海中又浮现出南辞的面孔,脸上不自觉的浮现出一抹笑意。
只见他脚步加快向南辞所住的方向前去。
第二天,苏夏然醒来看见夜墨清不在,她唤了几声见没有回应,于是她便想起身给自己倒水,但是她却感觉整个人都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痛!痛彻骨髓的那种痛!她感觉整个人的五脏六腑都被刀割了一样。
她试了几次想站起来,但是都无法做到,于是她只好乖乖的躺在床上。
她努力的回忆着那天和夜墨清在一起发生的事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夜墨清受伤了,然后......然后她就不记得了。
对了!夜墨清受伤了!他有没有事?那个黑衣人呢?为什么她会在客栈?
谁救了她?
是夜墨清吗?
吱呀~
苏夏然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想急忙爬起来去看是不是夜墨清,结果还未支撑起身体便倒了下去,徐若云一进门便看到苏夏然在尝试起身,她急忙放下东西跑过去说道:“别动别动!快躺好!”
苏夏然一愣,她抬起头看见风风火火的徐若云愣了,这是什么情况?凤临郡主?她怎么在这儿?
“郡主?你怎么在这儿?夜墨清呢?”苏夏然沙哑着嗓子问道。
“他有事出去了,叫我来照顾你几天。”徐边说边替苏夏然盖好被子。
“他去哪儿了?他有没有事?他的伤......”苏夏然一连问了好多个问题,搞得徐若云根本反应不过来。
“看那样子他好像没事,他去哪儿了我也不知道,他只是叫我来照顾你一段时间,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徐若云想了想如实回答道。
原来他走了,他一定受了很严重的伤,她明明看见那剑刺进他心口那么深,那血流的那么多,他一定是不想让自己担心,苏夏然知道夜墨清向来都是如此,和她一样,都不希望对方担心自己,只是他不知道这样她会更加担心他。
“你应该饿了吧?我煮了粥,你要不要吃一点?”徐若云看着发神的苏夏然,急忙打破沉静问道。
“好。”苏夏然心思完全不在这方面,她一整颗心都在夜墨清身上,他现在怎么样?伤有没有更加严重?无数的问题在她脑海中冒出来,她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
徐若云喂了苏夏然吃粥的过程中,苏夏然发现这徐若云的手腕上面一点地方的内侧有一个和她一样的胎记,她也不知道这种胎记是什么,这胎记像是木兰花,但是却又像是曼殊沙华,这种胎记一直伴随着她直到今天。
她怎么会和自己有一样的胎记,如果毫无关系的二人拥有一模一样的胎记,苏夏然沉思了。
“夏然,你在想什么?”徐若云见苏夏然在发神,走来拍了拍苏夏然的玉肩。
“没什么。”苏夏然收起思绪看了一眼徐若云便收回视线。
“多谢郡主关心。”
“谢啥,我最喜欢照顾人了。”徐若云嘿嘿一笑,她还以为她在胡思乱想呢,结果是觉得愧疚啊!
白止在咆哮:不!她家郡主才不是这样的!不要信她!她是假的郡主!一定是!郡主怎么可能照顾人?!
苏夏然见徐若云这般爽朗,对徐若云的好感不由又增加了几分。她对徐若云真诚的笑了笑。
“笨呐!当然是主子的女人啦!”紫衣一脸嫌弃的拍了一下粉衣的脑袋,语气嫉妒鄙视的说道。
“哦哦。”粉衣这一掌打得有点懵,过了三秒他才回过神来,“什么?!主子的女人??紫衣!不对!御风,你说!刚刚紫衣说得是不是真的?”粉衣抓住御风的衣领大声惊呼道。
御风十分嫌弃的拿开抓住他衣领的爪爪,然后一脸平静的说道:“是真的。”
一旁看着的夜墨清觉得心累,他怎么会有一个这样丢脸的手下?看看人家紫衣,御风,多么成熟,多么稳重,哎!这粉衣,总是沉不住性子。
“我的天啊!主子,他们说的是真的?”粉衣已经被惊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嗯。”夜墨清虽然很嫌弃,但好歹也是自己的下属,哎,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夜墨清在心里默默这样安慰着自己。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主子有女人了!主子有女人了!我的天啊!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征服主子这样的人啊?
粉衣完全没有想过有一天主子这座千年冰山还能找到女人,还能动情,还能......
粉衣现在真的不敢想象,也无法想象。
转眼他脑子里又冒出另外一个念头。
主子恋爱时的模样是什么样的呢?
听紫衣说恋爱中的人都十分温柔体贴,而且骨子里都是宠溺。
主子温柔.....宠溺的眼神......
粉衣一想到不由打了一个冷颤,天!完全不敢想啊!
“我滴神啊!”粉衣此刻脑子一片空白,傻愣了许久才幽幽吐出这样一句话。
御风紫衣夜墨清三人对视了一眼。
紫衣:主子,你当初是怎么找到他的?
御风:主子,你是怎么忍了这么多年的?
夜墨清:我疯了。
“主子你放心吧!主子的朋友是我粉衣的朋友,主子的女人自然也是我的女人!”粉衣拍了拍心口信誓旦旦的说道,“我一定会保护好女主人的!”
等等!
这句话好像有哪儿不对劲.......
“你的女人?”夜墨清半眯着眼睛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粉衣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只见他不敢看夜墨清,被夜墨清周身的气场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他颤颤巍巍的说道:“是......主子......主子的女人......”粉衣说完这句话像是被抽光了全身力气了一样。
夜墨清听到后才勉勉强强绕过粉衣,这个小兔崽子!竟然还敢妄想他的女人!
粉衣:主子!我冤枉啊!
夜墨清收起威严之后,粉衣觉得世界都美好了。
他暗暗喘着气,还好主子没和他计较,恋爱中的男人果然很可怕!!
还有一个面色凝重的男子穿着一身银白色的盔甲,英俊的脸庞让他不由看得入迷了,这男的是谁?长得真好看,他一个男的看了都觉得好看,但是一时也看不出是谁,但是感觉自己好像很熟悉。睡了好久也记不得在哪见过。
他怎么不记得以前发生什么了,他是谁?这是哪儿?自己不会失忆了吧?
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
听见中年男子这话,端着端盘的姑娘忙走到那妇人身前。另外一个小姑娘径直走到赵允离床前将他扶起,把枕头打竖,靠坐在床上。
看见这个丫鬟长得有几分姿色,赵允离有心揩把油让他们自己破功,又苦于没有力气。
那妇人端过青瓷碗就坐在床上,舀起一勺白粥还没喂到赵允离嘴边,眼里泪却先流下来。一边说:“我可怜的孩儿,你的命怎么这么苦?这么小就担这么重的责任,身体损伤得多大啊?!”
赵允离一见这情况心里起了揩油的心思,虽然眼前的这名妇女已经老了,但是风韵犹存啊!他一把握住那妇人的手:“母后!常言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佛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那个长得极为俊美的便是徐琛浩,徐琛浩一听这话兴奋不已击掌叫好:“好,男人在世便当如此,百折不挠方为真男儿!不愧是我徐琛浩的兄弟!”
徐琛浩现在心情十分激动,还好赵允离没事,不然他罪过可就大了,要不是为了救他,他也不至于身处危险之中。
赵允离了然,原来这个英姿飒爽的男子叫徐琛浩,等等!他刚刚说什么?兄弟?什么兄弟?他和这个美男子是兄弟?
那女子也是激动不已,反手握住赵允离的手:“离儿,你这么快就记起来了?祖宗保佑!我离儿总算天赋异禀没有吃太多苦!”
赵允离只感觉这手温和柔软,很熟悉,好像小时候妈妈的手。
他又暗自懊恼自己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还有,这往下的话怎么接啊?
外面又有一个看起来三十左右长得特别温婉,超有气质的女子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少女和两个小屁孩。长得倒是都很漂亮,那两个少女长得白白净净的瓜子脸,大眼睛,一看长大了就是美人的料。两个小屁孩也是粉雕玉琢的。不过好像看起来好像很熟悉,啊啊啊!他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真是要命了。
他怎么不记得以前发生什么了,他是谁?这是哪儿?自己不会失忆了吧?
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
听见中年男子这话,端着端盘的姑娘忙走到那妇人身前。另外一个小姑娘径直走到赵允离床前将他扶起,把枕头打竖,靠坐在床上。
看见这个丫鬟长得有几分姿色,赵允离有心揩把油让他们自己破功,又苦于没有力气。
那妇人端过青瓷碗就坐在床上,舀起一勺白粥还没喂到赵允离嘴边,眼里泪却先流下来。一边说:“我可怜的孩儿,你的命怎么这么苦?这么小就担这么重的责任,身体损伤得多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