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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6 她脑子里装的是不是屎?

重回七零末 咸干花生 7489 2022-11-08 02:37

  何亭亭在何玄白那里住了才一天,就接到京城某个好友的电话,“你知道吗?你那个小姑子,刘君雅,到处说你打她,把她打进了医院,这是怎么回事?”

  何亭亭气得笑了,“她自己这么说的?”

  “是她说的。不过你放心,没多少人信她。你是什么人啊,怎么会主动打人?”好友安慰道。

  何亭亭好奇,“不是,我想知道,她被我打进医院了,怎么还能在一天之内到处跟人说我打她啊?”

  “就是脑子不好使。”好友说得毫不客气。

  何亭亭笑道,“好了,这事我知道了,不用管她。”毕竟是家事,她没有到处说的打算。

  就是刘君雅,实在太脑残了,生怕别人不知道刘家家宅不宁似的。

  好友打电话来,也不是为了八卦的,只是想通知何亭亭,眼下通知到了,便识趣地挂了电话,让何亭亭去处理家事。

  何亭亭没理会这事,但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就接到刘老爷子的电话,说是训过刘君雅了,让她不要多想。至于住何玄白家,想住就住,到除夕再回来就行了。

  刘老爷子的电话挂了之后,是谢婉青的电话。她像昨天刚知道何亭亭回娘家一样,恨铁不成钢,“你就不能硬气点,打电话回来哭诉告状?”

  何亭亭好半晌说不出话来,打电话回刘家找老爷子哭诉,怎么看都算不上硬气吧。

  “得了,你也别想太多了,就住娘家吧。除夕再回来,既然她们都不要面子了,你也不用太在意。”谢婉青烦躁地说道。

  她是家里长媳,是最不希望有人败坏家里名声的,可猝不及防,刘君雅不管不顾到处唱,差不多整个京城都知道了,她是无力回天了。再者说了,刘君雅摆明了要委屈她的儿媳妇,那她还客气什么?

  何亭亭听出谢婉青是力挺自己,心里舒服了些,“放心,我不会多想的。我的朋友给我打电话了,说不相信我会是打人的人,让我别多想。”其实他们估计还希望她澄清的,可她不想当着外人的面撕,丢了刘家的面子。

  “那你就安心住你大哥家里吧,正好归归也有伴儿……等我什么时候想他了,我再去看他。”谢婉青说完挂了电话,来到客厅,见着二婶,便继续开始含沙射影。

  二婶眼红红的,差点没被刘君雅气死,此时再听到谢婉青含沙射影,心中气得要命,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对她来说,这次刘家的名声受损是其次,刘君雅的名声坏了才是根本。

  不说何亭亭打人是不是属实,就说刘君雅作为刘家人,这些年靠着刘家的荫庇,享受了那么多,却丝毫不顾家里的名声,跟嫂子吵架还要往外说,说得全京城都知道的,谁家敢要这样的闺女?

  除了这,二婶很吐血的是,她往外打听了一圈,多数人都说何亭亭不像蛮横的人,倒是刘君雅平时蛮横得紧,这次被何亭亭打,估计是惹得何亭亭不得不打,毕竟兔子惹急了还打人呢!

  所以刘君雅往外说被何亭亭打这件事,对何亭亭基本上没有影响,反而是影响了她自己。

  二婶觉得再这样下去,她迟早要被这个愚蠢的女儿气死。

  晚上刘君酌回来,何亭亭跟他说了刘君雅的事,“她到处说我打她,还把她打进医院了,我呢,决定除夕那天再回你家过年。”

  要不是为了给刘君酌面子,她还不想回刘家过年呢。

  “她能蠢到这个地步,倒是我从前高看了她。”刘君酌面沉似水,说完之后伸手揽住何亭亭,“你别理她,今天我已经和爷爷通过电话了,爷爷会让二叔尽快把她嫁出去的。”

  何亭亭幽幽叹息一声,“这要是古代啊,三堂妹她们以后嫁人都要受她的名声所累了。幸好是现代,又改革开放了。”

  “对三堂妹她们影响不算大,对她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影响才算大呢。”刘君酌说道。

  何亭亭听得默默地点头,知道男方家里有个搅事精妹妹,谁愿意嫁进去?刘家是有权有势,属于顶尖阶层,可同阶层的人自然不肯挑这样差的对象,低一个阶层的,对男方的帮助就没那么大了。

  刘君酌见何亭亭脸色有些严肃,不由得跟她开玩笑,“幸好你三个哥哥早就结婚了。”

  何亭亭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之后,就揪着刘君酌,“你这是说我不好,会影响我三个哥哥的婚姻?刘君酌你皮痒了是不是,要不要我像揍归归一样揍你一顿?”

  “你还揍归归啊,他那么小,暂时别揍,好好教就是了。”刘君酌一听儿子被揍,马上担心起来。

  何亭亭睨他,“放心吧,我的儿子我能打疼他吗?就是恐吓一番,不然怕他不知天高地厚。要是养成刘君雅那样的性子,以后还不知道多愁人呢。”

  “我们基因好,归归不会像刘君雅的。”刘君酌忙道。

  何亭亭却不信,“二叔和二婶的基因也不见得差,可就生了刘君雅出来,说到底还是教育的问题。说来也好笑,刘家那么多同辈的,怎么就出了个刘君雅呢。”

  “别管她了。”刘君酌趴下来,“我今天忙了一天,你来帮我捏捏吧。”

  何亭亭坐在他背上帮他捏,一边捏一边道,“你每天别急着干完所有的工作,放慢点速度,别让自己这么累了。我和归归虽然想你多陪陪我们,可也不想看到你这么累。”

  “快过年了,累过这几天就可以轻松些了。”刘君酌说着,打起了哈欠,慢慢地竟睡了过去。

  何亭亭见他睡着了,便没再捏,轻手轻脚地起身带门出去了。

  就九点多,二叔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好一通抱歉,又说了好些问候话,态度始终很诚恳,何亭亭作为晚辈实在支持不住,连连说自己不在意,让他别想太多。

  挂了电话,何亭亭长叹一口气,如果刘君雅有二叔这样的行事做派,也不会这么神憎鬼厌了。

  除夕那天上午,何亭亭抱着归归和刘君酌回刘家过年,得知刘君雅自从在外面败坏过家里的名声之后,就被家里给关起来了。

  何亭亭听过就算,丝毫不打算帮刘君雅求情或者说好话,即使刘君雅一母同胞的弟弟三堂弟一直目带哀求地看她,她也不为所动。

  那样一个脑残,是需要好好管教的。

  何亭亭放好行李下来客厅坐,见了二婶,跟没人事似的打招呼。

  二婶也没人事似的应了,丝毫看不出那天的剑拔弩张。

  何亭亭打量了二婶几眼,见她瘦了一圈,有些戚然地移开了目光。

  真的,生了个糟心女儿,是对一个母亲最深最有效的惩罚。

  谢婉青和刘定钧坐在客厅一角低声说话,见了何亭亭就招呼何亭亭抱归归过去说话。

  当晚吃团年饭时,刘君雅被放了出来。

  她和二婶一样,整个人瘦了一圈,眼睛大大的,总拿黝黑的目光盯着何亭亭直看。

  何亭亭跟没看到她似的,连个眼角都欠奉。

  二叔目光凌厉地看了刘君雅几眼,把刘君雅的气焰压了下去。

  吃完团年饭,天空飘起来雪花,何亭亭便抱着归归到院子里看雪花。

  看了一阵,身后忽然传来阴恻恻的声音,“何亭亭,我不会放过你的。”

  何亭亭冷冷地回头,上下打量了刘君雅一眼,“就凭你?”

  “你一个乡下野丫头,尽管嚣张,以后怕是没机会了。”刘君雅怨毒地说道。

  何亭亭将刘君雅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我见过那么多人,出身第二高就是你的。可是智商、情商、能力、手段和手腕,你都是垫底的。说起来,我真替二叔二婶还有三堂弟不值,摊上你这么个东西。”

  说完,何亭亭抱着归归就走,再没理会刘君雅。

  刘君雅的眼睛瞬间红了,她这几年听得最多的就是“你不行”“你怎么不能像谁谁谁那样……”“你为什么这么笨”“你家家世那么好,怎么连份工都找不到?”“你情商太低了……”

  她怨恨地盯着何亭亭的背影直看,“走着瞧……”

  过了年就是正月,正月走亲戚是个劳累的事,但累得热闹,累得高兴,所以所有人每年还是乐此不疲地走亲戚。

  何亭亭跟着刘家人忙到正月初八,才算能舒出一口气歇歇。

  正月十二,圈子里有人生日要办酒会,何亭亭和刘君酌都接到了邀请函。

  两人都不想去,谢婉青却说那家和刘家有些交情,让何亭亭和刘君酌去一趟。

  何亭亭和刘君酌无奈,便答应了。

  到了酒会当天,何亭亭把归归交给谢婉青带,自己就和刘君酌赴宴去了。

  到底是京城上层家族中人办的酒会,来的都是圈子里的身份特别高的阶层,大家说笑聊天巩固交情,其乐融融。

  刘君酌那几个发小都来了,见了刘君酌连声说着自结了婚,酒桌上就逮不到人了,眼下机会难得,一定要喝个不醉不归。

  何亭亭虽然不喜欢刘君酌喝酒太过,但现在在外面,有很多外人看着,她不能不给刘君酌面子,所以笑笑,叮嘱刘君酌悠着点便放行。

  刘君酌那几个发小冲何亭亭直竖拇指,赞何亭亭开明。

  何亭亭笑笑,目送他们走远,便去拿了些吃的,再找相熟的人坐着一块说话。

  说了一会儿,忽然有人大声叫道,“哎,王建云呢?”

  何亭亭眉头一跳,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一时着实想不起哪里不对。

  她身边几个女孩子皱了皱眉,一人说,“当这是什么场合啊,这样闹。”

  另一人点头,“王建云自恃美貌,总是事多,我们且看着,她这次能玩什么花样,看能不能玩出朵花来!”

  何亭亭站了起来,举目四顾,见到刘君雅冲自己得意地笑,便沉下脸,走向刘君雅,

  “刘君雅,我告诉你件事,你爸妈正在帮你相看人家,本来是想找门当户对的,但自从你上次闹了一场,他们只能找次一档的了。如果今天你再算计刘家,闹出点什么,估计你就只能嫁个普通人,过每个月赚的钱刚够花的日子了。”

  刘君雅嗤笑,“你这是怕得胡言乱语了吗?你当你自己是谁呢,我爸妈会跟你说我结婚的事?脸大,没有自知之明,贱人!”

  何亭亭懒得跟她废话,起身开始去找刘君酌。

  由于不确定刘君酌是不是出事了,她没敢大张旗鼓地找,只是自己摸索走向刘君酌先前和几个发小离开的方向。

  而这时,声势浩大的寻找王建云活动也开始了。

  有机灵的,见了何亭亭不似往日镇定,正在找什么,而王建云也不见了,顿时展开了联想,越想脸色越精彩。

  和何亭亭交好又机灵的,拉了何亭亭到一边,“刘君酌在哪里?又说王建云不见了,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我也不知道王建云的事……刚才君酌哥跟朋友喝酒去了,我去找他问问喝到什么时候。”何亭亭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让自己不要惊慌失措,平白让人看了笑话。

  刘君雅不知何时跟了来,听了这话就笑着说,“是啊,君酌哥去和那么多人喝酒,我们这是担心他喝大了,会干坏事而已。”

  何亭亭几个好友听了这话,都用看白痴的目光看刘君雅。

  到底是一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刘”字,这位一副迫不及待地拆台的嘴脸,到底是没脑子还是没脑子?

  刘君雅不知几人目光的含义,反而以为几人是等自己说更多的消息,当下得意地道,“走吧,我们去找君酌哥吧。我嫂子平日和我君酌哥如胶似漆的,这瞬间分开,难免不习惯的。”

  一个少女再也忍不住了,靠在何亭亭耳旁,“她脑子里装的是不是屎?”

  “可能是宿便。”何亭亭沉下脸,随口应了一句,就看向刘君雅,“你这么迫不及待,就走快点儿啊……”

  刘君雅似乎能看到何亭亭丢尽脸面的画面,笑容更灿烂了些,加快脚步直奔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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