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和汉武帝在未央宫大殿后面的书院长谈了三日。
这三天汉武帝都通知不再临朝,并且让汉宫的宦官总管把一些宫里保存的,前秦的很多名贵实木用具,摆件,都向我的镇西司马大将军府衙搬运。
我那边屋子等于在装修中,这边住在汉武帝宫殿里。
虽然胡氏一派,就是之前名单上的四十几个大臣都翘首以待我的好消息,但是窦氏一门知道大势已去,一个个的都开始写了辞去官职的上奏,打算离开长安躲得远远的了。
但是此刻我在和刘彻正高兴的谈笑着一个趣闻轶事时。
宫女来禀报,卫子夫皇后抱着太子无极来了。
嗯?怎么叫无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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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头脑当时有点死机,这历史上怎么还能凭空的出现一个从没有过的人?
我想到自己本身就系穿越的怪异,也是无法去说什么。
景帝后元三年(前141年)正月,汉景帝驾崩,十六岁的刘彻即位。
公元前135年,五月,窦太后去世,汉武帝才正式掌权。
卫子夫的长子刘据生于元朔元年(前128年)春。
而历史上的卫子夫进宫一年就被皇后陈阿娇打压,之后一年准备出宫时得到意外恩宠,立刻就怀孕了。
但是这时候看来不对啊?
难道系卫子夫前130年入宫,前129年再次得到的恩宠?
这已经是窦太后去世后的6年了。
如果不记错的话,汉武帝是和陈阿娇结婚不到数年就见到了卫子夫,然后才有轩车临幸。
当时汉武帝见陈阿娇三年未能生育,才和平阳公主说了想有另外妃子的想法。
这前后故事和事实,相距的时间,相差近十年的距离,岂不是历史的记载很有点疑问?
此刻要是这孩子正式的名字叫刘据。后面的太子刘据。
汉武帝第二任皇后卫子夫,一生育有一男三女,即太子刘据、卫长公主、诸邑公主、石邑公主。
此外并无男儿所出。
这公元前138年就出生,如今一岁的无极是谁?
这抱在手里的男婴比太子刘据足足大十岁整。
我看着这卫子夫手里襁褓中的孩童,睁着大眼睛看着我的面孔在微笑,我当时大惊,这孩子一点不像刘彻,而是......。我这是另向的篡夺皇位啊,和嬴政的混乱血缘关系还真是手法雷同......
这孩子长相不就是我小时后么?
去年这个时候,也是立春后不久,我也是进了皇宫,和刘彻促膝而谈七日之久,然后就去了南城行营。
但是除了和刘彻说了很多军事和西域通商的很多事情后,刘彻在那几天独自留我在宫里数日,在书房书写西汉军队建制各种纲领性的文书,很晚他才回来宫里......
后期的赵禹、张汤破格提升职位入朝,才把我编辑之后的内容作了细致的归整。
在刘彻离开未央宫,出去派人寻找我罗列名单的西汉重臣,开秘密的集团会议时,当时白天数日的未央宫只有我,和能在后宫行走的卫子夫。
陈阿娇其实被刘彻软禁了,封锁了消息不可能出来,长乐宫那边的老太婆距离这边两里路的路程,她才懒得过来。
皇宫当时全部是新皇后卫子夫的天下。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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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在想什么?”
我看着面前的无极,此刻太子还真不可能是刘据此人。时间不对啊......
记忆里,我还记得卫子夫当时身体好了点之后过来看我,毕竟她在一边,.....距离书阁三十米的水塘亭阁里临时住着。打开窗户都能隔着水塘看到我的书案。
难道我系酒后......可能吧,我在未央宫的七天,我都干了什么?
很多时候我喝得醉熏熏的,有时候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都不是很清楚了......
这天龙山的仙人醉还真是厉害啊。
看着我,卫子夫的眼神当时都有点异样。居然皇后粉白的脸变得通红。
这个西汉时代,我对别的女人一点都不熟悉,如果平阳公主勉强算一个的话。可是她和我说话的时间加起来有我和卫子夫的长么?
毕竟卫子夫进入平阳公主府不久就服侍我七天七夜。
“哦~!我在想,时间还真是快啊。我去年把卫皇后重新送到兄长身边,没有想到今年正月未到,这孩子都满月了。”
刘彻是站在那,交握着手嘻嘻的笑着,很有当父亲的成就感。
不过我怎么都觉得他头上的皇冠是绿色的......我难道眼花了?
恩,赶紧的换话题,这个要是弄穿班了会害死很多人的。
这未央宫书院的几个宦官,十几个宫女都得被杖毙不说,卫子夫和我都得一起给装猪笼,大冬天就泡黄河水......
心说自己怎么当时不少喝点,关键时候逅住也是可以的,只是我想到如果是因为自己在书房喝醉了,卫子夫看到后进来收拾一片狼藉,我当成宫女抱着打滚......
西汉女子都是没有保险裤的......而且袍裙里面系空落落的事实。
再想清楚发生了什么,那就真的死了。
这回的这件事做的,还真是自己没心没肺的就给忘记了。
我感觉,意外不要紧,装着很以外还不承认这就是人品问题,何况承认了死得更快。
这面前不是一般的兄弟,他是......
“不知道皇兄的皇子起了名字没有?”
刘彻是走过来也是摸摸孩子的小脸蛋说:“我不是很懂得取这小孩名字的,我不是叫你来取的么?”
汗下来了,我去~!
古时候的孩子,名字都是父亲给取的。
即使叫阿妈阿狗,也是一个亲切感。
我看着卫子夫的眼神,她居然眼神和下巴示意要我取个名字。
即使我能顺口说刘华和刘德这都是可以的,再不刘星雨......
我不知道我再说什么。居然慢慢的说了出来:“刘星雨。”
刘彻定住了面部表情,然后僵持了一会说:“好名字,刘兴宇。朕的太子就叫兴宇太子,振兴汉室,揽阔旷宇,嗯~!这名字好听。”
接下来,我抱着这男孩在身上,坐在书阁草席上和汉武帝,和卫子夫一起用午膳......
“听说镇西司马大将军还以意外在天龙山得一银狐,被平阳公主抱去玩了,日后有机会送进宫来,让我瞧瞧?”卫子夫微笑了。
我看着右边坐着的卫子夫也是醉了,什么银狐?就是要再次找个机会和我私聊,不过是想找个机会把孩子的事情做个了断。
了断就了断,我大不了牺牲点财产,把房子名字换女方的,集团财产分一半过去,这样总可以了吧?
做男人还真是亏损,这种风花雪月的事情之后,后果都是男同志来负担一切。所以家姬和野鸡事实上没有什么明显差别......
我吃着糯米糕装着粘住了嘴,只是鼻子里嗯嗯几下......
刘彻此刻身边走来雪豹幼崽,他摸着去玩,喂给它生羊肉片,才懒得看卫子夫的眼神在向我挑逗示威。
女人还真是大胆,这毕竟是没有“闻花”的卫家寡妇所出。
皇帝还在一边没有走呢。
虽然后来刘彻知道了卫子夫服侍我几天,不过那时算是个什么身份。
再说刘彻好像对此并不是很记在心里,或许早就忘掉了。
何况我后来和刘彻继续谈论西域都护府的事情,皇后抱着孩子回了一边不远的寝宫。
毕竟大雪天,满月的幼儿不能在室外过久停留。
房间都燃烧着炭火,屋子关了门窗后暖融融的,只是西汉时期没有电视和收音机,但是卫子夫有我刚给她造的一把古琴。西域古琴。
回宫一趟,从上到下人等的礼物我是都做到了一个个打点的。
不然,未央宫里宫外的外交和社交都搞不好,在这样的圈子里就和不开局面。
我让这里的管事的宦官,拿了我一大包散碎银子下去,把汉宫里宫女太监都打点了银子,这比他们两年都拿得多。
所以这一年也是武帝宫里,宫人最开心的一个新年。