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小兵一笑:“哦,刚刚说错,不斩你,只是给你绣绣花!”
俩人小院之内,一队受伤小夫妻又相吻在了一起。
一旁乔将军看不下去,好生一劝,这吻,随时可以亲,这伤不治,可得死!
小乐终于放过了沉香,被如此刀一穿胸,虽不及要害,乔将军也临时用纱布和凛尘给的上好金疮药包扎,却也是伤得不轻。
沉香吻完,突觉脑袋一昏,竟晕厥过去。
“快治病,治完病,等仗打完后,本将再带你们出城。”
小乐一愣,出城作甚?
“你想留在城中过隐姓埋名的生活,是不?”
……
大都城下,李珍香一刀光劈斩,苍兰剑气环绕姑娘座下的马。
罡风阵阵,如同厉魂索命。
李珍香所驻之地方圆五米之内,无一东秋小兵敢靠近姑娘半分。
马上,李珍香红透双眸,白气混炸,其气如天,惊鸿数百东秋小兵。
“让开,让开哈,本汗,要找的是凛尘死将军!”
李珍香失了心智,今日如若有人逼近珍香,此人定会被斩飞九天,离了尘世。
突然,远处一身影将李珍香的目光锁定。
一女子却也是恶如骁龙,在军兵场上胡乱瞎造,倒还真让得北寒小兵无法近身。
“大表哥,大表哥!”
查木和听令前来。
“帮本姑娘挡住如此小兵,本姑娘今日定要狠狠教训一番对面的那位女将军!”
“诺!”
李珍香驾马,跃过查木和的身,遁现一同驾军马的虞纯姬面前。
“虞纯姬,你伤我沉香,今日你可得要好好表示一番!”
虞纯姬也正得今日大好良机,如此偷人夫君之贼,天下共弃。
李珍香笑笑,这倒是谁偷谁的大将军。
一刀一剑指向混土大地,双刃透出青气,吹散混土之上的沙。
两军马嘶叫,怒火十足,对目相望。
马上,虞纯姬银光军衣满身,而李珍香金光军衣灿灿,其闪耀的金光,竟让得虞纯姬睁不开眼。
“哈!”
李珍香踏马,直接向虞纯姬驾马杀来。
“李珍香,今日,本将定要将你的脸划花!”
虞纯姬同驾一马,势气不逊李珍香分毫,见到珍香那绝世无双的脸,便是恼怒异常,心中赌闷生慌。
“哈!”
虞纯姬大喝,从马上飞起,双手举刀,一刀从青空劈下。
素血飘散,宛如一池琼浆露水。
虞纯姬长剑再度崩碎,身子却勉强保住平衡,重回军马之上。
“轰!”
一鹰霜剑气逼来,虞纯姬座下的军马躲闪不及,直接被姑娘一击,枭首。
纯姬翻滚在地,勉强起身跪地,一脸黄土,嘴中之舌在刚刚不经意间伸出,直接舔向了地面的尘沙。
“呵,虞纯姬,你下跪舔土作甚?”
“呸!”虞纯姬随口一啐,将嘴中黄沙吐出。
“真的涩!”
随即,这将军心有不甘,手中立马拾起一刀,继续向李珍香斩来。
又一素血飘飘,李珍香不手软,直接将虞纯姬胸口的银甲轰开,皮肉划破之音,再度响起。
“这一刀,便是将刚刚沉香手臂上的划伤还于给你,痛不痛!”
“你贱人!”
虞纯姬抹抹胸口的血,抽刀再度劈向骏马之上的李珍香。
姑娘下马,身轻若燕,竟不再举刀,驻于大地之上,轻盈躲避着纯姬迟缓到极致的劈斩之术。
“咋劈不到,咋劈不到,咋地就劈不到你!”
李珍香玩够,没了耐性,又是一刀,将虞纯姬直接崩飞于青天。
此刀下落至虞纯姬的腹部,伤口不深,却也有得足够的威慑作用。
“李珍香,咋地就……就劈不到你!”
虞纯姬趴于李珍香的足下,染血的双手握住李珍香的足。
“虞纯姬,你逆天行事,阴险毒辣,干尽坏事,你的剑,永远也无法伤及本姑娘分毫!”
“你胡说,你胡说,本将今日一定要将你的脸划花!”
虞纯姬再度飞身,横在空中如同螺旋桨翼一般,竟欲空手将李珍香的脖颈掐断。
“啊!”
虞纯姬倒地。
李珍香不废话,见虞纯姬依旧咄咄逼人,一刀劈于肩,直接将此人的战力,毁灭殆尽。
“李……李珍香!”
虞纯姬握土,向珍香足下缓缓爬行,其凄楚之相,让得一旁昏斗的北寒小兵,好生乐呵。
“李珍香,本将不会……不会输!不会输!不会输给你!”
虞纯姬暗地里抽出一箭,直接插向李珍香的足。
“轰!”
箭没上足,便是一脚丫子踢来,几乎将虞纯姬胸口的两根肋骨震碎。
“阴险狡诈,城上的凛尘也是昏了头,咋地能与你这般女子共行夫妻之事?罢了,罢了!”
李珍香侧身,准备上马离去。
突然,虞纯姬从腰间抽出一暗器,射向背对虞纯姬的李珍香。
暗器被接,换来的是李珍香忍无可忍的愤怒。
“虞纯姬,你不知好歹,饶你一命,却对本汗暗器相向!”
李珍香不再犹豫,如此贱将军,再也不能存留于世。
一刀而落,直贴纯姬的脖颈。
“珍香,珍香!”
突然,虞纯姬抱住了李珍香的双足,哭丧求饶。
“别叫得这么亲近,请在珍香面前加个李!”
“好,好,李珍香,李珍香,求你,别,别杀,本将还有自己的小……小儿子!”
说罢,李珍香一望城墙之上被东灵帝抱住哭丧的小婴儿,也甚是可怜,如此小儿,从小没了娘,可该如何是好。
纵使此将人神共弃,城上的小儿却是素纸一张,洁白无瑕。
“虞纯姬,城上的儿,你好生待着,不管如何,将他抚育成人,可别再如你这般,阴险狡诈,不明是非!”
“定当,定当,求放过!”
虞纯姬也没有办法,为了城上的小儿安生,甘愿受辱,放下仇恨,拜求珍香。
珍香驾马,奔于龙撵,今日与纯姬一战,虽为大胜,心中却无欣喜之感,倒是觉着此人被嫉妒迷了心智,疯狂报复,也乃一悲悯之人。
……
“呸,贼女将军,敢喝令咱的天可汗下跪舔土,真可恶。”
一侧,一北寒小队逼近,其踱地之音,犹如厉魂索命。
“你……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听闻你们东秋女子喜欢绣花,这不,咱也想给你绣绣!”
一大汉持着刀斧,将虞纯姬的脑袋踩至足下。
“敢犯我北寒的神,死!”
虞纯姬被压得无法动弹,嘴贴黄土,结巴一喝:“该,贼小兵,你们天可汗都应允本将放本将一条生路,你们竟敢公然抗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