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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朱虚案终归剧县

  文书连夜送往剧县盖印,又急送各县各侯国,第二日清晨各县令均急忙着急官员,将此文书公之于众,引起整个北海国官场震动,这孔融迟迟不到任,一上任便给整个北海这么大一个惊喜,这第一把火烧到吏治之事,孔融刚直名声早有流传,各县令畏惧不已,纷纷自查各家是否存在这些问题。

  朱虚县内衙役早早的将安民告示张贴在城门口,往来百姓商人尽皆看到。县衙门口也乱做一团,有人试探着前来认领被盘剥财物,有人前来称赞孔融此举大快人心,有的则是前来为王修请命挽留他,新上任的县丞忙的手忙脚乱也不能应对,只得求助与王修,最终在王修劝解百姓才将门口混乱得以平复。这些被孔融等人看到眼里,都不甚感慨,若所有官员皆如此何患国家不兴!

  城门口,也能见到众多马匹向四周飞奔而去,将此消息传达到了各商家和各大小世族府邸。

  徐州东莞郡内一处商人府邸,家主刚刚用完早膳,便听外面有人来报:“禀报老爷,青州北海朱虚县管事传来急信!”

  家主惊异的‘哦’的一声,拿起信件边看。

  看完之后对身边的人说:“给看看吧,这孔融和孔二公子倒是动作很快,已经到了朱虚县,还搞出这么大动静,疏通商路看来不是说说而已,这整顿吏治是确实能为疏通商路带来便利!后面你让家中北海的管事尽早接触这父子吧,最好是通过这个二公子去接触!”

  “是,老爷!”身旁之人听命到,他虽然不理解糜家在青徐二州产业庞大,且自家老爷在徐州还是徐州别驾之职,为何要如此看重一个刚上任的北海国相,更别说这个国相家的才满10岁的少年,可是从老爷的重视程度来看,不辞辛苦带着他这个管家来这么远的地方,这个事情他必须上心。

  “如果需要我亲自出面的,记得尽早提醒我,切不可耽搁!”这家主正是前些日子在徐州与孔煜相谈的糜竺,此番亲自来到东莞郡便是为了孔煜所说通商之言,因为东莞郡离北海最近,这里便被他当做试验田。不想,孔家父子的消息这么快就传到了他手上,对此也让他心中一乐,对合作前景更加看好了。

  远在朱虚县的孔家父子却是不知此事引起的影响如此巨大,朱虚县的事情已经做完,该继续踏上归途了,此时整顿兵马,正欲出行。

  孔煜溜到左显宗坐的囚车处,悄悄的说:“左兄受苦了,必要的程序还是要执行的,那么多眼睛看着呢!”

  左显宗虽被放在囚车之上深感不爽,但听得孔煜如此说,也知如此,只要命还在就行。一脸媚笑的说:“在下知道,多谢二公子!回去之后容我再谢!”

  一旁的庞统听到两人的对话,一阵头疼,这恐怕就是传说中的被卖了还帮着数钱吧!

  孔煜一拍庞统,说道:“走了,还愣着干嘛!”

  庞统有些不忍的看着左显宗,说道:“你是不是对他太狠了点!”

  “那有啥,你没见刚才他还谢我呢么!”孔煜笑道。

  正要离去时,左显宗还配合的说道:“谢谢啊!”

  孔煜笑意更浓,对庞统说:“你看,你看看!”

  庞统一头黑线,不再说话,跟着孔煜去寻孔融,准备上路了。

  孔融骑马走在前列,身后跟着一众骑兵队伍,此时威武不凡,身边之人除了孔煜几人又多了一个王修,可是一路之上却是一言不发,依旧怒容满面。

  孔煜知道他还在为昨夜之事生气,不想触霉头,慢慢的减速,想要去队伍尾处,却不想孔融此时想起了他。

  “煜儿,士元,你二人过来!”

  孔煜和庞统只得上前,说道:“父亲/伯父,可有何吩咐!”

  孔融问道:“你二人觉得我们朱虚之行如何?”

  孔煜连忙答道:“朱虚县我们除恶扬善,一来为朱虚县扫平祸患于百姓于商路都有莫大好处,二来震慑周边整顿吏治,扬父亲之威为北海主政打下底子,三则对世族大家做了敲打却也不至于翻脸,而且从中收获了我们安身立命军队的物质,也减少了府库支出。”

  孔融不满道:“还有呢!”

  孔煜知道孔融不满的是什么,说道:“对世族大家只能如此,用他们的钱财发展我们的势力,徐徐图之才是上策!”

  一旁的庞统却说道:“只是这样处罚,有失公允,虽为当前最好的办法,可心中却感不对,以财富恕罪,实为不妥,还连累王县令这样的官员无辜受到牵连!”

  王修说道:“在下无事,莫因在下挂怀,能有利于北海大事便好,若有利于百姓在下即便死也在所不惜!”

  孔融这才满意的点头道:“天下官吏都如王修这般,如何大汉国运会至此!”

  接着对孔煜和庞统说:“你二人行事,也是因当前时局所限,为我们到北海稳定所思虑,或许为了更大的大义,才不得已如此!”说罢看来看孔煜。

  “可是,如此用钱财家用免罪,士元所说即是,我大汉律法何在?岂不知我大汉之所以衰落正是因恒、灵二帝买卖官爵、践踏律法所致?”

  众人一惊,王修正要说,大人慎言,却被孔融眼神打断。

  孔融接着说:“灵帝虽待我孔家甚厚,但我亦知其不妥,你二人年龄还小,又心有匡扶汉室的大志,若不早早剔除此等杂念,何谈匡扶!更何谈兴邦!此番到朱虚看似收获颇丰,可我却觉得是失去的更多,若你二人时时以此事作为行事标准,那么失去的便不是简单的利益,而是良心,没了良心何以为君子,何以能顶天立地!”

  孔煜、庞统一听,才知孔融究竟愁容为何,同时说道:“孩儿/侄,知错了!”

  一旁的王修听得此话,也是不由一拜,说道:“属下多谢赐教!”心中对孔融的敬佩又多了一分。

  孔融看众人此次,心中有了少许安慰,接着又说:“昨夜让你二人抄写《礼记》并非当时给左丞祖看,是让你二人时时牢记先贤之语,做个堂堂正正的君子,回去之后便闭门抄写,若不写完不可出来,你二人可听到了么?”

  庞统赶忙说道:“谨遵伯父教诲!”

  孔煜却在一旁默默叫苦,‘我这为你处理了这么多事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奖赏便罢,还要惩罚,这小篆字极难写,这十遍要抄到什么时候!’

  孔融眉头一皱,问道:“煜儿,你还有何话说?”

  孔煜见状,不敢胡乱说话,只得说道:“儿在想为何抄《礼记》不抄《论语》,祖上圣人言论我觉的更好!”

  孔融知道这是孔煜的托词,也不戳穿,笑着说道:“既然你认为好,那你二人便抄完《礼记》,再抄十遍《论语》吧!”说完不再理二人,自己一人纵马向前!

  王修、陈到一笑跟了上去。

  庞统幽怨的眼神再次递来,说道:“让你再心思敏捷口吐莲花,你造的孽还要我陪你受!日后我当需离你远一点,免得雷劈你的时候也连累我。”说完也不理这个遭雷劈的人,快马跟上。

  留下孔煜一人在原地发呆,刚才他那话确实遭雷劈,不由一叹:“这不是过河拆桥么,什么都给你准备好了,你到北海当国相了,还给你解决了大麻烦,我却没用了,被罚在屋中抄书!”不过,他目视前方,看着前往剧县的路,不到剧县算不得到北海,转念一想,又豪气大喊:“北海国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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