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弟子跨步上前,与佐佐木相对而站,做好对战的驾驶。急上前连续出拳,佐佐木依然站立不动如山。腾空跃起双腿直夹其头,佐佐木双手左右挡出,猛拳如铁石,又如同宇宙间的流星撞击而来,将大弟子打飞落地疾步后退,其脚向后踏出稳住脚后跟定立,感觉到自己下腹剧痛,气血上涌从口中喷出。佐佐木还是原地站立,如同泰山一样难移,大弟子疾步奔走而上飞拳向佐佐木正面进攻,佐佐木重拳打出,“砰”地一声,大弟子手腕处关节脱臼,握拳的手一麻,颤抖不停,脸色巨变,汗珠从眼角滑下。
“智平,退下,为师来对付。”
“陈师傅,你敢签生死状吗?擂台比武生死与我无关。”
“有何不敢。”
陈彪上前签了生死状,稳步上前与佐佐木相对而站,跨出左脚,双手握拳伸出,急跨跃起与空中旋转,双拳压下,佐佐木右手护住其头难支,急速退出。陈彪横脚飞来,佐佐木抱住飞来的脚在胸前用力一揪,只听见两声骨骼断裂的脆响,陈彪扑地落下只是一手着地,站立,其左脚疼痛难以站立,只有跨出靠右脚支撑身体,右脚一踮急驰而去,飞拳顺势打出,佐佐木伸出一手握其手腕一拉用膝盖顶去,陈彪顺其拉力靠近膝盖顶其腰,陈彪体力难支扑地,佐佐木依然不放,正当陈彪落地之时一拖一踢,踢于上空将陈彪举起膝盖上顶,“啊!”一声惨叫,背部的脊椎被佐佐木弯上的膝盖顶断推出。
陈彪卧地口吐鲜血,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师父”众弟子围上前来痛哭流涕。
“师父,我们为你报仇。”
“不,不,你们不是他的对手,生死有命,”听其声已经是很难听清楚,气息是越来越微弱,说出话的声音与不断喘出的气息声混杂,大弟子吕智平只有将耳朵贴在他的嘴边。
“快去,快去,请,请元启,只有元启才是佐佐木的对手,上次打擂佐佐木就是败在元启的少林拳之下,”说完,陈彪两腿一蹬,驾鹤西去。
“师父,师父。”
佐佐木和他的日本手下站在一旁,正要离去,众弟子围堵上来。
“佐佐木,德胜武馆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吗?”
他的日本手下拔出东洋刀冲上前来,“兄弟们,抄家伙和他们拼了。”
“让他们走,”众弟子退下,吕智平走出,站在佐佐木的面前,怒目而视对后面的众弟子道:“刚才师父吩咐我们什么?难道你们都忘了吗?”
陈家大门是挂满了白,众弟子为陈彪老先生送行,白色纸钱满天飞,家人身穿孝服随后,丧事办完之后吕智平坐上出租车赶往武侯祠,站在公司大门。
杨静走出公司站在吕智平的身前,气息严谨的对着吕智平道:“你找谁?”杨静打量一下,此人手臂之上绑有黑布,看来他家中有亲人故去。
“我找元启。”
“你找元启什么事?他不在。”
公司里的人都伸长着脑袋争先向门口看去,元启的一个朋友离开自己的位置走上前来,站在杨静的旁边,笑道:“你找我师父什么事情?”
“佐佐木把我师父打死,我来找元启为我师父报仇。”
“师父最痛恨日本人,等我师父回来会向他转告的。”
“进去工作,”杨静对身边员工厉声道。又转过头来对吕智平轻声和语的道:“我建议你去报警,现在我们中国是法制社会,法律会有所制裁的。”
太阳还没出来,天还没有大亮,元启和苏玲从家中开始出发。在车上,元启感觉到有所困意,头搭在她的双腿之上,脸部的肌肤与她腿部的肌肤紧贴,感觉到一种清凉,一种柔软,元启抬头来望望苏玲。
“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
“来,我给你剪指甲,”苏玲从背包中掏出指甲刀。
“好嘛,”元启伸出手指,苏玲扼住他的手指,小心翼翼的剪着,一路上车子颠簸不定。
“哎呀,你看,出血了,”车子一颠簸,不小心指甲刀剪到肉了,血慢慢的侵出。
“哦——,把猴儿剪疼了,”苏玲呵呵......笑了几声。
“没事,我身上的血多,流一点算不了什么。”
“回去我给你唱歌哈。”
“你还是不要唱了。”
“嗯~,你嫌我唱歌不好听。”
“怎么嫌你唱歌不好听呢?你的声音如同夜莺一样婉转,唱歌一定好听。”
“好嘛,我现在就给你唱,”嘴贴在他的耳边,唱道:“小白菜呀......。”声音是如此的刺耳,元启伸出手来揉揉耳朵,强忍着道:“嗯,嗯,好听,好听。”
元启伸出手来挽着她的肩,苏玲的脸贴在他的胸前,元启道:“唱嘛。”
“不唱,就不唱,你嫌我唱歌唱的不好听。”
“以后谁嫌你唱歌不好听,我会一巴掌像拍蚊子一样拍死他。”
“呵呵......,现在就去拍死他嘛。”
两人相拥在一起,如此的纠缠,像一对小夫妻。
元启一到成都就买了一份报纸,头版就是德胜武馆馆主被打死一事,元启将报纸偷偷的折好放入挎包之中,苏玲望望元启。
“发生什么事了?”
“没,没什么事。”
元启送走苏玲返回公司报到,他朋友走过来,道:“师父,陈彪被佐佐木打死一事你可知道。”
“知道。”
“昨天,德胜武馆有人前来找你,替他师父报仇。”
“下班后随我一起去拜祭一下陈老先生。”
元启从陈家大门而入,踏进站在陈老先生的灵台前,接过他朋友手中一炷香,走上前插入香鼎之中,一拜站立。
“陈老先生,这事因我而起就由我来了结。”
元启结下黑色腰带递入陈老先生家人的手中,跨出。他的朋友随后跟出,抢先一步站在他的面前。
“师父,就让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你就在此等候,多一个人多一份安危。”
“师父。”
“话以说出,我不想看到我的朋友面临危险,事后随返,你在此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