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韩雪的房门前后,潘志文只感觉自己的心跳的厉害,他轻轻地靠近,缓缓的把门打开。客栈老板果然没有骗他,很顺利的打开了房间。之所以今晚上没有给韩雪下迷药,是因为没有必要,凭他的身手,别说一个韩雪,就是三个韩雪也得乖乖就范。而且韩雪越是无助,他就觉得越满足。谁让这个贱人当初甩了他的,这就是报应!
进屋后他小心翼翼的把房门关上,接着蹑手蹑脚的走进了卧室,因为没有点蜡烛,所以在漆黑的屋内他一步步摸向韩雪的床边。
潘志文走到床前的桌子边,“哧”的一下点燃了桌子上的灯台。当他转身那一刻,突然发现一张男人的笑脸冲着他笑。
“啊!”他吓的大叫一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这时只见叶秋白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床上,笑眯眯的冲他说道:“潘少,好久不见啊。”
“你……你为何在此?”看到眼前的叶秋白,潘志文仿佛见鬼了一般,他不是被绑走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为何不能在此,这是我夫人的房间,倒是你潘少,好像不应该在这里吧?”叶秋白的脸顿时沉了下来,声音异常的冰冷。
“我……”潘志文突然不知该作何解释,心里莫名生出一股恐惧感,他实在想不通叶秋白是怎么从那几个杀手手里逃脱的,又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跑回到客栈来的。
“潘少,你怎么了?我在问你话呢?”叶秋白的眼神宛如两把寒刃,看的潘志文心头不由一抖,他眼睛一转,回身就往门外跑。
可是他刚跑到门前,叶秋白就出现在了他身边,一把抓住他要去开门的手,随后一个铁肘砸到了他的脸上。潘志文只感觉嘴中传来一股血腥味,随后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到后面的地上,五脏六腑仿佛都搅在了一起,扯的生疼。
“如果没记错的话,上次拍卖会上我警告过你吧,如果你再打韩雪的主意,我就杀了你。”叶秋白的语气宛如冬日里的寒冰,两只漆黑的眸子中不带丝毫感情。
“你欲意何为?!”潘志文强忍着恐惧站起来,一拳朝叶秋白的头上砸来,但是他的拳头还未完全挥出去,叶秋白的脚先到了他面门,他身子整个一翻,头下脚上,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叶秋白……我做鬼不会放过你的……”潘志文感觉自己的脖子都快要断了,用力的捂着自己的脖颈,声音嘶哑。
“好像是我不该放过你吧?”叶秋白挑了挑眉头,接着从怀中取出一个针袋,缓缓的走到潘志文身旁,悠悠道:“你运气甚佳,我改变主意了,我不会杀你,而且还会让你好好的活下去。”说罢,他手中的两根银针狠狠的扎到了潘志文两侧的肋下。
“你作甚?!”潘志文惊恐道,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
“你来前服过春药吧,看你脸色,应该是肾气过足,阳火上升,如果不想办法及时排解出来的话,对身体伤害很大。”叶秋白诡异笑着,瞥了潘志文一眼,便在他的关元穴、肾俞穴等几个掌管肾气的部位再次刺了几针。
潘志文突然感觉自己的身子快速热了起来,尤其是小腹,就跟有团火在烧一样,随后他感觉小腹下面一股暖流涌过,身子抖了抖,一股舒爽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紧接着一股疲惫感袭来。
“你居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法整我……”他话还没说完,小腹再次火热了起来,随后身子又是一哆嗦,裤裆已然潮湿一片。潘志文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几根破针怎么可能会让他有这样的反应。不容他多想,他的小腹再次温热了起来。
“叶秋白,你到底对我使了什么手法?我告诉你,你……啊……”他话未说完,身子又是一颤,他只感觉后脑勺阵阵发凉,两边的肾脏隐隐作痛,整个人仿佛被掏空了一般。
“叶御医,你快……快收手,否则我……求,求求你……”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已然硬气不起来。
“收手?为什么要收手,你今天晚上过来不就是要追求这种极乐快感吗?我这么帮你,你应该感谢我啊。”叶秋白坐在床上悠闲的翘着二郎腿,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求求你……我要死了……”没过多久,潘志文的声音已经细若游丝,整张脸苍白如纸,身子不住地打着抖擞,显然是恶寒之状,小腹以下,已经没了知觉。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死了就便宜你了。”叶秋白冷笑一声,便把潘志文身上的银针拔了下来。
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已经足够了,潘志文后半生的幸福已经彻底的废了,以后就算见到再漂亮的女人,他也有心无力了。相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把他变为一个太监,比杀了他还要痛苦。所以叶秋白现在已经没有杀他的必要了。
“好好睡一觉,你的好日子还长着呢。”叶秋白冲潘志文咧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随后在他后脑上一扎,潘志文便睡死了过去。
“夫人,开门,我今晚上要在你这屋睡!”叶秋白跑来韩雪这里叫门。
“叶秋白,你是不是神经病啊?!叫不叫人睡了?!”韩雪气的脸都红了,二十分钟前,自己正睡得香,叶秋白突然跑过去叫起她来跟她换了房间,结果自己刚睡着,这个混蛋又跑过来了。
其实客栈老板的那个苹果根本就没有迷倒叶秋白,以他的医术,怎么可能败给一个苹果呢。之所以佯装晕倒,是因为叶秋白想看看他们唱的什么戏。被那几个杀手绑走后,叶秋白也是一直在装睡,出了几条街还未到乱葬岗,叶秋白便直接动手了,将他们四个打晕,随后自己火速的赶回客栈,跟韩雪换了房间。他没有料到背后捣鬼竟然是潘志文,真是世道险恶啊。
既然潘志文费了这么大的气力,叶秋白自然不能让人家白跑一趟,所以便送了潘志文一场永生难忘的极乐。其实叶秋白本来可以在那屋凑合凑合,但无奈潘志文身上的腥臭味和血腥味太刺鼻,他便只好跑过来跟韩雪睡了。看到韩雪这么生气,他急忙不好意思的笑道:“对不起,我不小心把水倒被子上了,全湿了,根本没法睡。”
“真的是被子湿了?”韩雪闪身让他进来,看了他一眼,隐约觉得这个混蛋这么晚进来,可能是要对她图谋不轨。
“今晚上可不行啊,太晚了,我腰不舒服,而且明天还得早起赶路,你别逼我……”韩雪咬了咬嘴唇,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话挑明了。
“瞧你,想哪儿去了,我能做出这么禽兽的事情吗?”叶秋白明白了她的意思,脸色不由也微微一红。
你不是禽兽,你禽兽不如。
韩雪心里暗骂了一句。
这还是他们两个人头一次挤在一张床上呢,韩雪紧张的几乎没怎么睡,而叶秋白却睡的跟头猪一样,一觉到天亮。起床后叶秋白和韩雪直接驱马车直奔廊坊,叶秋白压根没管潘志文,他知道潘志文的手下中午就会找过来。
往廊坊走的时候,叶秋白看着韩雪完美的侧颜,突然很好奇她心里是否对潘志文还带有那么一丝丝的感情,忍不住问道:“来到廊坊,你会不会想起潘志文?你们可是青梅竹马长大的。”
韩雪扭头看了叶秋白一眼,眼神里带着满满的厌恶之情,冷声道:“麻烦你以后别拿这种人跟我相提并论,我嫌脏。”
“好的,夫人。”叶秋白不由会心一笑,突然感觉内心豁然开朗。
来到廊坊后,叶秋白和岳父高高兴兴的小酌了几杯。
席间岳父夸奖他有出息了,如今贵为太医院御医,是祖上修来的福气啊。岳父还自夸当年把韩雪嫁到叶家,这丫头还不乐意,这不人家叶秋白又出息了,以后等着享福吧!
韩雪在一旁看不惯叶秋白得意的样子,狠狠瞪了他一眼,便离开了。此举惹得韩老头哈哈大笑起来。
其乐融融的日子总是那么短暂,住了一周之后,大约是叶秋白要回宫里当值的时日了,他便留了银两和韩雪一起返回了京城。
回到京城已经是下午了。在回来的路上叶秋白一直考虑一个问题,那就是,是否再开一家医馆。毕竟这么大个京城,病人多如牛毛,别说一个回春堂,就是再开上七八个回春堂,也看不过来。
还没到回春堂门前,老远便看到一群人将回春堂门口堵了个严严实实,外围的大多都是看热闹的,里面的人骂骂咧咧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兄台,里面这是出什么事了?”叶秋白故意装作外人,向一个老者询问了一句。
“回春堂的药差点吃死人,人家找上门来了。”老者说道。
回春堂的药吃死人?叶秋白突然感觉很可笑,自己的医馆怎么可能会吃死人。
“枉我们对你们回春堂这么信任,你们的中药以次充好,祸害百姓,草菅人命,像你们这种没有良心的医馆,就应该永远关门!”医馆门口一个男子面色通红,神情激动,在他身旁瘫坐着一个病人,面色苍白,嘴唇泛紫,表情痛苦,呼吸浅促,确实是中毒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