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马锐的要求,凯瑟琳把例如běijīng奥运、美国总统大选、神七上天等等马锐他穿越后发生的大事件详细叙述了一遍,马锐听得津津有味,,看时间已经到晚上九点,凯瑟琳见小丫头在一旁听得云山雾罩哈欠连天的,还强打着jīng神陪他们聊天,就赶马锐走人,马锐嘿嘿jiān笑了两声说为了防止自己老婆被凯瑟琳占便宜,他决定留下来“贴身”保护她。
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玩笑没呛到他,反而被这无赖小子随棍缠了上来,凯瑟琳板起脸冷笑着说:“你别想打什么歪主意,我又不是被那种被陌生男人摸摸手背就非他不嫁的老封建,红妆妹妹我不是说你啊,这小子心眼儿太花,刚才还故意占我便宜,你得小心他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切,想什么呢,思想太不纯洁了吧,难道我就是那种随便的人吗?我可是很专一滴,晚安了您二位,老婆,以后睡觉时记得穿好衣服啊,我看她对你才是存心不良,要是半夜她摸到你床上来,你可千万要坚持理想、坚定信念、坚不可催、坚韧不拔。。。”嘴里胡说八道着躲过凯瑟琳砸过来的拖鞋,出舱门回房间睡觉去了。
“尊严”号的航速比邮轮要快,它以16节的匀速穿过马六甲海峡进入了印度洋海域,在12月31rì下午抵达了马累岛进行补给,科克中校和怀特上校简单交换了一下意见,决定在马累港休息一天,和士兵们一起上岸放松一下,顺便享受一个美妙的新年,留下了几名水兵轮值,大多数乘客们都兴高采烈地进了城区,去找酒店享受热水浴和海鲜美酒,马锐跟凯瑟琳都听说过马尔代夫的盛名,就拉着许红妆一起去领略热带旅游胜地的风光,不过让马锐很丢面子的是,踏上栈桥以后当他很绅士地想伸手接凯瑟琳下船时,她只是扬起下巴哼了一声自己跳了下来,亲亲热热地搂着许红妆当先向码头走去,马锐伸在半空的右手尴尬地挠挠头皮,腆着脸跟了上去,许红妆很喜欢看他们两个逗气的样子,嘻嘻笑了笑伸左手挽住他,马锐和凯瑟琳就像汉堡外面的两片面包一样把小丫头夹在中间,随人流沿着晶亮洁白的沙滩向城区的方向走去。
12月份的夏季是马尔代夫群岛台风海啸多发季节,令人庆幸的是公历除夕的天气相当好,湛蓝的天空懒洋洋地挂着几朵白去,借着道路两旁的椰树躲避着炽热的阳光,马锐边走边打量着沙子路面两旁又高又窄的建筑,门窗都被漆成了醒目的蓝sè或绿sè,尽显热带风情,屋顶和墙壁上都挂满了彩旗,还能看到不少圣诞树,街道上的行人都穿着颜sè鲜艳的盛装,整座城市充满了节rì气息。
作为马尔代夫的首都,马累岛的面积相当小,三个人一路打听着,走了十几分钟后就到了最繁华的白沙路,看着街道两边林立的酒店和银行,马锐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香港—被英国“保护”了二十多年后,这里的大部分建筑都带有浑厚的英式气息,而街道上不同肤sè穿着各异的人流组成了一道很另类的风景,其中也不乏拖着辫子的华人。
马锐一行打听着找到了一家香港人开的饭店,规模不是很大却布置得相当雅致,听店主说晚上会有很多同胞来这里聚餐庆祝公历新年,马锐跟凯瑟琳商量了一下,决定就在这里渡过1908年的最后一夜。
马锐很大方地选择了一套顶级海景客房,马锐夫妻和凯瑟琳各自挑了一间卧室,等凯瑟琳叫许红妆一起洗澡时马锐悄悄对老婆使了个眼sè,小丫头会意地推说自己要给马锐的伤口换药,凯瑟琳嘴角吟笑瞟了他们两个一眼,马锐得意地冲她挑了挑眉头,理直气壮地拉着一脸羞红的老婆进了另一间浴室。
把淋浴的水放得“哗哗”直响,马锐惬意地头枕双手躺在旁边铺着棕榈编席的竹床上,小妮子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撑着他的胸口缓缓地上下挺动着,马尔代夫午后的气温在三十度以上,大滴的汗珠顺着她cháo红的双颊汇到尖尖的下巴,一滴滴落在马锐肌肉纠结的胸膛,咬牙又坚持了几分钟后,小丫头慵懒地趴在他身上赖皮地不肯再动,马锐在她小屁股上轻轻打了一巴掌,翻身下床把她抱到淋浴下面,冲掉身上滚烫的汗珠,让她转身贴在墙上,把顺滑如瀑的长发撩到她胸前,扶着盈盈一握的纤腰矮了矮身子,小丫头“嗯”的哼了一声,随着他的动作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
马锐双手绕到她胸前又揉又捏地忙活,伸嘴叼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咬着,小丫头反手勾住老公的脖颈,呓语般地问他:“那天你跟凯瑟琳姐姐这样抱在一起的时候,脑子里有没有动什么下流念头?”
马锐“嘿嘿”笑了笑低声说:“我要真跟她这样你吃不吃醋?”说着话下身顶了两下,小丫头“啊”的痛呼了一声,娇嗔着在他腿上拧了一把,“我巴不得呢,省得你一逮着空儿就折腾人家,啊,越说你越来劲了。。。”
三天前跟凯瑟琳的“亲密”接触使马锐这几天很有点虚火上升的样子,不可否认她的魅力要比略显青涩的许红妆大得多,以至于那天晚上他兴奋得在床上翻了一夜的烙饼,后世里的他们各有各的生活轨迹,可能一辈子都没什么机会能见到对方,两个人却能在百年之前的时代里相遇相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缘份?
想到这马锐不由得在心里慨叹了一声:啊,时光如水,风月如歌!这句话用在他身上有了另一层特殊的含义,他本来以为“BIU”地一声落到这个时代之后,这辈子会就这样寂寞着老去,许红妆虽然温柔可人又对他痴心一片,可上百年的意识差距使马锐只能把她当成爱人去呵护,没想到老天爷又“咣”的一声扔给自己一位有共同语言的美女,感动啊!马锐一边发力加速冲撞小丫头娇嫩的身体,一边YY着把凯瑟琳追到手以后三个人一起嗨皮的场面,以至于小丫头低声提醒了他好几次才听见凯瑟琳在外面敲门的声音。
凯瑟琳洗完澡后耐心地在自己房间等了一会,才来叫他们一起下楼吃饭,听见许红妆的声音隔着房间和浴室两屋木门传了出来:“凯瑟琳姐姐,锐哥洗澡时不小心伤口沾了水,我正帮他重新包扎呢,一会就好。”凯瑟琳脸上微微一红,下楼进了提前订好的雅间,十分钟后许红妆敲开了包厢的房门,马锐站在她身后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凯瑟琳放下手里的白瓷茶杯,笑盈盈地问他们:“这么快就收拾好了?伤口没弄出血吧?”
被她意有所指的话羞了个大红脸,许红妆“嗯”了一声点点头,端起茶杯掩饰着坐在窗前,看着外面街道上锣鼓喧天的热闹场面,很快被一群华人的舞狮表演吸引了视线,马锐在凯瑟琳对面坐下,自己倒了一杯凉茶灌进肚里,大言不惭地说:“这不是怕你久等么,简单弄了一下就出来了,伤口倒是没流血,就是好几天没换药了痒得厉害。”
凯瑟琳淡淡一笑,不再在这个话题上跟他继续纠缠,叫门外等着的侍应进来点菜,马锐又倒了杯茶不紧不慢地喝着,眼光落在凯瑟琳捏着菜谱的手上,看着她细长洁白的手指,马锐的思想禁不住又龌龊起来,凯瑟琳把菜谱递给侍应,等他转身带上房门后看到马锐若有所思的样子,问他在想什么,马锐就随口问她离开公司这么久,杜邦的老总们怎么也不催她回去,凯瑟琳却一副你很老土的样子说,姐姐我掌握着杜邦未来几十上百年里N多的专利产品制造技术,随便扔出几十种高新科技让手下那些小喽罗们研究一下,再弄个大规模量产的可行报告出来装装样子,就可以看着银行帐户上每天变化的一堆数字混吃等死了,用得着撅着屁股在实验室里朝九晚五地上班么,居然问出这么没水准的问题,还好意思说你也是穿越来的。
听她这么说时马锐很难得地脸红了一下,看人家这小rì子过得多滋润,自己那点可怜的身家还是东一刀西一枪地抢来的,他又问凯瑟琳回“家”看过没有,她摇了摇头说:“上次去上海时本来想去běijīng看看的,因为艾伦跟上海机器局的官员们扯皮耽误了时间就没去成,马锐就好奇地问她去上海干嘛。
“买股票啊,你没买么?”凯瑟琳很奇怪地问他。
马锐小脸儿又是一红,他老妈倒是很热衷于炒股啊基金啊什么的,可他当兵时才17岁,到了部队后也没什么机会接触这些东西,不过他也知道2008年中国股市跌得稀里哗啦的,“现在买股票,能赚钱吗?”
“那是当然,”凯瑟琳很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开始给他扫盲:“随着欧美工业特别是汽车业的迅速发展,国际市场上对于橡胶的需求量急剧增加,目前还在继续升温中,天然橡胶的正常价格是每镑二到三先令,这还是加上足够的利润在里面,而现在已经被炒到了每镑四先令左右,到明年年中会涨到十二点五先令—不用怀疑我这些话,它不是我的推测而是历史上发生过的事实,只要买的是橡胶类的股票,到明年四月份以前出手的话是稳赚不赔,我去伦敦也是为了这件事儿。”
“你的意思是如果不太贪心早点出手的话,差不多能赚上。。。200%!?”
我靠!马锐差点跳起来,200%!这是什么概念?按那个谁谁的说法,200%的利润已经够人们怎么着来的?想不起来了,反正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明显加快了半拍,要不要把包包里的金银古董什么的换成现金去股市上大捞一把呢?这个想法很邪恶啊,当然那些宝贝里好多都是国宝级的古董,是绝对不能落到外人手里的,咱们不卖暂时典当了还不行?等赚了钱再赎回来嘛!
凯瑟琳见马锐端着茶杯怔怔地出神,叫了他两声也没应,就伸出右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天亮了,醒醒!”
马锐正在盘算着如果不动用那些宝贝,光卖掉海盗那得来的几袋宝石的话能换成多少英镑,看到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在眼前晃来晃去,下意识地以为是老婆在跟自己开玩笑—他想事情想得出神时许红妆老这么逗他,就呲起满口小白牙“啊呜”一口咬了过去,那小手往回一缩变掌为拳在他脑袋上“咚”的砸了一下,马锐“咝”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才看清是凯瑟琳。
“又想起哪个美女了这么出神?”凯瑟琳揉了揉手指,这小子的头硬得跟那啥里的石头一样。
“想你呢!”马锐揉了揉被她砸得生疼的脑门儿,“想你刚才说的话呢,你说要是咱们自己注册个橡胶公司卖股票怎么样?”
“不怎么样,第一,短时间里有如此巨额的资金用于股票投机,将会导致国际市场上金融涩滞,银根紧张,而居高不下的价格也会迫使美国这样的橡胶消费大户采取必要的措施来扭转这种态势,事实上包括美国在内的许多国家会在明年六月对橡胶实行限制消费的政策,这必然导致全球橡胶的价格猛跌,一场席卷全球的金融风暴会使现存的橡胶公司倒闭一多半,所以我只是想趁机捞上一把而已,第二嘛,我可不是你什么人,犯不上跟你咱们咱们的。”
“切,不用说得这么直接吧,大家这么熟,再说我也没把你当成我的什么人啊,太自做多情了吧?”马锐假装嗤之以鼻地说,事实上他很有兴趣把凯瑟琳变成他的“什么人”,知道她的来历后马锐对可怜的艾伦很是同情了一把,知识阅历包括身份上的巨大差距注定艾伦这辈子都别指望能羸得她的芳心了,为了不让更多艾伦这样的大好青年堕入凯瑟琳的红粉陷阱,马锐慨然决定舍身饲虎,正所谓我不如地狱谁入地狱!维护世界和平哦不对,泡到波霸美女富婆凯瑟琳这么艰巨的任务还是由我来代劳吧!
“哼,心口不一。”凯瑟琳哂笑一声揭穿了马锐的虚伪,听见侍应敲门就不再继续跟他贫嘴,招呼趴在窗子上看得起劲的红妆一起吃东西。
马尔代夫是伊斯兰教国家,基本上每家饭店都会做一些清真风味的菜式,这家主营中餐的饭店也不例外,凯瑟琳点的菜里除了金枪鱼蔬菜沙拉、nǎi油龙虾和黄焖鱼翅外,还有手抓羊排、红烧牛柳等几道清真菜,在船上吃了几天鱼肉罐头之后,许红妆对那些看起来就很美味的海鲜提不起半点食yù,抓着一大块羊排啃得津津有味。
听到楼下一阵喧闹,马锐拉开门向下看了一眼,见饭店一楼的大堂被清理出一大块空地来,搭了座一人高的台子,一阵锣鼓过后,几个戏子上了台伊伊呀呀地唱了起来,马锐几个人都不懂粤语,只听得楼下围观的人群中不时传来一阵叫好声,看了一会觉得索然无味,马锐就关上房门埋头对付晚餐。
美美地打了个饱嗝,马锐在凯瑟琳鄙视的眼神里扔下手里的半只龙虾壳,拿手巾替老婆擦了擦嘴角的油渍,随手在自己嘴上也抹了两把,端起高脚水晶酒杯,隔着绯红sè的液体看着凯瑟琳很淑女地用刀叉对付眼前的金枪鱼沙拉,继续刚才的话题:“凯瑟琳,你准备在伦敦呆多久?”
“不一定,看心情了,你要是肯让红妆妹妹陪我一起去的话就在伦敦多玩几天,对了,还没问你怎么会想起去英国呢,辛亥年就快到了,你不准备去凑凑热闹么,打仗你应该不陌生吧。”凯瑟琳略带调侃地问他。
“我想不出到时候能干点什么,带兵打仗不是我的强项,我充其量也就是一伙头军,总不能去给孙老大当御用大厨吧,所以就想先去外国搞些实体什么的赚点小钱—本来想去美国的,后来因为这个那个的原因选择了英国,有机会的话跟那些先烈们哦不对,应该叫志士们先拉拉关系,看能不能为革命出把子力。”马锐泯了一口葡萄酒,放下酒杯看着凯瑟琳问她:“觉得我这个想法怎么样呢,大美女?”许红妆也停下来听她的看法。
“具体打算怎么做呢?”凯瑟琳放下刀叉,双手交叉支在桌上,饶有兴致地问他。
“嗯,我准备选个条件差不多的地方买块地皮建个工厂,搞点新鲜玩意儿应该能挣些钱。。。”
“你想‘发明’些什么东西呢,95突击步枪?98主战坦克?还是歼10战斗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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