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清按照元启所指出的两个地址查下去,得出同样的结论,那就是云盏子在十月初消失,就像是在人间蒸发了一样,那么云盏子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了呢?乃是一个谜团,只有等回到成都之后才能找到答案。
赵德清走出这个小区,向后望了一望,这两个地方都是云盏子所居住的地方,二者却是截然不同。赵德清身后的这个小区是高楼林立,门口有几个保安看守,走进之后里面是绿茵环绕,别墅成群,这很明显是个高档小区,看着这地段一般人是很难住进的。为什么这个云盏子所住进两个截然不同的小区呢,这令赵德清怎么也是想不通的,只有带着这种疑问返回成都了。赵德清跨步上小车,坐于驾驶的位置之上,启动小车离开这里。小车快速的山路之上穿越,越过一个又一个长短不一的隧道,在群山之中盘旋,赶往成都。
元启接到赵德清的电话之后,开着小车赶往局里,进入罗局的办公室,道:“罗局。”
“元启,过来请坐。”元启走了过去坐于罗局的办公桌之前的沙发之上。罗局写完文件之后,叫进一名警察,道:“将这提审的申请表交于某监狱的扬狱长。”
“好的,我这就去。”这名警察接到罗局手中的申请表之后,走出办公室赶往某监狱。罗局走上前来坐于元启的身前。元启拿出一盒烟抖出一根递给罗局。罗局接过元启手中的一根烟,拿出打火机将其点燃,又伸出打燃火。元启凑上前来,双手捧着火种将含于口中的烟点燃,吸一口吐出烟雾来,道:“罗局,关于提审云南巫山之事......?”
“此事我已经知道了,赵德清打来电话向我说明了此情况,”罗局抽了一口烟,道:“德清现在到什么地方了?”
“他现在已经出了重庆,估计一个小时之后就到成都了吧,”元启和罗局坐于办公室之内等待赵德清的到来。赵德清驾驶着小车在高速路之上快速的行驶,道路两旁是青山葱郁,绵延一片,其远近高低各不同。小车进入成都站之后却是一片平坦,这里没有青山巍峨,只有高楼林立,是一片繁华之景象。小车上了高架桥,此交通交叉纵横,大小的车辆川流不息。小车在此处下了二环路高架桥,在公安局的大门之外缓缓的进入,停于大门一旁的车位之上。赵德清从小车之内走出,取下墨镜,也许是太阳光太过于强烈了吧,在强烈的阳光照射之下,赵德清是很难睁开眼睛。赵德清很快的走进大厅,进入旁边的通道,站于罗局的办公室门前,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在罗局的办公室之内传出罗局的声音,道:“请进。”
赵德清这才推门走进,道:“罗局、师父。”
“德清,快过来坐。”赵德清这才走了过去坐于元启的旁边。元启拿出一瓶矿泉水放于赵德清身前的卡桌之上,道:“德清啊,你辛苦了,赶紧喝一口水吧。”赵德清拿起这瓶矿泉水,拧开水瓶盖喝了一口,咽下道:“谢谢师父。”
坐于旁边的罗局望着眼前的赵德清,道:“德清,你去访查云盏子,结果怎样了?”
“我按照师父所写出的两个地址去调查。云盏子,原名石川,云南盐边村人。我想要问的是,师父,你为什么对于云盏子所居住的情况是这么的了解?”
“在此之前我曾调查过云盏子,因为忙于与苏玲的婚礼中途中断了。在重庆断叶志超案的时候,这个云盏子一直是与云南巫山在一起的,然而在云南巫山被抓的现场,这个云盏子却无缘无故的消失了,之后去调查却像是在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管怎么去调查还是不见其人的踪迹,因此开始对狱中的云南巫山产生了怀疑,只是没有足够的证据罢了。”
“原来师父早就对此有所怀疑,我去这个云盏子的住所的时候,一个是十分的偏僻而简陋,一个却是那么的奢华上档次,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云盏子是住惯了奢侈的生活吗?”赵德清说到此有所怀疑了,这件事情也是令他怎么也想不通的,真是令人难以琢磨啊。
“其实这个云南巫山也是一个玄学方面的人才,测字、算命、看风水无一不通,但是此人心术不正,擅长巫蛊之术。他一生之中收了两个徒弟,其中一个是年近五十多岁的老妇。这个老妇跟着他只学了一些皮毛,就来摆摊算命,也不过是一个欺世盗名,欺神骗鬼之徒罢了。然而这个云盏子和他是最投缘的一个弟子,此人聪颖好学,有可能是云南巫山最好的传人。有其师必有其徒,这个云盏子和他的师父云南巫山的性格是十分的接近的,阴险狡诈,曾赚了不少的黑心钱,做了不少昧着良心的事情,但是此人对于他的师父是十分忠心的。你唯一有所不解的就是云盏子的两处住宅的问题,第一处住宅十分的简陋而隐蔽,不易被人发现;第二处则是与他的家人居住的高档小区,这两个住宅有着天壤之别。我们都知道此人是神出鬼没,来无踪去无影,这两所住宅足以证明他的神秘之处之所在。”
这个时候,有一个警察敲门而入,道:“罗局,云南巫山已经羁押到审问室了。”
“嗯,我已经知道了。”这名警察走出罗局的办公室。罗局转身道:“你们现在可以提审云南巫山了。”
元启和赵德清两人走进审问室,望着坐于椅子之上的云南巫山。此时的云南巫山坐于椅子之上,闭上眼睛做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对于眼前的元启是不加理睬。元启望着眼前的云南巫山,过了很久才道:“云南巫山,我们之前是属于老对手了,此时此刻难道你就不想对我说些什么吗?”
此时的云南巫山依然闭上眼睛,不说出一句话。
“你不敢说话,心虚了是吧,你怕的是自己一说话就会露馅,是吧。”元启说到此又开始停顿了,坐在一旁观察云南巫山的面部表情。此时的云南巫山的脸上只是露出一种淡淡的笑,看他皮笑肉不笑很是得意的样子。元启又继续道:“石川,道号云盏子,云南盐边村人,和云南巫山是同乡,”元启站立而起突然的道:“你就是石川,不是云南巫山,你这云南巫山是假的。”这句话使坐在椅子之上的云南巫山闭着的眼珠转动不停,脸上略显惊讶之色。
“你还是不说,我来说,你给我听着。你可知道我是在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你了吗?还记得那年我们在丰都的时候你我之间的那一次对话吗?我是从你说话的声音开始判断你不是云南巫山并且开始怀疑,只是苦无证据罢了,如今经过对你的调查可以证实你不是云南巫山,而是云盏子。”元启走上前,道:“现在总该让我见见你的本来面目了吧。”元启伸出一手揭开他的人皮面具才知道此人就是云盏子,原名石川。
元启退回案桌之上,叫来人摘去他胸前的测试仪,站立厉声道:“说,云南巫山藏在什么地方?”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又何须来问我呢?”
“把他带下去。”
吕智平和他小师妹陈琳的婚礼预计是在今年年底,不知道为何提前举行,举行婚礼的时间就在今年的七夕节。吕智平和小师妹陈琳手牵手的站于陈彪的墓前,整理整理墓前的杂草。两人蹲下身子少了一些纸钱。蹲于吕智平旁边的陈琳望着陈彪的墓碑,道:“爹爹,智平对我很好,我对此有了依靠,你在九泉之下保佑我们辛福,我们会年年回来看你的。”
“师父,我今生能够遇到陈琳小师妹是我吕智平的福气,我会好好地珍惜她的。”
“吕智平。”
此时的赵德清就站于他们的身后。吕智平起身转向后,道:“赵德清,”旁边的陈琳望着赵德清,道:“二师兄。”
“小师妹,”之后走上前站于陈彪的墓碑之前,道:“师父,弟子前来看你了,”之后献上鲜花在陈彪的墓碑之下,又转身道:“听说你们的婚礼提前举行,什么时候?”
“是在七夕节这一天。”
“此时师父知道了吗?”
“师父还不知道,我正要赶去茶楼向师父发出请柬。”
吕智平和陈琳两人赶到茶楼,站于元启的身后,道:“师父。”
元启转身望着站于身前的吕智平和陈琳,道:“智平,这就是你的师妹吧。”
“她叫陈琳,”之后吕智平和陈琳两人跪下一拜,道:“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请起,请起,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快起来,”元启赶紧扶起吕智平和陈琳两人,道:“快过来坐,不必行如此大礼。”
吕智平、陈琳、元启三人坐于卡包之内。吕智平左右的望了一望,道:“怎么不见师娘?”
“你师娘身体不好,为师叫她回去休息去了。”
“要不要我和陈琳一起去看看师娘,”吕智平听到师娘身体有些不好,有些急了。
“不用了,你师娘在最近的这几天老是作呕,为师给她把过脉了,是喜脉。”
“哦,我和陈琳提前举行婚礼,这是请柬。”吕智平拿出请柬递出,元启双手接过吕智平手中的请柬,抬起头来问道:“什么时候?”
“就在七夕这一天。”
“好,为师定会赶来。”
吕智平和陈琳的婚礼在七夕节这一天隆重的举行。元启和赵德清两人在农家乐宴席门口之外相遇。赵德清走上前,道:“师父。”
元启和赵德清两人站于门口,交上请柬,进入喜宴。这个时候,一对主持人踩上红地毯,站于讲台之上,他们手持麦克风,道:“诸位先生,诸位女士,大家下午好,七夕是牛郎与织女在鹊桥相会的这一天,七夕是有情人总成眷属的这一天。今天是吕智平和陈琳的婚礼,谢谢大家前来祝福这对新人,我们有请这对新人上场。”
台下的众人站立而起,齐呼道:“好,”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这对新人登场。吕智平和陈琳两人相并走上红地毯。吕智平身穿黑色的休闲西服,白色的衬衣加黑色的领带对搭,行走在旁边的陈琳身穿白色的婚纱,随后伴郎伴娘接起托在后面那长长的纱尾,缓缓的走进,走上前跪在双方的父母身前,道:“爸、妈,请喝茶。”
之后面向大家,站于旁边的主持人,道:“让我们一起来祝福这对新人白头偕老,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坐于身后的父母望着自己的孩子成人成家,流下激动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