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崎城的城门一侧,一个小兵集团推着一辆攻城车,在离城门一百米之处,止步不前。
一领头小兵甚是勇猛,拿着一长柄,挡在东秋的一百小兵身前挥刀弄斧,好生气派。
身后,十名推车小兵之中有五名小兵已经改行,随着长柄领头一起,拿上长枪,颤颤发抖。
“咱几个改了行当不知天可汗会不会给咱涨银子?”
一小兵瑟瑟,好似不知自己现在的处境。
“你杀是不杀,不杀来推车,如今你车夫变将军,还想怎样?”
“你是不知,这届将军不好当。”
身前,领头不顾身后几名小兵私语,好生一喝,准备与身前百人开战。
“该,十名小兵,还不赶紧护好战车,若是开不了城门,都得死!”
领头上前,其势如同万马奔腾,摧枯拉朽,
将领随即下令,身后的五名小兵,随着自己战马一起,上前砍杀,踏平东秋。
片刻过后,领头躺地,望向身后不曾跨出一步的五名军兵将士。
“你们……混……混帐!你们……你们是几个意思?”
五人齐齐指向领头身边傲立的军马:“将军,咱没马,追不上将军!”
将军死盯五名小兵不曾挪移的足,一怒,便是直接精血倒涌,撒手人寰。
十小兵默哀,泪如泉涌,哭丧不止:“将军的马,真棒!”
“咋办?”
“撤!”
十人达成协议,没有战马,跑不赢身前小兵,不如回撤,保命要紧。
随即,攻城之车立马从十名小兵的手中转让,分文不取。
“哈!”
两军马跃过小兵头顶,直接踏足疆土大地,威凛一喝,直接冲向敌军百人小队,将数小兵轰飞天际。
“嗯,有马了!”
见郝赦和珍香杀入,五名小兵重归车夫之态,十人随着两将军一块,往着城门轰去。
“喂,那边的凤天殊和查木和,不来打城门,狂杀西边小兵作甚,是要搞健身?”
李珍香一脸嫌弃,两位将军如此般不务正业,这北寒今后,咋地得了。
一侧,两将军终于见着李珍香的脸,便是一喜,随后又见这姑娘跟郝赦在一起,又弯起了眉,心中默骂,这郝赦是太不够义气。
如此,四人又重新聚在一团,将一百小兵阵容斩杀殆尽,直接轰向东崎城城门。
几个小军团见救世主已到,便是安下了心,看上了这一车死命推攻城之车的十名小军兵。
快去推车,他们有天可汗和三大将保护,快去推车。
瞬间,北寒小兵蜂拥而至,随着十名小兵一块,在四名大将的掩护之下,朝着东崎城的城门轰去。
……
“杀!”
四大将孤注一掷,既然无法后退,便是舍了性命,一定要将东崎城门攻破,让一众北寒将士顺利进城。
身后,所有北寒军兵见四大将直接轰向城门,便是来了势气,纷纷轰涌而上,又将自己所持的奇门遁甲全全用上,远离身后的战舰,与东秋小兵撕杀一片。
“快,你们三,赶快表示,拿着你们的武器,给我冲破东崎,砍了城里的那位钱征大帅。”
“诺!”
李珍香今生如此幸福,让得三面首死心塌地,还让一死将军装死护自己。
一阵昏斗过后,北寒小兵也纷纷杀破敌军的防线,与李珍香四人汇合,几乎濒临城下。
城上,钱征不知何时已经站于城墙之上,监督作战。
“报!城下李珍香等四人已经往城门侧靠近,其攻势越来越凶,几乎拼命,我等兵力,好像有点!”
“混帐,将大部兵力遣至东崎城城门之下,快!”
“诺!”
“这该死的将军,咋地对李珍香所住驻之地如此般放纵,城门之前都不加派人手防御,混帐东西,这将军真是靠不住。”
钱征大怒,见凛尘还是对李珍香无法痛下杀手,派重兵围剿,便是自己拿过军旗,指挥作战,欲将李珍香一举歼灭。
“快,手药包,手药包扔啊,气球,气球,点啊!”
钱征抓过一名小兵,大喝为啥不再用手药包和热气球。
“报……报大帅,手药包,和热气球,制造周期过长,皇城接到通知之后又只有三月的时间研制,无法大量生产,如今,药包和气球,用……用完了!”
“什么?”
钱征一愣,花费大量精力研制的药包和气球,竟在一瞬之间,全部投于城下,虽说能制造一定杀伤,将部分军兵歼灭,却也无法将李珍香大部分军兵扼杀,如今又重归刀剑相拼之态。
“该,城上的大帅,你的药包没了,我们北寒却是一直制造药包一载有余,你是打不赢我北寒之军的!”
城门之下,李珍香好生一喝,却是让得城上的钱征心中一凉,纵使自己的战舰威猛,却也是无法开上河岸,只能在水上开炮,近程威力生猛,远距离却是无法攻击。
如此,钱征也是无奈,便叫上一众军兵,护守城门,决不能让这对攻城之兵,抵于城下。
东崎城门,高数丈,其门用实木加玄铁制作,异常坚固。
如此般城门,用李珍香特制的攻城战车,也需一炷香的功夫,方能将城门撞碎。
只是如今,四大将已经贴近城门,身后却现一大将军踏马而上,扬起万般尘土,朝城门踏来。
“该死的恶贼,竟敢如此单枪匹马,杀于我北寒阵营。”
两大将一怒,立马操刀,准备朝将军杀来。
郝赦一见此将军踏马奔来,愣是傻眼,刚刚倒地不起,如今咋地如此般骁勇。
莫不是在自己面前做戏,又碍于身份,故意放走自己,让自己将陷入困境的李珍香救下?
郝赦顿时一气,倒不是气这将军骗于自己,而是恨这将军对李珍香还留有一丝情愫。
突然,一股幽寒之气从李珍香身上聚散,让得郝赦不再敢靠近姑娘的身。
“该,你这将军,下死手,活腻了不是!”
对面,凛尘也是将红刃指向李珍香的额,大声叫喝:“该,你这姑娘,找死!”
郝赦僵僵一撇踏马而来的大将军,眼皮不尽翻跳。
“你这死将军,口是心非得过于明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