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两绝世高手在客栈内大显身手。
女子连连败退,又因身上有伤,很快便不敌小青年,险些又挨一刀。
一缕粉末扬起,这女子不知从哪弄来的一堆面粉,生生的洒进了小青年的眼睛里。
小青年破口大骂,在客栈中飞来飞去,横冲直撞,愣是摸不着女子的身影。
女子趁乱将两小儿和两婴儿抱走,飞出了客栈。
城外,女子待到那黑衣男子骑马的身影从远方隐现之后确定几人已无危险便立马遁走于天,离这两小儿而去。
“叔,那些人是什么人?”
男子默不作声,拿上两婴儿,牵起两小儿上马,立马奔走离去。
另一城池之中,男子挑一菜蓝,化作一菜夫,偷偷地在城中寻找大夫。
最终,男子进入一家稍隐蔽的医馆之中将伤治好后便扔给这两小童两锭银子让两小童离开自己,自身自灭。
劝说之际还不忘大声斥骂,弄得两小儿哭丧着脸,离开了医馆,便再也没有见过这位男子。
……
躺于军营被窝里的沉香不觉两眼一缕清泪流下继续说道:“当时我俩还挺恨那个黑衣男子,现在想来,那男子是怕杀手再次追来连累了我们,这才喝令我俩离去。
我俩自离开那男子以后便自谋生路,因无依无靠,总被人欺负,辗转各个城镇,还被人骗去了银子,最终被一对远走探亲的山村夫妇收留并带走,离开了这东秋之地,来到这西番之邦黎城脚下的小山村居住下来。
去年我便和小乐在乡里成亲,而后这些军队便过来攻城,就有之后发生的事情,认识了妹妹。”
如此曼妙的故事,李珍香在被窝里也是听得津津有味,只是这沉香的遭遇,也是苦命,自家的亲人虽说是被恶虎戕害,但是李珍香很快就意识到,这荒村周围咋来的虎,定是歹人为了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将自己圈养的虎放出害人。
只是整个故事中,村中妇人的另外一个男婴上哪去了,定不可能是被这虎给吃了。
李珍香也不再多想,自己实在疲倦,便准备倒头大睡。
即将入睡之前,李珍香顿觉那黑衣男子凶凶巴巴,自己甚是好奇,便随意一问沉香那名男子名叫什么。
“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叫李什么兄,不记得了。”
“什么?”
李珍香乍起:“你说那男子叫什么?”
“不记得了,叫李什么兄。”
“李泰兄?”李珍香大呼。
“诶,对对,好像那几个杀手就是这样称呼他的,姐姐你咋知道。”
李珍香脑袋一懵,弱弱回答道:“沉香,那李泰兄怀中的女婴,是我”
沉香一脸茫然,直直的望着身前的李珍香。
“你刚刚所说的黑衣男子便是我的养父,并非是我亲爹,我们本是一大家,因被人追杀,一路逃亡,最终从东秋之国的边境跳下悬崖才得以脱身,隐匿于西番之邦的黎河对岸,而你遇见的那位救你们的女子,想必就是我娘身边的女侍。
只是我爹怀中另外一名婴儿当时在悬崖之上不慎跌落山崖,从此杳无音讯,不知是否还留在这人世之间。”
与李珍香在军营相处也有些时日,不觉自己竟在十年之前就与李珍香打过照面,自己还亲手抱过身旁的姑娘,世上的缘分,竟如此有趣。
“那妹妹的家是东秋那座城池中的哪个大家,又可曾寻得到仇人的身份?”
李珍香被这一问也煞是苦恼,自己的至亲被杀,自己竟至今不知杀手是何身份,不禁有些落寞,不再言语。
沉香很是心细,一眼就看出了李珍香的心思,便好生安慰,倒是逗笑了愁眉的李珍香。
畅谈之中,两姑娘渐渐有了睡意,慢慢地睡了下去。
……
李珍香三人进入骁骑都营也有些时日,三人在军队中每日操练,勤学杀人之技,再加上三人各有所长,作战技能迅猛提升,已经能和都营中的一些老兵对抗一番。
李珍香虽入军营之前从未练过刀法,但是李泰兄已将运气之法全全教授于李珍香,只是不曾教于李珍香战斗技法。
而在今日的操练中,自己的技法已得到提升,再加上自己的悟性非凡,不出几日便能将自己的体内的真气聚集于自己的双手,加上已学的刀法,便能用巧力进行一系列的斩杀之技,其破坏能力,比起蛮力,大出数倍。
今儿个张刀又在叫嚣李珍香。
近几日来,这张刀甚是不服,天天与李珍香切磋刀法。
前两日,这张刀还是占了上风。
几日过后这张刀渐渐不敌真气环绕全身的李珍香,愣是节节败退,五十斤大月刀在手中被李珍香的小细刀硬是劈斩得刀口满刃,张刀几乎被压制得跪地不起。
李珍香斧劈,侧刀,转身,扫踢,招招精准,力道十足,张刀被耍得毫无颜面,自信心再度受创。
“张刀,你说的报仇雪恨呢,你说的捏死这小姑娘呢,咱可等着你抱上这小姑娘喝喜酒!”
众小兵天天看着军中比武大戏,甚是精彩,不觉一番数落,道言张刀无刀,敌不过一黄毛丫头。
张刀火怒三丈:“来,你们来打,你们刀还没出鞘便会被这厮小丫斩了头去,美的你们。”
众小兵默不作声,各自觉着不上场为妙,这个女子,不太温柔。
“哈,吃我一刀!”
李珍香又是一刀劈下。
不仅下劈,还带着跳。
这一跳,跃上一丈。
当然下落也足够生猛。
张刀直接跪地,若不是李珍香手下留情,这刀下便是一具尸体。
“哈,你们堂堂七尺男儿有何用处,敌不过一把小细刀。”
李珍香心花怒放,道是学到了好功夫,可为郝赦三人报仇雪恨。
“砰!”
突然,姑娘只感觉自己小细刀被一浊力相冲,自己手上聚集的真气居然被外力打散,朝着自己体内四处乱窜。
当然,自己的身体也随着这刀的一震,立马飞了出去。
李珍香双腿用力蹬地,幸好保住了平衡,随即单膝跪地,没有栽倒。
“谁说我们七尺男儿没有用处?”
一血红之刀闪现在李珍香面前,一个将军如同一只巨兽挡在了李珍香身前。
“姑娘,起来,我来同你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