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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新年快乐

  每个月的第一个周都是啸声董事会的召开,但由于与春节撞上了,于是取消。

  啸声的员工本该都早早休假,却没想到啸声在春节前经历了这么多的事,为了表示对公司全体员工的感谢,金始桢也让财务部包了一个很大的红包,让大家安心过好年,年后能够继续为啸声好好工作。

  每年春节到的时候,韩国妇女都会穿上漂亮的民族盛装,从早到晚都要在厨房里忙活着,具惠丽虽然在经历了这么多伤心事后,但还是按照传统,一直呆在厨房里。

  就算家里少了两个人,日子还是要过下去,两个儿子现在是她活下去的精神支柱。

  家里辞退了佣人,清扫院子以及打扫房间都要金始桢和金世秀两个来,虽然很累,但很充实,也能够体会到佣人们为了挣钱的辛苦。

  到打扫金奎洙生前的书房时,金始桢在门口犹豫了好久都敢推开那扇门,之前是因为带着辛颜怡来跟他表明自己的态度,之后爷爷坠楼,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

  手搭在门把手处,却没有勇气推开,直到金世秀上了二楼后,帮他推开那扇门,门后不再是写毛笔字的金奎洙,座位空了,桌子上的灰尘厚了。

  他挤出一个微笑走了进去,除了一些字画烧给了金奎洙外,大部分的东西都还在,手摸了摸桌上的灰尘,还有放在毛笔处的眼镜。

  金世秀看着弟弟的背影,没去打扰,转身去打扫其他房间了。

  金始桢慢慢走向椅子处,自从他五年前从家里走掉,这是第二次来到这个书房,看着那些已经被灰尘掩盖住的宣纸,低下头整理着。

  莫名的又想起辛颜怡了,之前给她打过电话,显示无法接通,回到北京后,她自然也会换掉电话,想听听她的声音如今却成了奢求。

  在韩国,春节是仅次于中秋节的第二大节日,所以韩国人对于春节也看的很重。

  过春节的时候,最重要的活动是祭祀祖先。

  韩国人祭祀祖先有很严格的说法,这种事对于如今的金家来说,是个伤痛,金家的祖先要是明白他们的子孙也离去了,会不会加重悲伤?

  朴家也是如此,自从朴勋宪去世后,崔成爱就疯疯癫癫的,朴珺之也从此没有之前那份果断了,照顾妻子成了他生活的全部。

  春节对于整个韩国包括中国而言都是喜庆的,可是对于这两个家庭却成了痛,春节是家人团聚的一天,可是他们的家人却永远不会回来了。

  金家的祖先灵牌供桌前必须有规则的摆法,“鱼东肉西”、“头东尾西”、“红东白西”、“枣栗梨柿”、“生东熟西”、“左饭右羹”等规则,祭祀的程序也很重要的。

  春节,无论哪个国家,对于晚辈们,尤其是小孩子都喜欢拿到压岁钱,拿到压岁钱的那一刻,脸上的笑容是很可爱的。

  金始桢坐在客厅里,曾经他跟哥哥每到春节的时候都喜欢围着爷爷要压岁钱,那时金啸明也会笑嘻嘻的从衣服口袋拿出压岁钱给他们。

  想到这里的时候脸上慢慢幸福感,突然眼前冒着热气,他回头一看是妈妈端着咖啡给他。

  他接过来后喝了一口,而具惠丽也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她把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下来,穿着家居服,看着自己的儿子,轻声道:“想小颜了?”

  “不是,在想爷爷。”金始桢摇摇头。

  具惠丽是母亲,但是也是一个女人,她可以看出来辛颜怡是真心对金始桢好的,可是经历了这么多事,金始桢也把自己的心慢慢收起来了,她把手中的咖啡杯抓的更紧了:“真的不去找她了吗?”

  “公司的事情解决完,我会去的。”金始桢说的时候,眼神特别的坚定。

  ……

  整个北京城里都是热闹的氛围,没有鞭炮声,鞭炮在12点后才可以放,家里的女人们都在厨房忙碌着。

  包饺子或者包包子,男人们则翻阅着报纸,但是他们都是为了等待8点整开始的中央台春节联欢晚会,看着春晚、吃着饺子、听着鞭炮声,这才是年味。

  辛颜怡和辛凡对于那次的游戏事件都慢慢忘却了,新年里最好不要争吵,她拿着手机给大家都发了拜年短信,唯独那个人除外。

  在厨房帮妈妈洗碗的时候,辛妈妈大概也察觉到了辛颜怡自从回来后的情绪,一边包着包子一边看向自己的女儿:“你回家后,好像一直很不开心。”

  “没事,就是想在韩国的同学了。”辛颜怡淡淡道。

  妈妈对她一向很暴力,但是突如其来的转变却让她也极为不适应。

  “那个艺人跟你还联系吗?”辛妈妈包好了一个包子放在案板上,馅是萝卜白菜馅的,轻声问道。

  她其实也不想去问那个问题,只是网上的新闻接二连三的爆出,一些亲戚也会过来问,她却不知道怎么去回答。

  “我们不认识,那次是意外。”辛颜怡轻描淡写的带过去了。

  辛妈妈点点头:“那就好。”

  几个小时后,春节联欢晚会开始,一家子都围在电视前看着,

  开场的是四个歌手唱的一首歌,辛颜怡看着电视屏幕,却有种错觉,觉得那里面其中一个男歌手是金始桢,好像他在台上一样。

  歌曲完毕后,主持人走了出来,还是原来的主持人,只是加了一个演员进去主持,但是风格也很欢喜。

  一家子就那么看着,外面的鞭炮声渐渐开始了,辛颜怡从客厅走了出来,站到阳台处看着那些烟花,特别美,“他和我是一样的天空吗?”

  ……

  金始桢也站在二楼阳台处,爷爷就是从这里坠楼的,他看着天空,天空并没有烟花,他也在开始想她了。

  直到具惠丽叫他过去打花牌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

  也问过自己,既然那么爱,为何在她走的时候不挽留,可是那会的挽留真的有用吗?

  “花牌”是从日本传进的,在韩国只要是个成年人几乎都会玩,这也是春节的时候必须做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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