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香的军队要攻打临雪,抢夺八名小法师,必得先将粮草和作战用品准备充足,而几从东北打到萨满,军兵战士也甚是疲劳,姑娘便下令暂时先返回皇城,准备好物资,再出发临雪。
城中,马公公长街恭迎圣驾,全城百姓也长立于街道两侧,恭贺李珍香戎马归来。
皇城的工部,几位老臣在大肆征民制造药包和天雷之际,也是根据李珍香的火药提示,研制出最新的火药,其威力却比珍香所制高出一倍,杀伤力可称恐怖。
只是,这北寒的毒药药引本就珍贵,又耗时耗力,难以研制,便是就此作罢,举国在将马蹄草用完之后,便不再将毒粉用于战场拼杀。
兵器方面,李珍香自登基以来便引入了赛门战车,此赛门战车是在车体前方做一木盾,盾上插于七七四十九把尖刀,两战车轮子中轴镶嵌两柄长镰刀,其威力生猛,若开入步兵阵营,则一辆战车能瞬间摧毁一个小都军。
不仅如此,李珍香还将云梯战车、冲车等作战车辆的大致构造图纸交给了工部研发。
而工部的这些老臣们也不负众望,全全将这些武器悉数造出。
有了李珍香的图纸,北寒皇城现囤积战车数百辆,云梯车和攻城车也是堆满国库,可立即拿出使用。
李珍香还命人将琉璃城外雪山之上的简笙灵请来皇城,指导皇城工匠造铁。
近半年的光景过去,北寒军中的银盾铁刀柄柄优良,硬如磐石,坚不可摧。
如此,李珍香便是没了顾及,命大军在皇城休整一日,明日直接踏过北寒,攻打临雪,抢回一众本国法师。
……
翌日,李珍香的北寒大军离了皇城,直接踏向临雪城城门之下。
……
临雪城城门之下,李珍香立于万军之前,三名将军同样立于李珍香两侧,四人齐聚临雪,叫喝城上的守城小兵。
“该,你这贼小兵,赶紧叫那东秋死将军出来,否则,本将一怒,顷刻叫你们粉身碎骨。”
今日,查木和首先叫嚣临雪城下。
这查木和,去岁在临雪之城与凛尘交战之时就没有分出胜负,今日再战临雪,便是笃定心思,定要赢下这将军,好让如此心神不定的小表妹,彻底死了这份心。
一旁的郝赦也是有苦说不出,如若说凛尘前几日在萨满城墙之上一脸绿意,这公子便是从西邦开始,头顶便插三根青青草,光彩夺目好些年。
最终,公子也是耐不住了性子,随着查木和一块,在城下好生叫喝。
一侧,李珍香叹气,此两男子咋地像个女人一般,扭扭捏捏,只会叫骂。
这男子,行事便要刚猛,一支竹箭,便是从姑娘手中递到了郝赦的掌心。
郝赦僵僵一笑,侧头对向一侧的两将军。
“咱三比试一番,看谁能将城上那面东秋军旗射飞!”
查木和昏笑,道言今日郝赦必输。
一旁的凤天殊也是来了兴致,一块举弓,三人便对准城上的东秋军旗,猛力抽射一箭,弓中的银箭便是崩摧一声,直接轰飞于素土之上。
“东秋贼将,还不弃城受缚!”
三将军齐喝一声,却是步调一致,震煞城头所有小兵。
三箭如同三条猛龙,其环裹的浊气如尖刀一般锋利,所有驻于城头的小兵却是见识过此三位将军的骑射之术,全全不敢靠近这三支夺魂之箭。
“轰!”
突然,一红光如长虹一般,划于金鼎,一金甲将军,挥动红血宝刃,直接将此三箭劈碎于地。
“凛将军威武!”
城上,数百小兵见凛尘一击将势如巨涛的三支竹箭劈下,瞬间军心大振,可算是找着了救命之主。
“该,你这贼将军,可算是跑了出来,有我三大北寒将军在此,贼将还不快快下城受缚。”
凛尘今日本就在城中抚恤伤员,心情不佳,如此之时,这北寒大军又兵临城下,便是恼怒不已,立即驾马来到城下,两个飞踱,直接现于城墙之上。
而此时,城下三大将正欲再度将东秋大旗射翻,便是彻底激怒将军,自己南北征战数载,却还不曾有人敢如此放肆,将自己的军旗如此般玩弄于自己的鼓掌。
总领将军颜面何在,东秋上下颜面何在?
如此,将军便是轰出剑气,今日誓死也要保得东秋军旗屹立临雪城楼之巅。
三箭劈下,凛尘恶煞望于楼下三大将,魔头一般向下一喝:“楼下三将军,你们莫欺人太盛,否则,我东秋军威所至,定叫尔粉身碎骨。”
“凛尘!”
李珍香突然从三人身后蹦出,直接对上了城上的凛尘大将军。
“凛尘,何故要对本汗的大将动怒。”
“李珍香!”凛尘终究失去了往日对夫人似水般的柔情,却是重回将军虎步龙行之态。
“天可汗,我东秋虽抢了你北寒城池,却也是因你国臣民胡作非为,戕害无辜而起,如今,我等将城池归还,我东秋与你北寒再无瓜葛,你今日却为何还要来这临雪城下如此相逼?”
“本汗相逼?”李珍香听闻如此一言,便是立马火奴三丈,“凛尘,你们东秋害我全城数百法师死于非命,如今本汗替全北寒臣民问将军要回被你们从萨满城中掳走的八名法师,咋地就说是本汗苦苦相逼?”
李珍香今日可也是不再退让,比起个人情愫,身为北寒天子解救被掳臣民,此时当为首要。
“什么八名人质,我东秋从未掳过你北寒的臣民,李珍香,咋地一年不见,你也喜欢如此造谣生事。”
“凛尘,你无赖,敢做不敢当,你先是夺我城池,再是杀我臣民,现又扣住北寒法师不放,你可莫欺人太甚!”
“李珍香,本将敬你是北寒的天子,又跟本将有些交情,处处退让,你可别如此不明事理,混淆是非。
李珍香,我东国疆土连绵千里,国内物阜民丰,军兵更是骁勇善战,你这北部寒国小邦断然不是我东秋的对手,你快些回去,好生治理你的国家,快回去,听话!”
凛尘在楼上的一番言语,倒让得众人好似觉着这将军不像是在对一君王相言,却是像家中夫妻闹别扭,好生教育着这楼下的天可汗。
“凛尘,你别欺人太盛!”李珍香刚刚被这将军一顿教训,便是全身精血蹦涌,抽出寒刃,指向城楼之上:“本姑娘今日还就告诉你这将军,你若不交出姑娘的八名小法师,今日本姑娘跟你没完!”
“哼,匹夫之勇,李珍香,,本将懒得跟你说!”
说罢,凛尘也是怒涌心头,抽出红刃对准城下的李珍香。
一白一红,一冰一火,两两刀剑相对,剑气隐隐,好似一触即发。
“凛尘,若你再要如此般执迷不悟,可是不要后悔。”
李珍香左手一会挥,十五名小兵便将受俘的三位大将押上,一脚踢于三人身后,三人便是“轰隆”,一声,膝盖猛砸于疆土大地。
“李珍香,你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