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使节还是望望两边坐在案桌之前的朝臣,大殿之上的公子及恶笑道:“秦使请坐。”公子及恶命令两边的卫士抬来案桌及其坐垫放在大殿中间。秦国使节转身挥起衣袍坐下,望着公子及恶道:“太子殿下,现在你刚刚登上太子之位不久,目前还不是那么的稳定,剑阁有精兵悍将都在卫洪策及其肖钰的手里,他们手下的精兵悍将足以撼动你的太子之位,太子殿下此时可联合剑阁城外的秦兵,将此除掉可获其利且不是很好吗?”
“很好,那么怎样才能除掉卫洪策、肖钰等人呢?”
“逼迫卫洪策、肖钰等人出城迎战。”
“很好,上次剑阁派人来向朝廷要粮食及其银两,我可派遣身边最亲信的人督运粮草及其银两,并封其身边亲信之人为天策大将军,持太子敕令掌管剑阁的兵权,催其出战。”
“好,在下与司马将军在剑阁城外等候太子的好消息,”秦国使节站立而起走出朝堂之外。
“奸贼,你出卖我巴国的大好江山,”此时的公孙子丑走进大殿指着这些朝臣的鼻子骂道。这些朝臣都是低着头一语不发,公孙子丑是骂的他们脸红耳赤,后面的躲藏在前面的这些人的后面,不敢露面。道人阴胜走出站在公孙子丑的面前道:“公孙子丑,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太子殿下的面前是如此的放肆,还不快跪下。”
“其貌不扬,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在当朝的相国面前如此说话,”公孙子丑怒视着身前的阴胜道。
“贫道是当朝之国师阴胜,”阴胜的态度是如此的傲慢,站在公孙子丑的面前,对此是好不谦让。
“你这国师是从那里来的,是大王亲封的吗?”此话说的阴胜是哑口无言。此时的公孙子丑正在沉思,一会儿怒火上冲,道:“奸贼,是你陷害公子启入狱,射杀阆中城内的十万甲士,这十万个鬼魂是不会放过你的,今天我是来替这十万个鬼魂斩杀你的,”说完拔出腰间的佩剑追砍这个阴胜。
阴胜跪在公子及恶的面前,道:“太子殿下,这个公孙子丑要杀我啊!”
公子及恶站立而起走上前怒道:“大胆公孙子丑,你如此的藐视朝廷,别说是父王亲封的相国,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杀,来人啦,将这个公孙子丑拖出去五马分尸。”
两边的侍卫站在公孙子丑的两旁,公孙子丑指着朝堂之上大笑,又是骂道:“昏庸的及恶,如此的亲信小人,滥杀忠良,巴国的大好河山迟早会断送在你手里,必将招天谴,巴国的列祖列宗是不会容你的,哈哈哈......,”有仰天大喊道:“巴国就快要亡了!巴国快要亡了!”随后转身走出朝堂之外。在城外牵出五匹马,拉出绳子拴住公孙子丑的四肢及其脖子。
三公子楚宗骑着快马在大街之上飞奔,奔赴城外的刑场,大喊道:“你们住手。”
“三殿下,启师弟就交给你了。”
“公孙先生,”三公子楚宗下马奔跑上前来,道:“你们住手,我是公子楚宗,还不快给公孙先生松绑。”
司空孟仲子奔上前来道:“师兄,你这是为何?”
“昏庸的及恶,出卖国家的领土侍奉秦国,不听忠言,亲信小人要杀我。”
“我去劝我二哥,并且向二哥认个错。”
“君子到死是不向小人低头的,同时也不会和小人同流合污的。”
“公孙先生,你好糊涂啊,你这是为了你的气节而坏了我们救大哥的计划。”
“师兄,就听听三殿下的吧,三殿下这是为全局着想,并不是与小人同流合污。先生曾经教导我们君子要明世事,通变化,出污泥而不染,”孟仲子站在一旁劝道。公孙子丑点头同意并且转过身子,与其背对,是一句话也不说。
公子及恶派遣身边最亲信的僚属督运粮草及其银两前往剑阁,剑阁城楼之上的将士们见到粮草及其银两运到,都欢呼雀跃的奔下城楼迎接。公子及恶身边的亲信走出登上城楼站在卫洪策及其肖钰等人的面前,道:“卫洪策、肖钰等诸将接旨。”
卫洪策、肖钰等将领跪下道:“末将等在此接旨。”
这个僚属拿出太子敕令道:“太子敕令在此,奉太子之旨令,封东宫之幕僚袁必昌为天策上将,掌管剑阁一切军务要事,违令者一律格杀。”
“末将等遵令。”
袁必昌、卫洪策、肖钰等人进入府门大堂之中。袁必昌坐在大堂之上的案桌之前,道:“秦齐联军已经是兵临城下,我巴国是危在旦夕,你们为何不出击,击溃来犯之强敌。”
“末将是奉太子之令坚守城池,不轻易出战。兵法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故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现在秦齐联军是来势汹汹,我们应该避其锋芒,以图后进。”
“你这是奉那位太子的命令。”
“公子启,公子启用兵鬼神莫测。末将等只听从公子启的命令。”
“当今的太子是公子及恶,当今的太子殿下命令你出征,违令者斩。”此时在卫洪策、肖钰两旁冲出申、韩二位猛将,拔出腰间的战刀,怒视其上道:“你们谁敢?”吓得袁必昌是站立而起急往后退,后退的脚步慌忙的踩滑差点摔倒在地,倒碰在墙壁之上急道:“你们,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二位将军请退下,我们出战就是了,”卫洪策站在中间道。
“将军。”
“退下,这是军令,难道你们连军令都不听了吗?”卫洪策怒视两旁冲出的申、韩二位将军,申、韩二位将军方才退下,带领其甲士二十万打开城门迎战。骑兵从车兵、步兵两翼冲出,进入秦齐联军的阵中来回冲杀。车兵、甲兵相互配合攻入。两边的战车在阵中相互撞击而来,使其两战车相互撞飞而又落下,长矛一出,风声赫赫,来回厮杀血洒疆场。战马长嘶,战车飞驰而过。尘土飞扬藏日月,随后秦齐联军被卫洪策、肖钰等将领猛烈的冲杀而逃去,正准备返回城中再作商议之时,没想到的是城门已经关闭,将他们阻挡在城门之外,城楼之上的士兵道:“敌军已经逃去,你们为何不追击?”
“穷寇莫追,末将等所疑其中有诈所以未曾追击,还请打开城门。”
“秦齐联军分明是被你们打败,应该趁胜追击。”
“好,诸位将士们,随本将军追击败逃之敌军。”带领甲兵、车兵、骑兵等追击败逃的秦齐联军,追至到峡谷之间,山谷周围的旌旗升起,秦齐联军将他们团团的包围山谷谷底,周围是乱箭齐发。卫洪策、肖钰等将领中箭身亡,临死之前道:“太子殿下,我们辜负你的重托,末将等有罪。”诸位将领围上前来哭嚎道:“将军。”仰望苍天拔剑自刎,可歌可泣啊!秦齐联军攻入剑阁,剑阁之上的士兵早已逃去。此时齐将上前来请命,道:“司马将军,末将愿领兵追击逃去的巴国之军队。”司马错攻陷剑阁之后有军务要事处理难以走开,就同意齐将的要求,随同秦将领兵三十万攻至到巴国的都城阆中。司马错此时认为剩余的巴国之兵是很难治理,在剑阁城外十里荒郊将此十多万雄兵全部活埋,哀嚎震天啊!
齐将、秦将率领军士在阆中城外安营扎寨,商量如何攻打王城?敌军已经是攻至都城阆中了,城内是人心惶惶。此时的公孙子丑,三公子楚宗趁机觐见巴国之王,献出公子启所写的血书此时的巴国之王叹道:“是寡人冤枉了启儿,”命令相国公孙子丑暗中调查此事。
月夜,公子及恶在东宫是坐立不安,心里是焦急如焚。此时,道人阴胜进入东宫,公子及恶对阴胜急道:“现在已经是兵临城下,你说怎么办?”
“太子不必慌,随贫道去一个地方。”
阴胜把公子及恶带到一个荒山之中,此处是树荫茂密,暗不透光,是如此的阴森恐怖。走出树荫到一个破庙之中,庙中摆放一副棺材,公子及恶指着这棺材道:“这棺材能够干什么?”
“太子殿下请放心,棺材之中有异物可胜过千军万马。”
此时从黑暗之中走出一个人,散乱的长发飘飘,腐烂的脸上爬满蛆虫,在血肉模糊的脸上是慢慢地蠕动,只剩下两个眼珠转动,一身尸臭慢慢的走进秦营。此时一些官兵走出捂住口鼻道:“你是什么人?”长戈伸出逼近,此死尸一爪抓住逼近的长戈直接将这些甲兵四分五裂,其余的士兵是黯然失色,吓得是四处逃穿。此时只听见营帐之中是一声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