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启走上前跪下道:“鄙人启在此拜见太子殿下。”
秦太子荡走上前扶起公子启道:“不必多礼,起来吧。”
公子启站立而起望着秦太子荡道:“不知道太子为何出现在此处?”
“我此次前来是应娶苴国的公主并且送上聘娶之礼,而后苴王将我等安排在旅舍之中休息,今日黑夜降临之时望见你冒着大雨从大街之上路过,就在这个时候发现你的身后有几个黑衣人鬼鬼祟祟的跟踪,我就知道师父你有危险,派白起跟随其后,遇到埋伏在城外装扮成百姓的这些甲兵,就知道师父你是想用这种办法引蛇出洞,然后将其引诱过来之后一网打尽。”秦太子荡说完之后仰望天空,此时的天空还下着大雨,公子启才邀秦太子荡走进亭中,相对而坐。
公子启坐下之后望着秦太子荡微笑的点了点头道:“对,是的。”
秦太子荡有些严肃的道:“师父,我能否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吧。”
“我是奉父王之命前来苴国迎娶玲公主与其和亲,你喜欢玲公主,是吗?”秦太子荡此时的脸上没有一丝的笑容,很是严肃的望着公子启道。
“两年的感情说结束就结束了,从此以后装着谁也不认识谁的陌生人,伤心欲绝,这也怪不得她自己,这也许是天意,命中注定今生无缘。”公子启站立而起走到亭子的栏杆处,仰望天空,哗哗的下着大雨,有些伤感,突然转身道:“你说的不错,我的却喜欢玲玲,今生非她不娶。”
秦太子荡站立而起走上前站在公子启的身后,沉着头长叹一口气,道:“师父用情至深,弟子可以看出。苴王身边的亲贵们可否有一女封其公主,远嫁秦国。其实弟子没有见过什么玲公主,也没有什么兴趣。”
“这个你明日早朝之时就应该知晓了,”公子启走到一个黑衣蒙面人的面前,双眼之中如同利箭一般射出。此黑衣蒙面人深感恐慌的慢慢的往后退,公子启慢慢的逼近拉下蒙在面上的黑巾,望着黑衣人的双眼严肃的道:“我还是那句话,说,是谁派你们来的?目的何在?”
黑衣蒙面人的眼神有些闪烁其辞甚至在逃避公子启直视的眼神,道:“公子,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是苏何氏或者熹妃派你们来的吧,”黑衣人听到此话之后,惊讶的抬起头来道:“公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不知你们可否知道,知道的秘密越多就越危险,我想你们应该知道你们的下场是什么样子的,说出来或许还可以保住你们的性命,”公子启转身与其背对道。
此时,这些黑衣人被吓出一身冷汗,望着公子启道:“好,我说,我说,在居城的时候,苏大人就认识我们了,我们都是江湖中人。最近苏大人飞鸽传书邀我们聚集的都城附近的客舍之中,说是传熹妃的旨意,我们都知道熹妃是大王身边最宠幸的人,谁敢违背?苏大人说要我们去杀一个人,此人就是公子启。对于公子你我们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在苴国做了很多的大事,比如火烧阴兵隳三都攻打居城,因此我们对你是再熟悉不过了。今日黄昏大雨,你一人骑马奔至王宫,后独自一个人走出,我们趁此机会跟踪上去,借机杀了你。”
早朝之时,秦太子荡站在大殿之下望着大殿之上的苴王,道:“苴王,你和亲不诚意啊!我住于旅舍之时尽然在苴国境内有人暗杀我师父,不知苴王此为何意?还请苴王解释一番。”
苴王听到此话之后很是惊恐,道:“是谁如此大胆,苏爱卿,你去查一下将此人揪出来。”苏何氏站出行礼道:“是。”又走上前站在秦太子荡的身前很是有礼的道:“不知太子的师父是谁?还请示下。”
“我师父你是知道的,而且很是熟悉。关于凶手你就不用去查了,待会儿我师父会告诉你的,”此时的秦太子荡直视着苏何氏,冷笑道。苏何氏望着秦太子荡那冰冷的眼神,感觉是阴风刺骨,寒冷异常使其颤抖一下退在一旁。此时的苏何氏正在想,“不会是公子启吧,不会的,不会的,也许是我多想啦。在巴国的时候,公子启曾多次打败秦军,此时的秦国太子应该怨恨公子启才对,不会是公子启,难道是他们杀错人啦吗?”
公子启走进大殿望着大殿之上的苴王跪下一拜道:“公子启在此拜见大王。”苏何氏此时很是惊讶的抬起头来,走上前来看着公子启,道:“是你,果真是你,你......。”
公子启站立而起望着旁边的苏何氏,道:“对,是我,我还没有死,那么杀手是谁呢?我想你是知道的。”
“又不是我派人杀你的,我怎么知道呢?”苏何氏的眼神有些闪烁其辞了,是乎是在逃避,显得有些慌张,看来是做贼心虚啊。
“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只要身正不怕影子歪。大哥,我敬佩你的文才出众,智谋超群,可你的陈府极深,心机极重,好算计,本应该为国家干出一番大事业,为百姓谋福利,那是国家之福,苍生之福,然而却不是这样的,你想的是如何掌控局势,用此计谋权术去驾驭大王,如此的心机难道就不觉得心里有愧吗?”公子启转过身来面见苴王道:“大王,自从鄙人启落魄在苴国之后承蒙大王不弃收留鄙人,鄙人感激,在苴国隳三都攻打居城,因此大哥对我有所怨恨。屡屡算计想出将玲公主远嫁秦国,使鄙人伤心绝望将鄙人赶出苴国,然后在半道之上将此截杀的毒计,勾结后宫的熹妃,大王应该知道,鄙人在来苴国的几天之内审清苏后宫冤案,剪除熹妃在朝廷之中的羽翼,后宫不可干政,正因为如此熹妃对鄙人早生杀机,为此除之而后快,两人不谋而合在大王身边进此谗言,谋害鄙人。”
“公子启,我知道你有此能耐,但也不可血口喷人,栽赃冤枉于我,”苏何氏故作愤怒之态,以此来掩饰内心的恐惧,走上前来指着公子启望着苴王道:“大王,公子启是用心何其的歹毒,这样的陷害臣不知欲意何为?”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待会儿我让你见一个人就没有那么的慷概激昂了,”面对大殿之上的苴王道:“大王,传证人。”
“好,传证人。”
黑衣人走上大殿望着苴王,望着苏何氏,道:“苏大人,这位公子真是料事如神啊,他什么都知道啦。”
“是你,”苏何氏惊讶的望着这黑衣人道。
苴王愤怒的站立而起,道:“大胆苏何氏,你可知罪?”苏何氏望着大殿之上的苴王,双腿发软的跪下道:“臣知罪。”
“来人啦,将苏何氏拖出去斩首示众,”苏季氏、苏常氏站出望着苴王跪下道:“大王,你就绕大哥一命吧。”又转身很是肯求的望着公子启,公子启走上前道:“大王,大哥罪不至死,就让他戴罪立功,以报王恩。”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免去苏何氏之爵位,发配边关充军戴罪立功。”苏何氏跪下一拜,望着苴王道:“谢大王不杀之恩,谢公子此时还能够宽恕我这个罪人。”
苴王望着秦太子荡道:“关于和亲之事。”
“选其亲贵之女封其公主远嫁秦国和亲,我回秦国之后会将此事禀报父王。”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苴王问苏常氏道:“寡人听说你有一个女儿,目前已经长大成人了吧。”
“是的,”苏常氏跪下道:“大王,臣愿意远嫁其女,为朝廷分忧。”
“好,奉苏常氏之女为太和公主,公子启为和亲使,即日启程前往秦国和亲。”
公子启站在绣楼之下,望着绣楼之上久久不能离去。今日他就要去秦国了,希望能够再看玲公主一眼,但是有一股力量阻止他上楼进入玲公主的闺房,因此有些犹豫,垂头丧气的正要转身离去。宫女小倩走下楼来站在公子启的身后望着即将离去的公子启道:“公子,请留步。”公子启转过身来望着身后的宫女小倩,宫女小倩道:“公主在闺房之中等你。”
“我就不上去啦,叫公主等我,等我从秦国回来一定娶她为妻。”
公子启只有从玲公主的绣楼之下走出,玲公主走到窗子之前,倚窗望去,望着公子启远去的背影。走进马棚叫来一名宫女牵出马来,玲公主骑上马向宫外奔去。公子启和和亲使团走出都城,行至群山之中。公子启骑着白马望望身后,玲公主是否赶来,垂头丧气的往前继续的赶路。旁边的山崖之上站着一个女子,随着山崖之下的大队人马往前移动,望着山下的公子启,山崖之上的那个女子就是玲公主。
公子启向山崖之上的玲公主望去,有些欣慰的道:“玲玲,你回去吧,山上风大,小心着凉。”
“公子,公子,”玲公主伸出手来招招手。
“记住,等我回来。”
玲公主站在山崖之上只是点了点头,目送眼下的大队人马极其大队人马之前骑在白马之上的公子启,渐渐的远去,直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云梦山之中是云雾缭绕,高山绵延不断,在云山之中坐着一个白须老道,望山间平静般的云雾,闭上眼睛静坐修养,此人是谁呢?此人号称鬼谷先生,名王禅。鬼谷先生望山间的气体,叫来一个弟子,走个弟子走上前来行礼道:“师父。”
“徒儿,过来坐在为师的旁边,”鬼谷先生睁开眼睛望着身前的弟子道。
“是,”弟子走到鬼谷先生的旁边坐下,望着旁边的鬼谷先生。鬼谷先生道:“以往贫道培养这些弟子只是交给你们计谋权术,怎样去游说天下之君王,因此上演一幕幕风云变幻的戏剧性场面,孙膑与庞涓之争,一个身败名裂而亡,一个终身残疾。苏秦游说山东六国合纵抗秦一人佩戴六国之相印,是何等的威武,却被燕王车裂而死。现在的秦相张仪连横策略消弱各个诸侯国,使其各个诸侯国为之胆惧。如今的秦王已经是垂垂老也,就会不久于人世,可是风光一时的张仪却不知进退,祸患终身,此乃为师之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