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精一经推出便大获成功。
同时味精的抢购,也带动了雪花盐的销售,相得益彰。
负责管账的范铁,每日做账时,捧着账本笑得合不拢嘴。
苏言摇摇头,别人是见钱眼开,老铁是见钱傻笑。
苏言并没有得意忘形,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我视钱财如粪土,对我而言,就是一串长长的数字而已’。
这逼装得……
其实苏言做梦梦见那一串长长的数字都会笑醒,好在没人跟他一起睡,不然就打脸了。
同时,如意钱庄的借贷业务正逐步走上正轨。
吴苏城遭了兵祸,各行各业奇缺流动性银子,侥幸躲过搜刮埋地下的银子,只够维持生计。
如意钱庄的借贷利息比九出十三归的高利贷便宜太多。
自然受到缺银子的商人、作坊主的追捧,纷纷拿上地契、房契等等如意钱庄要求的固定资产,去跟如意钱庄抵押借贷银子。
如今,苏言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俨然过起了富家公子哥的生活。
“老铁,不怕花银子,这茶叶味道差了些,改明去买最好、最贵的茶叶。”
“这茶桌也给我换成黄花梨的,最好是南货黄花梨,如此与上好的茶叶才相得益彰。”
“还有,给我去定制一张红木床,越大越好,最好能同时睡七八个人,底下的软垫子越厚越好,不要怕贵,要坚固舒适,入冬了,我怕冷,在房间地砖上,铺上上好的羊绒地毯。”
听到苏言如此吩咐范铁,给他按摩的影卫姑娘们不由自主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姑娘们心说,公子定制如此大的床,还怕冷,也没见他让谁去侍寝暖床,真是禽兽不如!
感受到姑娘们手上力道的变化,苏言会意,吩咐道:
“老铁,姑娘们也怕冷,那羊绒地毯多买些,给姑娘们的房间也铺上。”
见公子会意错,姑娘们按摩的力道又加了几分,公子果真是禽兽不如!
苏言会意,她们这是表示感谢呢。
也难怪苏言总是会意错影卫的意思,在她们意识里,作为死侍,跟了公子,就是公子的人。
然而作为现代的文明人,显然苏言的潜意识里,没有如此禽兽的思维,也难怪影卫们暗自绯腹他禽兽不如。
“啊……舒服,再用力点捏,对对,就是脖子下……”
苏言心里感叹,有钱就是大爷!
一个多月以来,生意上的事不再需要苏言操心,他过起了休闲腐败的生活。
自由贸易区由周楚两国商定好细节问题后,已经开始实施,天下众多商人看到了其中的商机,纷纷涌入自由贸易区做生意。
这吴苏城原本就是海盐国国都,同时也是海盐国的政商中心。
吴苏城的底子摆在那里,水路交通便利,引得众多商人涌入,同时,也让这座经历了战火的城池恢复了生机。
这天,苏言如往常般喝着上好的茶,享受影卫按摩的同时,一边给她们讲讲不那么文雅的小故事。
即便是如意这般见多识广的辣妹子,也被苏言逗得满脸通红,心道,这小子越来越没皮,怎一个贱字了得!
影儿与影卫那帮姑娘家就更不堪了,就差没挖地道钻进去了,尽管心里羞怯,却不愿借故离开,强忍着内心的羞涩与烦躁听公子讲故事。
苏言心里也同样鄙视自己,太贱了,面对一群如花似玉的姑娘,总是忍不住口上花花,这毛病老是改不了。
正逗得兴致勃勃时,守在门房的影卫来禀报道:
“公子,有客来访。”
“我不是说过闭门谢客?”
“是一个女子,说是公子故人。”
原来如此,影卫怕是公子的老相好,耽误了公子的好事,这才来禀报。
接过影卫递过来的烫金拜贴,打开一看,只有四个字迹娟秀的字:
‘入幕之宾’。
这拜贴倒是不拘一格,苏言心中已知是何人,便对禀报的影卫说道:“请她进来吧!”
不一会儿后,苏言看到款款走进来的婀娜女子,果然是怜香姑娘这个故人。
同行的还有几个奇装异服的陌生人。
一看装扮,苏言便知是哪里的歪果仁,不动声色地与怜香姑娘作揖寒暄。
怜香姑娘看到苏言身边一群的莺莺燕燕,似有些吃味地幽怨道:
“我道公子为何到了吴苏城,也不来看看奴家,原来是公子身在温柔乡,忙得不亦乐乎,脱不开身。”
苏言可不吃怜香姑娘那一套,同样睁眼说瞎话道:“许久不见怜香姑娘,我这心里是日思夜想,甚是挂念。”
对于苏言轻浮的嘴上功夫,怜香姑娘早有领教,不以为意地说道:
“给公子引荐一下,这位是伊贺先生。”
那位被怜香姑娘称为伊贺先生的人,给苏言深深鞠了一躬,然后用生硬的文言文说道:
“苏……公子,您好!”
苏言作揖回礼道:“你好,请坐!”
影卫看茶后,苏言便问道:“不知怜香姑娘今日是来访故人呢,还是另有它事?”
“公子这茶顶好。”怜香姑娘轻抿一口茶道:“奴家当然是来访公子,伊贺先生与我一道来,是有事与你商谈。”
“哦……”苏言看看优雅品茗的怜香姑娘,又看看临危正坐,一脸严肃的伊贺,问道:
“如此,我们是先叙叙旧谈谈情,还是先谈正事?”
怜香姑娘闻言瞪了一眼苏言,说道:“你们谈你们的生意,我与如意姐有些日子没见,甚是挂念,你无需理会我们便是。”
怜香姑娘姑娘自顾与如意说着悄悄话,被晾在一边的苏言,对伊贺问道:
“伊贺先生,今日登门拜访,不知所谓何事?”
“雪花盐……味精……配方,价格……包阁下……满意。”
显然这个伊贺能听得懂苏言所说,只是这炎黄语言还没学到家,依旧生硬拗口。
“这个……”胃口真大,张嘴就要买配方,这歪果仁就是学不会拐弯抹角,苏言哑然失笑道:
“不知道伊贺先生,有没有听过我们的一句古话,君子不夺人所爱。”
苏言言下之意再清楚不过,显然伊贺不会轻易死心,依旧‘咬牙切齿’般用生硬的语言讨价还价道:
“听说过……不过……我十分想要,任何代价……都可。”
“这么跟你说吧!”苏言看了看伊贺身后一男一女的侍卫说道:“我挺喜欢他们腰上那两把刀,正好,我缺一把称手的西瓜刀,能不能送给我?”
伊贺先生还没表态,他身后一男一女的侍卫,手按刀柄上的同时,脸上有淡淡刀疤的男侍卫,吼了几句众人听不懂的歪果仁话。
从他怒目而视的表情,配合脸上淡淡的刀疤,显得有些狞铮。
傻子都能猜到,他刚才所说定然不是什么好话,肯定是问候苏言的十八代祖宗之类的话。
一旁有说有笑的如意与怜香姑娘发现不对劲,也肃静了下来。
场面顿时冷空气来袭般冷场!
加上冷言冷冷地盯着伊贺身后的保镖,现场更是充满了肃杀之气,冲突眼看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