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左右,考古队才来到公安局,一个老者站出道:“您好,我是考古队的队员杨旭升,刚才你们谁打来的电话?”
一个民警走出笑面相迎,道:“请你们稍等。”随后一个民警走进办公室叫醒正在酣睡的秦海东,道:“秦海东,刚才是你给考古队打的电话吧。”坐于一旁的元启放下手中的报纸,站立一旁。秦海东走上前,道:“对,是我打的,他们已经来了。”
“对,来了,现在正在外面等你。”
秦海东立即走出,元启跟随在后。秦海东站于杨旭升的身前,道:“你就是杨教授吧。”
“对,我就是杨旭升。”
“您好,我就是这里的警员秦海东,这位是我的朋友元启,”随后相互握手。
“听你在电话上说,你在哪里发现一个古墓?”
“元洛山,我带你们去。”
秦海东和他们一起走出各自上了一辆小车向元洛山驶去。元洛山崎岖难行,多群山环绕。他们只有把小车停于死亡森林之外,拿出电筒进入死亡森林,从中穿过上元洛山,上山顶绕过前山到后山进入墓穴。杨教授走上前观看眼前的这个石棺,看着石棺之上的纹路及其白玉,道:“这是战国墓,你们来看这上面的纹路,楚国或巴蜀二国崇尚巫文化,墓主人是一个精通阴阳之术的巫师。”元启站于石棺之旁,看着棺中的木匣子,道:“如果我们打开这个木匣子兴许知道这个墓主人是谁了?”杨教授和身边的工作人员很是小心的取出木匣子,小心翼翼的将这个木匣子打开,因为经历的年代太过于久远,怕一不小心就会损坏其中的文物,经过一番折腾之后打开这个木匣子,里面全是散乱的竹简,很多部分都已经损坏了,使其残缺不全。工作人员戴上白色的手套,依依的将这些竹简取出,将其拼凑在一起,上面的一些字迹有些模糊不清了。杨教授取来放大镜一个字一个字的看,可以模糊的辨认,道:“此墓的墓主人是一个叫作公孙阴的巫师,生活的年代是在战国末期,但是上面记录的是殷商时期的日常,有待于考证。因为年代太过于久远,史料经过风化之后好多都已经损坏,等我带回去之后结合史料将它一一完善,这些都是珍贵的史料,谢谢你们。”
“客气了,保护好文物是我们职责范围之内的事情。”
杨教授吩咐工作人员将这些竹简放回木匣子之内,很是小心的放于工作箱之中。第二天将公孙阴的尸体运回,做一些复原图,还原墓主人公孙阴的真实面貌。傍晚,元启在离开之时叫住秦海东,道:“我看在这三人之中有一个人意志不坚定,你们可以将这三人分开审问,定能问出云南巫山的去向,有必要的时候可以诈他们一下。”
“嗯,知道了,回成都的时候需不需要我们配合你破案。”
“需要的时候德清会给你们打电话的。”
元启走出打开车门上车,上车之后探出头来望着站于门口的秦海东等人,道:“你们回去吧。”随后开着车离开云南。
夜半,成都依然是灯火通明,车流不断。在旷野之处,此处多幽林,一个神秘的人物缓缓的走进这片幽林之中,时不时的向自己的身后望去,随后走进幽林深处,四处是没有人烟的,进入这片幽林之人是云南巫山。此时的云南巫山已是花甲之年,他走进这片幽林的时候,站于原处蹲下身子在四周插满了香蜡,将其点燃呈八卦卦象。仰望上空,明月当空,月在古时称之为太阴,此时是做法的最佳时机。云南巫山盘坐于香蜡的正中间,双手放于膝盖之上,感觉有清风拂面,又闭上眼睛,过了很久有一白色的人影从他的身体之内分出,站立而起缓缓的走出这片幽林,然而云南巫山依然盘坐于香蜡的正中间,难道这就是传说之中的灵魂出窍。在公安局的大门之外,有阴风袭入,守门的保安顿时感觉有一阵清凉,阴风压倒地面上的杂草,一路吹进,像是一个人缓慢的行走,走进大厅,吹开监控室的门。坐在监控室之中的两名民警向身后的门望去,道:“这哪来的风呀?”
“我也不知道,”随后起身走去关上门,继续坐下看着监控之中的云盏子。云盏子之所留在拘留室之中监控,是想进一步调查云南巫山或是将云盏子控制起来,谨防别人来灭口。云盏子躺于长排椅之上,用外套盖住自己的身体,熟睡而去。这个时候,房门打开一阵阴风袭来,云盏子顿时感觉有些凉意,坐起身来穿起外套,向四周望去不见其人,又见眼前的房门已经打开,有些惊讶了。
“我的徒儿,为师前来看你了,”在一边传出云南巫山的声音。
云盏子站立而起,还是向四周望去,道:“师父。”
“快坐下吧,不用那么的紧张,”云盏子退后几步坐于长排椅之上,又不知从哪里传来云南巫山的声音,道:“现在为师的行踪已经暴露,目前只有前往美国申请绿卡,准备长期居住美国。为师今天前来送你见你的师祖,只有这样为师才能安全的离开,你可不要怪为师。”
“师父,弟子没有出卖你。”
“为师知道你是最忠诚的,但是为师只有舍车保帅,有什么冤屈下去向师祖去说吧,”说完之后云盏子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压倒在长排椅之上,使其难以呼吸同时动惮不得,只有乱蹬着双腿,拼命的呼救命。坐于监控室之中的一位民警看着监控视频,从视频之中看到了这个诡异的一幕,立即起身冲进拘留室,一阵阴风扑面吹过,云盏子起身扑上前来跪在他们身前,道:“救我,救我,有人要杀我。”随后一个民警站在一旁给赵德清打电话。三更之时赵德清开着吉普车赶往局里,凌晨四点的时候,元启刚刚进入成都境内就接到赵德清的电话,连家都顾不上回就赶往局里,走进之时望着赵德清等人,道:“德清,发生了什么事情啦?”
“师父,云盏子说有人杀他可就是不说是谁要杀他,非要等你回来他才说。”
“好,立刻提审云盏子。”元启和赵德清两人走进审问室坐下望着坐于身前的云盏子,道:“说吧。”
“你就是元启,不是师父易容来杀我的吧,”此时观察云盏子的眼神,其眼神有些错乱。
“警觉性还挺高的嘛,我就是元启。”
云盏子顿时崩溃了,跪下道:“我的师父居然要杀我,他要杀我,你们快去抓他,明天他就要去美国了。”
“云南巫山远在云南,怎么可能会来杀你?”旁边的赵德清道。
“他会移魂大法,可以在千里之外杀人,你们要救我,救我,我不想死,”此时的云盏子想起什么就说什么,也不想去隐藏什么了?又拿出云南巫山当年留下的照片,道:“这就是我的师父云南巫山,他有一个小动作,当他坐下来想事情的时候,总是用手指头摸着自己的鼻头,”随后又做了一个示范性动作。
“谢谢你能够配合我们的调查,现在你安全了,不会有人来杀你,”随后,走出的赵德清进入罗局的办公室给罗局说清案情请示出警。在大门口集合警察,元启站出面对他们,道:“云南巫山移魂暗杀他的弟子云盏子灭口,相信这个云南巫山定在这里附近,我们兵分两路,一路赶往双流机场替换那里的工作人员,记住凶手是特别的狡猾,拿人之时要请示上级统一调度,加之此人擅长易容之术,遇事慎之又慎,这有此人留下的照片,锁定目标之后跟踪上去。记住,凶手有一个小动作,坐下想事情之时喜欢摸自己的鼻头;另一路由我和赵德清在附近搜寻目标。”随后罗局从办公室之内走出,道:“刚才云南警方打来电话,凶手是上午八点从成都到美国的飞机,任务清楚之后就出发吧,路上不开公车坐私家车去,不穿警服穿便服,”随后这些警察换上便衣,成排走出市局,各自上车向双流机场赶去。之后,元启和赵德清两人走出,仰望天空,此时的天就快要亮了。
他们也是无意之间找到一片树林,随后走进这片树林之中,因为这片树林离市局比较近,又很是隐蔽的。到树林的深处看到地面之上插有很多的香蜡,道:“云南巫山的移魂大法定是在此,人刚走没多久,你看这蜡还冒出青烟。”元启站立而起望了望四周,天逐渐的亮开。这个时候,元启的裤袋之中的手机响了。元启拿出手机一看,是苏玲打来的。元启接听电话道:“玲玲。”
“猴子,”苏玲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旁人抢去了,道:“元启,如今你是别来无恙啊。”
“你是谁?”
“想当初你杀我的弟弟的时候我是多么的悲痛,现在我就让你失去你最爱的人看看你有多么的痛苦,让你尝尝失去亲人什么滋味。”
“易天发,你想怎样?”
“你很聪明稍稍给你提个醒就知道我是谁?我们现在就在上海市市中心的SM大厦的天台之上,够胆的话你就来,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生死对决你敢吗?”
“好,我马上就到,你等着,”赵德清望着站在一旁的元启,道:“师父,是谁打来的电话?”
“易天发,”之后,元启转过身来面对赵德清,道:“这是声东击西之计,以此扰乱我们的视线,德清,你继续调查在这里附近的旅舍,云南巫山定在其中一个旅舍之中,什么时候住进的什么时候离开?配合双流机场的警方行动。”而后,等赵德清走出之后,元启才走出这片幽林站于很是广阔的广场之中,打了一个电话。几个小时之后,一架私人飞机停在元启的身前,从飞机之中走下几个人站成两排,其中的一个人走在元启的身前,道:“少爷,请上飞机吧。”随后,元启跨步上这架私人飞机到头等舱坐下,飞机起飞,急急忙忙的向上海飞去。
在双流机场,很多人排着长长的队伍进入休息室,等待着飞机,其中走出一个七十多岁的老者,立领戴着墨镜,是乎是在特意的伪装着自己,令人可疑。几个人站与他的身后拿出一张照片对照着老者的背影,面对前面的检票员点了点头,这才放行。在工作室之内,派出一男一女扮成一对恩爱的情侣跟随在老者的身后上飞机。老者上飞机之后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伸出手指头摸摸自己的鼻头。两人站立而起走上前,站于老者的旁边,道:“我们是警察,跟我们到局里谈谈吧。”
“我是良民,为什么抓我?”随后站立而起面对周围的游客呼道:“警察乱抓人,还有王法吗?”周围的游客面对这两位警察,议论纷纷,其中有一个年轻人站起来嚷道:“你这警察是假的,想敲诈勒索是真的,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要报警了哈,”随后拿出手机威胁道。众人议论着道:“你看这位老人都有七八十多岁了,你们抖什么威风,欺负善良的人。”
“请你们配合警方调查案子,不要被这人闪亮的面孔所欺骗。”面对这尴尬的场面他们还是从容的面对,随后道。
赵德清冲上飞机扯下老者的人皮面具,道:“你就是云南巫山,”随后冲上很多的便衣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