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一夜兽宠:强占天价王妃

瑶华瞒着慕远帆微服出巡

  瑶华一甩袖子,从她身边走过去。

  “别磕了,一会儿再把额头磕破了,我可不管你。我在院子里走走,你不愿回去睡觉就在这候着吧!不要跟过来。”

  不等剪秋在说什么,瑶华已经走过回廊,往偏殿方向去了。

  谦秋以前就住在偏殿,瑶华没有给飞狐安排住处,她也不知道飞狐平时都住在哪里。

  说实话,在瑶华的眼睛里,飞狐这样的死士很有点变形金刚的味道。

  就好像飞狐不用睡觉不用吃饭一般,似乎他的职责就是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的站岗。

  谦秋和飞狐不同,他虽然做了飞狐的徒弟,但身份依然是颐华宫的小太监。

  按照规矩,他必须和其他太监一起住在琉璃间。

  琉璃间和偏殿位于同一方向,中间间隔着一个小小的荷花池。

  偏殿里住着的大多是颐华宫的宫女嬷嬷,琉璃间内住的便是太监们。

  谦秋刚来颐华宫做太监时,便住过琉璃间。

  后来他跟随瑶华的时间越来越多越来越长,俨然成了除剪秋、红袖之外,瑶华在颐华宫内最信赖的心腹。

  瑶华为了飞狐教授他武功方便,便将琉璃间后面的一个独立小院子赐给了他。

  那个院子距离瑶华的寝殿有些远,但却有着院落遮人耳目,所以名义上飞狐和谦秋就住在了这里。

  不过,据谦秋所言,虽然小院内专门给飞狐设置了卧房,但飞狐却从来都没有住过。

  瑶华不想花费心思去琢磨飞狐住在哪里,听谦秋这么说也懒得过问,所以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小院。

  小院不大,仅仅占了不足两百平米的面积,院子里也只有简简单单的两间房,不过谦秋一个人住足够了。

  走进小院,瑶华深吸一口气,这才向那两个房间走去。

  两间房子有一间的房门没有上锁,瑶华用手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屋子里打扫得很干净,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得整整齐齐,就好像谦秋每天还会回来睡觉一般。

  其实屋子里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和椅子之外,就只剩下一口红木箱子。

  现在,这只箱子便安安静静地躺在屋角,上面放着一叠洗干净叠好的衣物。

  其中有一件淡青色的瑶华认得,那是每回谦秋陪她出宫时穿的便服。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向那只红木箱子走过去。

  箱子上了锁,瑶华用手拽拽扯不开。

  这样简陋的箱子当然挡不住瑶华这样的杀手,她从头上拔下一只银簪。

  将簪子尖细的一端塞进锁眼里轻轻捣鼓了几下,铜锁居然咔哒一声,弹开了。

  打开箱子,里面有些谦秋攒下来的碎银子,还有一些衣物。

  掀开衣物,一个熟悉的银色面具跃入眼帘。

  瑶华愣了一下,这应该就是谦秋戴的银色面具。

  这个面具是红袖给他的,是当初在长公主的景阳宫内搜查所得。

  据红袖说,当时谦秋求她帮他寻个面具戴上,她见这个面具做工精致,华丽异常,丢掉了可惜,便随手给了谦秋。

  宫里搜出的赃物一般都会上交给内务府统一保管,但斯佳行凶,伤了颐华宫的人,颐华宫顺手牵羊拿走景阳宫一两样东西也属正常。

  更何况在大多数人眼里,柏森和斯佳这些男宠的作用差不多。既然长公主都倒台了,内务府的人也乐得做这个顺水人情。

  这件事红袖和谦秋都是禀报过瑶华的,她当时也没在意。

  现在看见这个面具,倒觉得有些蹊跷。

  谦秋现在是死是活只有飞狐知道,即便瑶华把飞狐唤来询问,只要飞狐不承认,她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而且安池、慕远帆和她都只是猜测,那个武功高强的高人,到底是不是谦秋还未尝可知。

  不过有一件事情瑶华是能确定的,那就是只要谦秋还活着,就不会摘下这个面具。

  纠结在这个问题上没有用,一切都显示不出谦秋还活着的迹象。

  瑶华只好放下面具,重新把衣物铺平。

  正打算盖上箱盖,突然触到衣物中间裹着个硬邦邦的东西。

  瑶华有些奇怪,伸手在衣物中间摸索起来。

  将东西取出来,竟是一个女儿家用的化妆盒。

  这种化妆盒宫里到处都能见到,是专门调胭脂水粉用的。

  只是这一个,瑶华认识。

  这是她丢失的一个化妆盒,瑶华清楚得记得这是从北玄国回来之后慕远帆让内务府送来的第一批东西。

  当时因为这只化妆盒放在最上面,一个小宫女收拾的时候不慎将它掉到了地上,化妆盒的一只角被磕了道印痕。

  为此,剪秋将小宫女好一番责骂,还要将这个破损的物件丢了出去。

  瑶华对胭脂水粉本来就兴趣缺缺,见这东西好好的,只是一个角上留下了印痕,并不影响使用,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予追究了,化妆盒也留了下来。

  只是用了没几天,这化妆盒竟不见了。

  瑶华询问剪秋,剪秋说没看见,瑶华也不再追究,只当剪秋觉得这东西已经破损,配不上公主尊贵的身份悄悄丢掉了。

  不料瑶华却在这里看见,知道是谦秋悄悄拿走的,心里竟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酸楚。

  将化妆盒打开来,瑶华原本以为里面是空的。

  不料里面的十余个小格子里竟都装满了各种颜色的细粉末,带着淡淡的清香,似乎是华师作画调色用的颜料。

  里面有一种紫色粉末尤其眼熟,看了许久,瑶华脑海里猛地闪过一道灵光。

  竟是他?可能么?一个死去的人还能在城门上作画?

  如果在城门上作画的画师就是谦秋,那么,他还有什么理由去害安池?

  可是,如果面具少年不是谦秋,他又为何要在开山引水成功之后才向安池下手?难道面具少年开山引水竟是为了助她?

  只有谦秋才会这样拼上性命去助她,但他那身诡异莫测的高深武功又是从何而来?

  剪不断理还乱,瑶华的脑子被搅成了一锅浆糊。

  呆坐片刻,她将东西全部归回原处,带着更多的疑惑,瑶华悄悄地离开了小院。

  她没有发现,在他身后,一双忧伤、痛楚,又充满矛盾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回到颐华宫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慕远帆去上早朝,红袖和剪秋焦急地在寝殿门口等瑶华。

  瑶华梳洗完毕,草草吃了早饭,便带着红袖和剪秋出宫直奔宁王府。

  瑶华也不去王府别院,直接去了乐彤的院子。

  果然,远远地就看见安池和乐彤坐在院中晒太阳。

  瑶华停下脚步,不敢走近打扰他们。

  院子里是一副情意绵绵其乐融融的画面,温馨又和谐,就像所有普通老百姓家里能看见的一样。

  在凉亭内,安池和乐彤紧紧相偎着,像一对毫无间隙的恋人。

  安池的手里举着一把梳子,正在静静地给乐彤梳头。

  令人惊奇的是乐彤居然没有反抗,也没有表现出恐惧,而是极为乖巧地趴在安池的腿上,就好像一只听话的小猫咪,在专心享受主人的宠爱。

  瑶华不知道安池是如何让乐彤对他卸去戒备的,也不明白乐彤不愿意看见任何男子,为何毫无理由地就不抗拒安池的靠近。

  都说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可是,瑶华就觉得他们之间的感情比一见钟情还要让人难以想象。

  如果乐彤是个正常人,就像现在这样单纯、美丽,和安池一见钟情还可以理解。

  偏偏那时候的乐彤是个疯子,还是个患了脏病,浑身溃烂的疯子。

  那样一个疯子,连本来面目都看不出来,有着洁癖的安池怎么可能对她一见钟情的?

  而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乐彤,又是怎么会毫无理由地接受安池的?

  瑶华不忍打破院子里的静谧和谐,又悄悄带着红袖和剪秋退了出来。

  转身前,她似乎看见安池的唇角扬了一下。

  瑶华也笑了,这是安池给她的讯号,安池知道她来了,这就够了。

  不需要乐彤非得和她相认,只要能像现在这样,乐彤能安安静静地享受安池的疼爱就足够了。

  从宁王府出来,瑶华还不想回宫,便让马车先回去,带着红袖和剪秋步行四处转转。

  她穿越过来将近两年了,只有刚来时和慕远帆、兰亭等人一起浩浩荡荡地出游过一次,之后便再也没有出来过。

  一入侯门深似海,瑶华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身不由己。

  剪秋和红袖难得随公主一起出宫,大多都是直奔宁王府。

  期间连马车都下不了,更何况是在大街上转悠。

  百年难遇地出来转一次,自然是又兴奋又激动,看见什么都觉得好奇。

  路旁有着各种摊贩,卖什么的都有,琳琅满目,好不热闹。

  剪秋和红袖的眼睛都看花了,起先,俩人还在兴奋的同时照顾在瑶华身边。

  才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俩人的眼睛就不够看了,变成瑶华跟在她们后面。

  瑶华有心事,也不介意这些,只是走走停停胡乱看着。

  一直逛到中午,剪秋和红袖买了许多杂货,瑶华才拉住兴致勃勃的两人往京城最大的酒楼洪福酒楼走去。

  三人刚进洪福酒楼,便有热情的小二迎上来。

  “客官可是要吃饭?敢问是要楼上雅间,还是坐在楼下散桌?”

  剪秋嘴快,嚷道:

  “废话,我们家公,啊,小姐出来吃饭,能坐在楼下散桌吗?”

  小二的脸上乐开了花,清清嗓子喊道:

  “好嘞!楼上清风阁三位!”

  哪知他刚一喊完,瑶华便皱着眉说:

  “我们不要楼上雅间,就坐楼下散桌。”

  说完,自顾挑了楼下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

  小二笑成菊花的脸顿时僵住了,还以为自己招呼了个大主顾,看这模样气度和身着打扮,都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小姐。本想着可以好好巴结一下,多赚些赏银,却原来是个抠门鬼。

  眼见小二的脸阴下来,红袖却突然塞给他一个银锭子。

  “好生伺候着,不用找了。”

  小二阴沉下来的脸再次僵住了,看着手里的银锭子脸上的表情迅速换了十几个,才定格在殷勤的笑脸上。

  瑶华坐下,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窗外。

  虽然已经是盛夏,但外面繁花似锦,依然像是春天。

  朱阙国雨水充沛,气候宜人,若不是去年暖冬造成今年夏天炎热,这里一直都是个四季如春的好地方。

  但凡气候温暖潮湿的地方便属于富庶之邦,所谓江南水乡,地杰人灵,因此朱阙国也是卧虎藏龙之地。

  邻座是几个咬文嚼字的酸腐书生,虽然个个面目清秀,但瑶华最讨厌这种假惺惺的文人墨客。

  所以她的视线一直盯着窗外来往的行人,并没有注意这几个书生。

  小二一连问了好几遍要点什么菜,瑶华都没听见。

  直到红袖唤了她好几次,她才醒悟过来。

  顺手又丢给小二一个银锭子,道:

  “将你们这里最好的菜尽管上上来就好!”

  说完,再次将视线投向窗外,理也不理吃惊无比的小二。

  耳朵里不由自主地飘进那几个书生的谈话:

  “张兄今日的丹青又长进不少,都堪称京城一绝了。”

  “是啊,都可以和宫中画师相媲美了。”

  “你们是没看见,张兄的那副仙子下凡图,简直将咱们的七公主描绘得像是要从画里走出来一般,连几个月前神仙显灵,城门上的那副画都没有张兄画的这样传神,实在是佩服啊佩服。”

  “哪里,哪里,要说传神,当然还是通政使司副使家大公子的丹青最为传神,只可惜啊,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通政使司副使?这是个什么官儿?怎么听起来这样耳熟?

  瑶华皱皱眉,思绪被打断让她很不爽,但她的视线还是从窗外收了回来,落在了这几个书生的身上。

  那几个书生酸腐得厉害,也没注意到近旁有几个天仙般的俏佳人在看他们,继续吹得天花乱坠:

  “就是说,听说通政使司副使一家几十口,全都死在了围场,那场面,当真是血腥无比。”<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www.biqu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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