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治站立而起攥紧拳头道:“奸佞小人,今天我要清理门户。”另一手拽起连俊生的脖颈,举拳便要打下。连俊生用力挣扎,最终挣脱奔去躲在总督大人的身后,道:“大人,救我啊!”总督大人走上前怒斥道:“何国治,你这是要杀人灭口吗?”
“总督大人,草民是冤枉的,不要误听人言,错判冤案,”国治跪下仰望总督大人道。
“大人,是草民亲眼看到他杀死我的两个师弟还有草民的师父,他就是一个伪君子,请大人一定要为草民做主啊!”顺义门的大弟子依然跪在大堂之上道。
“卢师傅,本官一定会为你做主的,”而后伸出手指指向案桌之上的证据,道:“何国治,人证物证聚在,你还有何话可说,”随后叫来两名衙役道:“将人犯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狗官,狗官,”国治怒发冲冠大骂公堂,使总督大人怒不可言,挥了挥手,两名衙役将国治带了下去,打入大牢。退堂之后总督大人进入狱中吩咐几个狱吏道:“记住,不可对少爷动用私刑。”
国治被抓之后,整个少**馆就像被炸开了锅似的,再之转来的消息是,国治为稳固其盟主地位杀了顺义门的陆师傅被总督大人捉拿。少**馆的大弟子集合少**馆的所有弟子前往总督府衙要人,呼道:“师父是冤枉的,请求总督大人放人。”可总督大人还是闭门不出,不管外面怎么去闹,这位总督大人就像两耳不闻窗外事似的,在府中稳坐泰山,陪自家人喝喝茶,聊聊嗑。就在此时有一个下人来报,道:“大人,连少爷求见。”
“快快有请,”总督大人立刻站立而起,脸上才显出忧虑之色,两眼一直望着大门之外。连俊生从后门进入,道:“总督大人。”
“连大少爷,你说闹成这种局面,你叫本官如何收场?”在此时可以看出总督大人的内心就像热锅之上的蚂蚁似的,焦急如焚,害怕这件事情会闹大,如果让在京城做大官的何杰豪知道了,恐怕连性命都不保,何况是官位呢?
连俊生还是悠闲自得,走上前去坐于正堂一侧,一脚翘起,小饮一口茶,道:“我知道你怕什么?你怕因此得罪了何家自己的官位就不保了,难道你就不怕得罪我们连家吗?我的伯父在朝廷可是皇上最倚重的大臣,我们是皇亲,同样是官位不保,最严重的是你的脑袋不保。”
总督大人听完之后心生后惧,有一丝丝凉风吹进自己的脖子之间,心一惊,额上的汗珠流下,拿出汗巾擦擦额头之上留下的汗珠,道:“少爷,你说本官应该怎么做,本官听你的。”
连俊生起身之后向前走了几步,道:“你想不想升官发财。”
“想,当然想,”总督大人依附上前道。
“好,本少爷要你杀了何国治,这五十万两黄金够买下何国治的人头了吧,”说完之后连俊生命令身边的随从抬出五十万两黄金。总督大人听了之后大惊失色,道:“你要本官杀掉何家二少爷。”
“正是,做成之后本少爷担保你,一夜之间从代总督升为四川总督,”加之此话诱惑总督大人,总督只有叫来师爷收下这些五十万两黄金,道:“好,今晚就会动手。”
“好,本少爷就等候大人的好消息,”说完之后连俊生先行离去。
少**馆的众弟子聚集在衙门之外为国治鸣不平,可是被这个总督大人拒至于门外,拒不受理。大弟子转身面对众弟子,道:“馒头和狗娃师叔是师父儿时的玩伴,我去找他们,你们先行回武馆。”
“大师兄,我们和你一起去吧。”
“师父曾经教导我们遇事要沉着,首先不要自乱阵脚,你们先回去等候。”
“好,大师兄,我们先回去等候你的消息。”
少**馆的大弟子朱四和他的这些师弟们都离开了总督衙门,而后分散离去,朱四去往狗娃和馒头的家中。此时的狗娃和馒头正聚在家中相互商议此事,刚好少**馆的大弟子朱四前来拜访,行礼道:“狗娃师叔,馒头师叔。”
“师侄,你师父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但是我们想知道究竟是谁在陷害你的师父。”
此时,朱四突然想到,抬起头来面对狗娃和馒头道:“一定是连俊生这个王八蛋。”
“嗯,不要急,你可要详详细细的给我们说说。”
“前日,连俊生邀请我师父去赴宴,那天刚好是我师父的生辰之日,自从我师父单独一个人去赴宴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次日传出,师父为稳固盟主之位杀了顺义门的陆师傅,被总督大人定罪下了大狱。”
“我知道你师父行事一向光明磊落,心胸宽广,有着一副侠义心肠,但是他又怎知这世道人心险恶呢?”坐在旁边的馒头听了此话之后,心中是气愤难平,站立而起正要走出,被狗娃叫住道:“你这是要去干什么?”
“我去找找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看看他的心是红的还是黑的,你们都别拦我。”
“你去找他干什么,此人,小人也。”
馒头手指指向天,转身面对狗娃和朱四,道:“天下什么最大,道理最大,我馒头堂堂七尺男儿难道还怕他杀了我不成,”狗娃点了点头,道:“好,我陪你一起去,”在狗娃离去之时面对朱四道:“师侄啊,快去找太夫人。”
“好,我这就去,”因为他们知道太夫人是最疼爱国治这个孙子的啦,绝不会坐视不管的,只要太夫人一出马国治就有救了。朱四一路奔走,进入何苑,就此事告知于太夫人,其实太夫人的心里也是很焦急的,故作一本正经的道:“小四,老生已经知道了。”朱四退去之后国安起身,道:“奶奶还是让孙儿前去探望弟弟吧。”太夫人先是舒缓一口气,道:“好吧,你先去,去了之后将你弟弟那边的情况要告诉奶奶。”
“是,奶奶。”
之后,太夫人起身,扶着拐杖进入佛堂,打坐念经,望着菩萨道:“菩萨,老生这几年吃斋礼佛,求你保佑我的孙儿平安回来吧,”之后陈夫人闯入佛堂,哭诉道:“婆婆,你说治儿犯了什么罪,把治儿下了大狱。”
“杀人之罪,”太夫人只是说了这四个字,双手合于胸前望着菩萨,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婆婆,他是你的孙儿啊,你要救救治儿啊。”
“他是老生的孙儿,你疼她老生就不疼他吗?”
馒头和狗娃两人直奔柳巷庄大门,下人见后立即向连俊生报告此事,连俊生听到了此事之后,心想,馒头、狗娃是师父儿时的玩伴,与师父的关系是非常的要好,此次前来一定是兴师问罪的。对于此沉思了很久,抬起头来面向田力,道:“田壮士,门外的两个人是国治的儿时的玩伴,此次前来一定是兴师问罪的,我不宜与他们相见,还请你来替我摆平此事。”
“主人,你放心吧,属下不会让主人失望的,”连俊生进入后堂等候消息,田力坐于厅前。馒头、狗娃二人闯入,道:“快去叫那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出来,我们要问问他。”
“你们二人要见我家主人先要问问我答不答应,”馒头听完此话之后很是气愤,直往内堂闯去,一脚跨出只见对方一脚踢出将其挡回,飞身连脚打下,馒头的胸口连吃田力几脚之后急退几步挡在狗娃的身前,面对身后的狗娃,道:“此人的功力一定在你我之上,不必白白做出牺牲,快走。”
“馒头。”
“不要管我,你快走啊,”馒头伸出后手一推,狗娃退出门槛,之后跨出柳巷庄奔走。馒头见狗娃逃出之后心里才有所放心。出拳被田力双拳抵挡其上,另一重拳直锤于胸,出脚飞踢被田力一脚踩下,连番重拳锤于胸,馒头连还手之力都没有,急退几步站立。之后田力大言道:“你敢和我斗,再回去好好的练练吧,想必国治的武功也是不过如此吧。”
“你,你如此的大言不惭,是何人?”
“在下田力,苦练少林功夫二十多年,等的就是这一天。”
馒头气血上涌,一口喷出,心里在想,即使是拼上这条命也不会在国治的脸上抹黑,凭借最后一口气跃上,谁知田力转身拔出长柄大刀飞出,插入馒头的胸膛,馒头倒下而亡。
连俊生从后堂慌忙的走出,见到倒在血泊之中的馒头,一脚踹出,道:“你混蛋,他可是我的师叔,本少爷没有叫你杀死他。”
田力跪地上前,仰望着站于身前的连俊生,道:“主人,此事就由属下一力承担,如果有幸的话打败何国治,那么我就是天下第一。”
“连顺义门的陆师傅都不是他的对手,你想如何打败何国治。”
“不要忘了,顺义门的陆师傅是败在属下的手里,更是区区一个何国治呢,再之我和他是师出同门,二十多年时间还不能打败何国治,”田力站立而起很是得意的道。
“你想怎么打败国治。”
“将此人的尸体挂于城门之上,如果国治有幸逃过此次牢狱之灾必来向我挑战,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我在此打败何国治,到底谁才是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