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疼就对了
辛颜怡拿着那个盒子从金始桢公寓下来,她不知道金始桢为什么没有怪罪她,反而还主动把盒子给他。
这样一来,她好像心里全是罪恶感。
走到楼下,呆呆地看着金始桢所在的那个楼层和窗户。
王勋宪所说的是金始桢是仇人,可是在她的眼里,看到的全是好,没有一丝憎恨的味道。
几分钟后收回视线,慢慢往酒店走着。
“这么快就拿回来了?看来我低估了你的能力。”王勋宪看到辛颜怡回来,目光自然扫过她手中的盒子,一把抢过来。
辛颜怡走到床边,放下包包,有气无力的答道:“我去洗澡了。”说完便打开浴室的门走了进去。
王勋宪没去注意她的情绪,他现在只想知道这个盒子里有什么。
可是手一摸盒子口的锁,显得极其不耐烦。
马上拿着烟灰缸试图把锁打开,在烟灰缸碰到锁头的那一刻,烟灰缸碎了,碎片全部掉在了毛毯上。
最后克制着自己的脾气,跟金始桢一样,用剪刀把那把锁别开了。
一个优盘出现在他面前,他打开笔记本,把优盘插了进去。
可以说非常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干爹到底给他什么。
辛颜怡站在浴室里,任水打在自己脸上。
整个脸呈现出一种失望的状态,她也不想去看王勋宪在做什么。
也不想知道那些事了,在韩国的日子,她非常的累。
视频被打开,那一幕幕的画面像一把锤重重攻击在胸口上。
视频的主角就是他的未婚妻——林唐的未婚妻。
自从四年前,她莫名其妙的失踪后,林唐就像一个废物一样,过了一年。
他吸毒、酗酒、打架,什么样的事情都做了,就是无法忘记她。
最后是干爹一巴掌把他抽醒了,问他还记得父母的仇恨吗?
可是盒子是干爹给的,那个画面里的人是什么意思?那些遍体鳞伤的疤痕又是什么意思?
“林思天,你到底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他狠狠的把那个锁握在手里,表情很哀怨,这句话他没有吼出来,在心里默默的问。
曾经给了他全部希望的干爹,现在却用这样一个视频来告诉他,无论作为林唐还是作为王勋宪,所有的一切他都会尽在掌握。
视频还在播放,王勋宪看着自己曾经深爱的女人在受着折磨。
而这一切都是他干爹给的,想恨却恨不起来。
画面还在播放,而他的心彻底伤了。
盒子里原来是他的痛,是干爹给的,而这个视频金始桢肯定会看过的,要不他不会拿走。
想到这里,王勋宪彻底崩溃掉。
等到辛颜怡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对上王勋宪发怒的眼睛时,她吓得往后退了几步,而王勋宪却起身,一把把她抓过来。
扒下她身上的浴袍,顿时辛颜怡害怕极了,双手掩着胸。
“你想干什么?”她赤裸着身体。
“我让你尝尝被鞭子抽的滋味。”王勋宪说着便把自己裤子上的皮带解下来,大力挥在辛颜怡身上。
辛颜怡痛苦的喊叫“啊。”
同时她拿过浴袍,好想逃离开这里。
她不知道王勋宪怎么了,但是现在他不像他了。
看到辛颜怡想走,王勋宪彻底失控了,一巴掌抽在她脸上。
“你跑什么?害怕什么?这是爱。”他笑的特别阴森。
辛颜怡体会着这种钻心的痛,却无法逃脱。
韩国到底是怎么样的一所城市,居然改变了王勋宪,或者说,他本就是这样的人,没有改变。
看着辛颜怡不动了,王勋宪的嘴里还在恶狠狠的诅咒着:“疼吗?疼就对了,你会疼。”
随后几鞭子重重抽在辛颜怡身上,她的背以及腿部全是印记,但是没有再躲了。
就那么任由王勋宪发泄着,眼眶里的泪默默落下。
……
自行车广告顺利的拍摄了,金宾阳和车俊秀再也没有来闹事。
对于现在的金始桢而言,不争不抢,虽说以前也没有抢过挣过,可是如今却被人敌对着。
所有事情的发生都是不受控制的,目前为止只能保证事情的稳定性。
两天后
在金始桢准备离开韩国飞往北京的时候,郑海溪的电话打来,约他在啸声酒店的餐厅见面。
他只好赶了过去,郑海溪是他最基本的希望了。
到达啸声酒店后,就往着餐饮部走去。
郑海溪一身职业装坐在那里,她右手边放着一份资料。
看到金始桢过来,马上起身。
“坐。”金始桢把手中的手提包放在座位上,自己也坐了下来。
“我帮你点了一份咖啡,不知道你喜欢吗?”郑海溪把面前的咖啡推到金始桢前。
金始桢没去看咖啡,反而一本正经的看向她:“我这趟没有白来吧?”
“他的资料,我相信你可以搞到,所以我就不多此一举了,这是他来洛夫的原因,你看看吧。”郑海溪最后还是答应了金始桢的建议。
她的出身成为了她进入贵族学校当老师的障碍,贵族学校的支付费用也是她所需要的,自从那次金始桢走了,她便一直在想,这样是不是有违道德,最后还是被那份条件打败了。
金始桢对郑海溪的决定不意外,拿起那份资料。
打开后,上面清楚地写着王勋宪和那个中年男人的关系以及他们来韩国的目的。
郑海溪看着金始桢的表情,解释道:“我只是他的私人助理,有些事他也不会告诉我,我所知道的只有这么多。”
“这样就够了,我已经和教导主任打好了招呼,你明天去办理下手续就OK。”金始桢合上资料,微笑道。
“就这么简单?”郑海溪觉得难以置信,只做到这点就可以了吗?
金始桢从身后拿过自己的手提包,把资料放进去,起身对郑海溪道:“就这么简单,你看你还想吃什么?报我名字就好,我还有事,先走了,祝你用餐愉快。”说完便匆匆离去。
而郑海溪看着桌子上只放了两杯橙汁,便伸手让服务员过来,既然金始桢请客,不吃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