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兵场上,虞纯姬也不是一个怕事的主,纵这将军手持双斧,也是无法将虞纯姬对李珍香满腔的怒火消尽。
“哈!”
两人混战片刻,虞纯姬过于高估自己的能力,被一巨斧直接将手中的宝剑斩断,另一巨斧劈开此将胸前的金甲,虞纯姬直接翻下战马。
“如此武力,还敢与咱小表妹斗武,是否也太目中无人!”
“哈!”又一巨斧劈下,斩乱疆场混土。
虞纯姬猛力一闪,却是躲避不及,自己的腰,竟被查木和的斧刃割开一道血口。
“贼女将,快把头颅献上!”
一斧顿起,从碧天之上劈下。
“纯姬!!!”
一长柄大刀直接挡下查木和斧劈而下的巨斧。
“你们,快带纯姬离开!”
“诺!”
一将军手持长柄,坐于一赭马之上,与查木和昏斗。
“你是何人?”
查木和见此人有些武力,便是和此人好生比试起来,身后被众东秋小兵拖走的虞纯姬,自己可是再也顾及不上。
“本将乃张刀是也,刚升为东秋军指挥使,你这贼将,今天完了!”
这张刀,当上将军之后,将手中的大刀增至百斤,直接斩向查木和的百斤双斧。
“张刀?”
龙撵之内的李珍香突地一愣,望向这坐于军马之上的军指挥使。
“大表哥,玩玩即可,此人救过本汗性命,勿伤!”
查木和又显混沌之相,这张刀,武艺平平,正好当个练手的主,玩票一会再一举斩下,壮我北寒势气。
可如今,珍香下令,却又不能伤及此将,便是好生不畅,也懒得废话,几个回合之后便一脚将其踢翻在地,驾马离去,找别的将领打斗乐呵。
张刀翻滚,最终望向龙撵之内的李珍香。
“你走吧,若再靠近本汗的龙撵,本汗不再轻饶!”
张刀离去,自己也无心斩杀珍香,只是想护这虞纯姬左右,保其周全,此女子能全身而退,便是自己最大的念想。
……
一侧,凛尘和郝赦打得不可开交,活脱一对欢喜冤家。
半炷香过后,郝赦终究不及凛尘之勇,败下阵来,靠着李珍香所创的步兵天地阵,脱离险境。
“该,你这面首郝赦小公子,哪里跑!”
……
此战,虽说李珍香势头正旺,手药、热气球、毒粉等应用到位,可这凛尘也不是好惹的主,大都城内也一直在制造能与李珍香抗衡的新型武器,虽说生产力有限,无法大批量制造,但应付一场战役,还是绰绰有余。
两个时辰过后,李珍香见士兵已乏,大都城门依旧坚固,东秋战士也是顽强抵抗,今日便就作罢,下令撤军,众军好生扎营修整,改日再战。
……
此战,虽说李珍香最终退兵,但其武力、攻势等各项战斗指标都远在东秋之上,有着绝对统治力量,只是大都城的城门过于坚固,守城之人又是凛尘的手下,绝非是去岁叛逆的恭亲王手下那帮子乌合之众,要攻进都城城池,极其困难。
只是,如今,东秋大军已所剩无几,手药战包几乎用尽,很难阻挡李珍香的下一轮猛攻。
这大都之城,仅有不到五万军马,而李珍香所持有精兵近七万,这东秋的万世基业,已不久矣。
……
皇殿之中,东灵帝听闻前方的战报猛然坐立于金榻之上,一侧丫鬟低首,整个寝宫之中,一片死寂。
刘公公上前,问向东灵帝,是否从都城后门弃城出逃。
东灵帝晃晃脑袋,李珍香既然兵临城下,定然不会放过大都城后门,如若现在悄悄逃离都城,便会立马被李珍香活捉,死无葬身之地。
刘公公不再多言,手中的浮尘也是捶拉于手腕,好生落寞。
突然,东灵帝顿起,望向刘公公:“朕命你研制的西邦魔鬼军团使用的奇毒之药,可否研制成功?”
刘公公胆怯,站于皇殿,不知如何回答。
“哎呀,这丹药也无法制成,难道我东秋大业,真就如此般,灭了吗?”
自东灵帝登基以来,他曾一心研制此种丹药,若是得上此宝,给军兵将士服下,众军便会成为神鬼,其气力会大出寻常一倍。
不仅如此,还不知疼痛,任对方如何摧残,只要留于一条性命在身,便会不顾一切,持刀斩杀,直到最终倒下为止。
如此十余载,东灵帝一直为了其制药原理,不惜花费大量人力财力研制此药。
只是众臣制出的丹药屡屡失败,直至今日大难临头,此药也不能重现于世,只能成为一永久的西邦传说。
东灵帝再度叹气,如今,也只好破釜沉舟,便是差着刘公公下去,办好此差。
刘公公领命,随即一拜,离了东灵帝的皇室寝宫。
御书房外。
“你们,过来,派人,上府衙行事!”
“诺!”
“回来!”刘公公叫住了几位领命侍卫,“尽量不要弄出动静,免得惊动了那凛尘大将军。”
“诺!”
将军府衙,一大夫在虞纯姬的闺房内好生给虞纯姬的腰疗伤。
老医将一纱布裹药敷于纯姬的腰,配上几副汤药,准备离去。
“大夫,我家儿媳咋样?”
凛凡在一侧问向老医,甚是担心虞纯姬的伤势。
“无妨,皮外伤,都不曾伤及内力,几日之后便可痊愈。”
如此,凛凡舒心,自己的小孙子,可算是有人照顾。
只是虞纯姬的厢房之中,依旧不见凛尘身影。
“哼,这个不孝子啊,咋能对自己的夫人如此,纯姬,你别急,看本将不把那不孝子拖来。”
凛凡愤愤,欲赶忙离去,将凛尘拖来。
“罢了!!”
纯姬生怕凛尘拆穿自己的阴谋,今日下了战场也是远远躲离凛尘,进了府衙就直接回了厢房。
若不是凛凡敲门,这纯姬的厢房大门,今日定不会开启。
一婴儿喃喃之音,便是从一旁的床榻之上响起。
纯姬立马起身,扑向此儿。
“儿啊,儿,不怕,不怕,有娘在,没人敢欺辱你,没人!”
一女子柔柔之音,再度传荡整个将军府衙。
而一侧,凛尘重披金甲,双足踏踏,直接出了将军府衙,朝着钱征的大帅府,踏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